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是糊弄过去了。”拧上门把手,苏妍擦了把汗。
“客人,您…”祈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妍本能地一个回头,却瞬间一片雪白波涛又漆黑柔软,吃了一记洗面奶,好不容易才推开祈夜,摸摸鼻子,止住粘膜的火辣痛感,没让血流如注,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你也了解现在的情况,暂时让我在这里躲躲呗,外面那一团乱麻的局面,我真的很害怕苏夏那厮先忍不住把我手撕了。”
祈夜冰蓝的双瞳闪烁了下,不在意似的笑笑,“没问题,客人您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想加入进来一起制作也不是不行哦。”
“这个,我看看再说。”苏妍多看了眼祈夜的莱莱,又强迫自己违心地移开视线,找了把估计是用来垫脚的小板凳擦干净坐下。
祈夜只是虚了虚眼,若有所思,便回身继续未完的工作了。刚才事发突然没有仔细看,眼下定下神来,苏夏才发觉她在厨房内的装束显然和平时的工作装是不同的,要显得清凉许多。
大概是为了避免妨碍厨具的使用和油污的沾染,加上封闭式的厨房温度颇高,祈夜脱去了内衬的黑色连衣裙,丝巾之类的装饰物更是一个没留,只留下白色围裙,突出一种极简又素白的美感。
系带直接微微陷入奶油般的肌肤里,骨肉匀称的身材更加被彰显,光滑的美背,细软的腰肢和不逊于她的丰臀形成完美的弧度,而且似乎没有看到内衣裤的系带,除了一双长腿上的白丝外,完全接近于不假雕饰,又或者浑然天成的玉像了。
小皮鞋则换成了熊猫毛绒拖鞋,白丝包裹的脚掌安放在其中,透出粉红色泽的脚后跟与脚脖子延伸到曲线柔美的小腿,多了点可爱,让苏妍仰天思考起人生,感觉口腔里有点铁锈味,似乎是鼻腔里的毛细血管破裂后血液倒灌进口中了。
“客人,你似乎很渴,来杯水?”祈夜敏锐地觉察到苏妍的异样,停下了手中事务问。
“哦,谢谢,那就来杯吧。”苏妍说,环视观察这间厨房——厨房占地颇大,可能有五分之一的篮球场面积,各种设施一应俱全,除了冰箱,连小型冰库都有,烤箱,锅炉,菜刀,液氮,喷火器,几乎是可以把任何偏僻冷门的菜色都做出来的,甚至还有个管道,点了外卖后,让无人机精准投运进来,估计苏夏吃的炸鸡就来自这里。
苏妍微微神游之际,祈夜已经递来了一杯温水。
“为了满足苏夏这个大小姐的口腹之欲,你这个女仆也挺不容易的啊。”苏妍感叹。
“哪有,职责所在而已。”祈夜说,因为穿着缘故,围裙胸前布料不算很充裕,有点镂空的意思,以至于东西南北半球都极其**,像是打了柔光。
苏妍忍住差点喷水的冲动,似是不经意地问,“这个时代女仆应该更多是角色扮演或者出现在不可说的影片里吧,但你倒是挺像样的,不是冒牌货,可为什么你又会进了苏夏的虎口,帮她工作呢?我听你之前提过是她有恩于你?”苏妍顿了顿,扫视了下祈夜,最后停在她脸上,“我看你的相貌也不像是华夏人,难道是…”
“咳咳,是的哦,客人,正如你想的一样,是很俗套的剧情,曾经身为流亡难民的我,也忘了是从何处出生,也许是俄罗斯?大小姐给我做的体检显示大概就是斯拉夫人和其他几个民族的混血,不过这也不重要,我只记得我从懂事起就被裹挟着离开了被零兽攻破的城邦,一路南下寻找适合生存的地点,不断的迁徙,不断地迁徙,却只带来一次次的失望,
在这过程中身边的大家都逐渐地死去,最后我终于变成了孤身一人,而也就是在我也快要绝望,被零兽所杀死时,是外出执行任务的大小姐和二小姐救下了我,给了我容身之处和工作,乃至活下去的意义,如果说大小姐是凶虎的话,我应该会甘愿被吃掉吧。”祈夜按着胸口说,表情有点甜蜜。
“你倒是适应力挺强的…”苏妍有点肃然起敬和同情怜悯。
虽说直觉上她总觉得祈夜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有哪里不对劲,但遵循奥卡姆剃刀的原则,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既然祈夜目前给出的解释能自圆其说,而她也没其他证据表明祈夜说谎,那么就暂且当真吧。
建立在接受这套说辞的基础上,有那样惨痛的过去,祈夜会变成这么鬼畜的屑女仆好像也理所当然了。
“不适应的话我早就死了。”祈夜淡淡的说,“这个世界可是很残酷的,就算有少许的温柔,也只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迎接更惨痛的折磨。”
“我或许能够体会吧,毕竟我曾经也有个关系很好的妹妹,却早早地死去了…”苏妍唏嘘。
祈夜拍了拍手,吸引回苏妍注意力,而后从沟壑体摸出一个遥控按动,顿时整个厨房发出嗡嗡声,原来还能听到的杂音几乎全部消失,竟是启动了隔音装置。祈夜把玩着遥控,毫不自觉引发了不似雪崩神似雪崩的摇晃,语气暧昧地道,“既然客人您问完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苏妍咽了口唾沫,为各种意义上的忐忑。
PS:对了,真空的意思还有一个,那就是指纯真地不包含任何杂质,是用来形容女孩高洁品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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