梁中将深夜逃出包围,带着满身伤痕,靠着自己的爱马,逃到将军府。啪啪扣起门环,将军府守门,开门一看是梁中将,赶紧请入府中。
贺托老将军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批了一件外袍就匆匆赶来。一把托住梁中将,“贤侄!这到底是何人所为?来人呐!快进宫宣御医。快去通知御史梁大人。”
梁中将,无心听从这些,还没有从这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自己无法相信,自己与父亲信任的恩师。竟然敢通敌卖国,自己800兄弟死于刀下亡魂。死的是何等屈辱。想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贺托伯父,闫太傅之女与他国将领早有夫妻之实,闫太傅通敌卖国。混乱之中不知是何等信件被他人夺走。小子无能,没有拦截成功,我等手下800将领全军覆没。只留侄儿一人苟活,还望伯父惩罚!”
贺托老将军,当即怒吼,“好你个闫老狗,枉顾皇恩浩荡,竟敢内外勾结私通卖国。谋害我大凤朝良将后代子孙,我贺托绝不饶你~!”
“来人呐!取战甲来!备马,老夫这就入宫,亲自向皇上请命,调兵遣将一定要捉拿闫老狗!严惩不贷,以茎效尤!”
梁中将被将军府的下人送回房中好生照顾。贺托老将军深夜入宫,宫中禁卫骑着高头大马,冲出宫门。连夜赶往各大官臣之家。通报进宫觐见。
朝堂之上,皇上龙颜大怒。“好大的胆子!为一己贪欲,竟敢卖国求荣,残害我朝忠良。”
“贺托老将军!奉朕口谕,捉拿闫太傅,贼子贼女不放过一人,就地正法,尸首挂在午门,暴晒三日,给以天下人警醒,已经效尤。”皇上说完不给任何人机会反驳,一甩宽袖,满面怒容下了金銮殿。
与叛国通敌之人交好岂不是要满门抄斩。发生此等事情,往日里与闫太傅交好之人,今日无一敢露面。
朝堂上乌云遮顶,人人自危,只能跪地三呼万岁,快速退出金銮殿,如今无人想知道闫太傅是死是活。只想知道自己与闫太傅的态度是否哪里出了错。有错快改,没错儿最好,如今之计应当是自保为上。
贺托老将军亲自带兵出征,捉拿通敌叛国的贼人闫太傅一家。浩浩荡荡的铁骑,从皇宫出发,一直通过京都城门,闹的城里百姓人心慌慌。昨日还风光无限的出城,今日成了叛国贼。
“这人心不足,枉为人的。贪念一起也就到了悬崖边儿了吧。”
“哎!不能及时悬崖勒马之人,还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呀。”
“老弟明知啊?”
“笑话!我这叫旁观者清!”路人纷纷说辞,事情如长了翅膀一样瞬间千里。
岳言希与裘海正老头儿两人,在小县城里千方打探,才找到了一位要去那个深山老林子里的牛车。搭着顺风车去了想要到达之地。
“公子真是好相貌,我等大老粗,看着真心羡慕。不知公子想去我们那村?是寻人呐,还是探亲呀?”
“寻人探亲都有!”
“对了,大哥你们村有没有一家姓袁的姐弟俩,十年前搬过去的,长姐十五六岁,叫袁岳儿。弟弟有11岁,袁峰。”
赶车的男人相当惊讶,那姐弟俩很拼命的过日子,只是命不好,姐姐死了留下的家底太薄,都被男人分没了,不仅如此,还给那家的弟弟留下一个小崽子。本身就哥一个,又带着个小孩,更没人要了。不过那小子时来运转,运气逆天了。听说从小定了娃娃亲的妻主来寻他,还不嫌弃他穷,竟然和他一起过上了。一看这位公子样貌异常俊美。心下一纳闷儿也就问了“你是他们什么人呐~?”
