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探索至中心区域（part7）

灵很强势地走到了九方晓雨和菲奥娜中间两只手用力地插在腰上，拼命压制着想要无限放大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嚎道：

“你们！没听见我说话吗？”

“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

“说起来一直坐在那边的那位不见了，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结果不管是九方晓雨还是菲奥娜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无视她而且动作相当做作，她们一起别过头分别看向了不同的方向，就是没有灵放在视野里。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眼看着灵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九方晓雨这才把脑袋扭回到面朝她的方向：

“是你之前先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的啊！”

“的确，我之前一直试图和你搭话，但是你压根没打算理我的样子。”

“……”

灵的嘴巴一张一合又用力咬紧嘴唇，这么憋了老半天之后总算憋出了一句话：

“那是墟，不是我……”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墟是墟，我是我！不要把我们当作同一个人好吗！虽然物理上来看我们的确是同一个人……但是说到底还是不同的！”

不管是知道九方灵墟情况没多久的菲奥娜还是已经知道她情况很久了的九方晓雨都困惑不解地歪过了头，菲奥娜因为对双重人格这件事没有亲身体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灵刚才说的这番话，而九方晓雨更是觉得自己的情况和灵完全相反。

从整体上来看过去的记忆很混乱，但是单一的记忆点却很清晰，她非常清楚的记得自己——九方晓只是九方雨的一部分。

想起这件事之后她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因为感觉很痛苦所以没有进一步回忆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感觉现在自己内心满是压抑。

“而且，我刚接管身体之后不是马上就对你们作出回应了吗！”

“有吗？”

——当然有啊！

灵的表情就仿佛是在说这句话，而且她还用力点了点头，随后模仿着墟刚刚失去意识时候的样子，两手抱胸别过头用力哼了一声：

“哼！”

“你这能叫回应嘛！”

菲奥娜用力拍了一下脑袋，整个人向后仰去做出一副即将摔倒在地的模样，而深陷痛苦难以自拔的九方晓雨则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不是因为学昨天晚上说的话太惹人生气了！”

“死了反而更好那句嘛？”

“是‘你怎么不去死一死‘那句！”

“诶，你说过那样的话吗？”

菲奥娜随即转向九方晓雨，把她从痴呆中唤醒了过来。

“嗯？什么？去死一死？唔……”

九方晓雨仔细回忆了一下，果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诡异的吼声响起之前她的确是以一句很简单的话作为收尾就回到了废墟里准备睡觉的，而那句话好像就和灵说的一样是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于是她点点头，承认道：

“好像是说了吧。”

“你还真绝情啊……”

“就是说！别说是真正听到了这句话的墟了，就连我都差点气个半死啊！按说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对一个从出生开始从没见过的亲人这么关心我觉得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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