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不是要杀我吗?你尽管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夏仙醉,你还真是不如你娘,你娘如何杀伐果断,你连她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没做到,你还在这里只会动动嘴皮子,要杀我你亲自来啊!
夏仙醉:你真以为我不敢?
灵儿:是个女人就给个痛快,少在这里装腔作势!
夏仙醉:……
夏仙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气的昏了头,她只觉得自己刚刚说话太过于冲动,只不过要是真让她拿着匕首去杀人,她是真的做不到。
夏仙醉坐在地面上始终未起来,时间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夏仙醉也不再说什么了,反倒是灵儿一直在叫嚣,不知天高地厚一般。
灵儿:夏仙醉!你这个怂逼!哈哈哈哈哈哈!无能!活该澄哥哥不喜欢你!你简直是活该!
啪嗒……啪嗒……
眼泪顺着夏仙醉的脸颊滑了下来,一种孤独无助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夏仙醉把脑袋埋进臂弯,伏着膝盖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坑边站着的男子眼神闪烁了几下,终归是没有再说什么。
短短的时间内,情绪大起大落,夏仙醉折腾了这一天早就疲惫不堪,她哭着哭着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脑袋一沉,直接晕倒在坑里。
灵儿见夏仙醉一动不动的,骂道。
灵儿:你死了吗?夏仙醉,你他妈死了吗?你被我气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灵儿机敏的很,她十分确定那个脚步声就是江澄,于是她一改刚才还有些癫狂的笑声,赶紧装模作样的掉下几滴眼泪,很快就一脸梨花带雨。
灵儿:澄哥哥!澄哥哥救命啊……
届时,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那人表情如寒霜一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正是江澄。
灵儿拖着自己双手爬着地面爬到江澄脚边,拖动的痕迹都是血迹。
江澄眉头皱着最终还是弯下腰把灵儿抱了起来,江澄问道。
江澄:灵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受的伤?
灵儿躺在江澄怀中,伸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旁边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说道。
灵儿:是他……他听了仙仙姐姐的教唆,要……要杀我……
灵儿说完,还伸着的手猛然落了下来,刚刚她在受了伤的情况下还如此声嘶力竭,眼下也是体力不支沉沉的昏了过去。
江澄听完灵儿这番话,突然把目光落在面前那个男子身上,江澄还未开口,那个男子直接开口道。
“晚吟兄。”
那个声音极其熟悉,男子的眼神更是干净不染纤尘,因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要不是相识多年恐怕江澄也认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江澄唤了一句。
江澄:怀桑?
男子点了下头。
正是清河聂氏二公子聂怀桑。
绕是这样江澄就更不明白了,因为他深知聂怀桑的为人,于是看了一眼怀中的灵儿,又不确定的看着聂怀桑,有些疑惑的问道。
江澄:灵儿说你受了夏仙醉的指使要来杀害她,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这幅样子又是怎么弄的?
聂怀桑耸耸肩。
聂怀桑:我的事暂且不说,不过你这个事情就严重了。
江澄:什么意思?
聂怀桑:你看不出来吗?后院起火,异想天开的女人,也不怪你,毕竟你除了你姐姐也从不在乎什么关于女人的事情,回去再说吧,先回莲花坞。
江澄:可是……
聂怀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熊瞎子还未除去这回事吧?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发了狂会伤人的熊瞎子了,不过是被有心人操控的一群傀儡罢了。
聂怀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扇子,那扇子崭新如初,跟他这一身装扮格格不入,倒也有一种莫名违和之感。
聂怀桑拿着扇子遮住了半边脸,指了一条下山的路。
聂怀桑: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我马上跟过来。
江澄不解道。
江澄:你还有事?
聂怀桑的眼神往江澄脚边的坑里看了看。
聂怀桑:你还真是铁打的心肠,没看见坑里还有个女人呢吗?
聂怀桑话音刚落,江澄顺着往坑地下看了一眼,那个景象,在以后的很多年,都是江澄的心头刺。
夏仙醉佝偻着身子,倒在坑内不省人事,脸上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痕,这个女人也会有这样无能的时候?
江澄只是看了一眼就很快移开了目光,对聂怀桑说了一句。
江澄:我在莲花坞等你。
聂怀桑点点头。
聂怀桑:嗯,如此甚好。你怀里那个女人再得不到医治估计就要不行了,赶紧走吧。
江澄抱着灵儿御剑下了山,很快不见了踪影。
聂怀桑见江澄离开了,用自己那半吊子灵力将夏仙醉从坑里拉了回来,看着倒在怀中不省人事的女子,聂怀桑不禁感叹道。
聂怀桑:你看看你又是何苦,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江澄那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这下知道什么叫一腔深情付给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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