“我是他们的亲哥哥!我们失散多年,这一次就是有高人指引,我前去寻他们的。想和她们在一起过日子,永远也不分开了。”
“天哪,真的吗,你们竟然是亲兄妹!不过公子啊!我先跟你说了,这事儿早晚都是藏不住的。你大妹头两年就死了,留下了一个一岁半的小侄子。我们那穷的要命,这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亏得着前些日子你们订过亲的妻主,来了这个村子寻他,那小妻主不仅人长得像天仙一样美丽,而且非常聪明,对你家弟弟那个好呀。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这些日子才见好过一点儿。要真是他哥哥那就太好了,你们一家团圆。以后互相互助,袁峰这小子的好日子就有希望了~!”赶车大哥的话说的情真意切,句句朴实,真情流露。只是岳言希此时心中有些慌,弟弟嫁人了吗?那不是等于自己也嫁人了吗?妻主很美丽吗?
老管家不敢插话,只能默默无语的坐着等。等到了地方,过着平常人家,百姓的日子。虽然初茶淡饭,但少了勾心斗角。自己这把年纪了,也许生活可以更好。
赶车的老哥儿,一看两个人都被自己说的没词儿了。以为自己说他们的妻主漂亮,他不相信。有些生气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姑娘也就十七八岁,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唇,杨柳细腰,胸大,屁股大。有这么高,长得那个漂亮呀~!就像天上的仙女。不对,像林子里的妖精~!也不对,对不起呦!我这人不会说话,真是不知道她像啥~?”说完老哥儿挠挠头嘿嘿嘿的一顿傻笑。
岳言希看着老哥儿比划着女子的样貌。更是傻傻的比划的女人的胸有多大屁股有多圆?人长得有多高?只是心下苦笑,摇摇头。再美!能美过那个让自己丢了心的女子吗~?恨不相逢未嫁时,只是当时已惘然!心中默念着这首诗,又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就算没有这些难道自己就能遇上她吗?呵呵!也许一切都是自己妄想了。
还记得那年16岁,大爹只是个县太守,被人陷害,家破人亡。自己的爹爹拖着最后一口气送自己与大妹小弟逃到前太傅家求救。前太傅的儿子要嫁给当朝太傅之女闫敏敏,可是走在其中之人又怎可不知闫敏敏与当朝五殿下之事呢?如此徒有虚表的肤浅女子,谁家的儿子愿意嫁给她呢。那么和亲的人选,就选中了缠绵病榻的林叔叔之子,年紧十六岁的傅遥。自己父亲与那傅遥之生父乃八拜之交,他有恩于自己家,父亲忍着割肉之痛,让自己代嫁她人。换得傅遥父亲一位远房挚友给留下的地址,让爹爹带着大妹与小弟离开此处逃过一劫。
然尔自己出嫁之时,傅遥的父亲死于房中,闫敏敏觉得晦气,从此根本不碰自己。自己便借着这个机会,不从闫敏敏,硬是说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刚开始那女人还能哄哄自己。后来有了柳四郎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这个人了。自己却巧得十年清闲,保得清白之身。造化弄人,天意难违。小小年纪就已尝遍酸甜苦辣,得之幸也,不得之而不愤也,也许今生就该如此呢?一切皆是命吧!
思绪纷飞,凉风乍起,以有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而落。带着陈年的思绪,黄昏之时,已经看到那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了。放下一切杂绪,岳言希内心是激动的,与亲人相见恨晚的激动,内心在呼唤着,“大妹!哥哥来晚了,小弟,是哥哥无能,对不住你们。以后就让哥哥和你一起抚养孩子吧。我们一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今世再也不受这离别之苦。”
穆青青抱着孩子正在院子里择菜,突听门外传来了牛铃声声。怀里的小淘气咿呀呀地朝着门外张着手。穆青青满脸宠溺的拍了一下那双小手。“淘气包,你要干什么呀~。”
只听铃声越来越近,赶车的老哥一声吆喝。“大妹子,你家来亲戚了。”
穆青青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抱着孩子站了起来,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袁峰~?家里来客人了~!”
岳言希从车上下来就那样定在了原处。日夜徘徊在心间耳畔的声音,日夜浮现在眼前不断徘徊的倾城容颜。让自己是苦是甜只在一念她之间的日子,苦海无边,本已今生无望,她却又出现在自己眼前。夕阳西下,夜幕轩染,灯火阑珊,思念已如不在平静的海,此起彼伏渐渐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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