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莫要行偷窃之事 否则吾会亲自了断你。神如是道。
傻瓜,笨蛋,世上所有用来形容笨拙的词想必都是为我所准备的。
我隐约记得要为了那个人重新来过,但我却无法理解,说真的,就像石头脑袋,当大脑笨拙的不知如何运行时,即使知道旅途的目的地,脚也不知道该怎么走吧,说不定直接就半路饿死了。
医生说我生理上没有任何异常,但情绪波动与精神却像个5岁小孩一样,连夹着筷子吃饭都不会,这样想好像还不如5岁小孩。医生说完,妈妈就开始痛哭,爸爸在电话那头什么也没说,这一切在我眼前却只让我感到尴尬焦虑,虽然我耳目有所听闻,却无法深入理解,无可奈何愧对父母的养育,虽然我根本不记得了。这样的我也算是活着吗?我想如此深层次的问题不是我能考虑的,一想就会很疲劳。
"你这样子可没法在这学校呆下去啊。"班主任对交白卷可是前所未闻,而且这几天上课,反映过来他也是一直发呆,这里毕竟也是重点学校,虽然父母已经跟她联系过原因。"你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劝你父母带你去特殊学校的,毕竟你这样肯定得被退学。"
你以后就叫太郎吧,跟我家养的狗名字一样呢。厕所内,被不良少年暴力凌霸,原因只是因为他一时想不起名字,因为父母给他的名字,夏目石一,就像是完全陌生之人之物,这样名字的人肯定不像我这么悲惨吧。被踩了不知道多少脚,钱包也被掏空。洗了把脸跌跌撞撞的爬出厕所。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教室里饿着没钱去不了食堂只好脸趴着假睡。不如自杀吧,要选个雨天这样跳楼下来血和水会混杂在一起更好清洗,遗书就把那几个混蛋的名字写上去,但我脑袋不好不容易记住,所以过几天才决定这事吧。
"饿了吗,吃个热狗面包吧。"夏目转过头,乌黑的长发,端正的面容,比自己矮半个头但看上去聪明许多,另一个世界的人呢,却拿着热狗面包冲着自己温柔的笑。
"纯子。"明明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很好的记住,脱口而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明明都是高一刚开学不久,正常人都没法记得别人的名字吧。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或者说更像是印刻在灵魂上的。一个男人跪倒在一位洋娃娃般精致的幼女的面前,洗耳恭听:"既然你说什么都愿意,那我就成全你,只是,汝莫要行偷窃之事 否则吾会亲自了断你,不要尝试瞒着吾,因为吾与万物同在。"那是无法理解的发声方式,犹如远处放置着许多音响,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只感到肉体无助的颤抖,灵魂为此悲鸣,当她开口时,听者已经无法也没有办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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