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所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还真的是有些可惜啊,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来点什么惊人的内幕呢,比如说绑架你的是能力者,然后绑架你是因为要对普通人宣战!我去,我想想都觉得很牛逼啊,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很酷吗!啊,那种场面如果发生了的……”
“发生了的话咱们就都得完蛋了,我亲爱的华子。你真就是看着热闹不觉着事情大啊……你为什么能够觉得以咱们普通人能够打过那群人呢?不说别的,就说把我绑架走那几个,你也不是没看见最后的那些痕迹……我觉得要是真的打起来,咱们怕不是连骨灰盒都省了……”
看着一脸兴奋的华子,我露出一副极其头痛的表情,举起自己的拐指着窗户外面,矗立在远处的残破的烧成焦炭的教学楼,然后放下拐杖接着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如此说道。
华子听后有些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拍着自己的胸脯他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起当时的状况,也就是我死去的状况,这个教学楼是如何着火的,以及大家是如何在荀老师的指挥下撤退的。最关键的是,白旭洁在感受到不对劲时,露出的那副吃惊的样子。
尽管还是装作在听华子讲话的样子,但实际上我的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别处。
时间位于我会见筱婕后的第四天,费劲了我所有的办法,我最终赌了一把把筱婕成功拉回来了,当时的危险让我至今都不想再做第二次:那是我赌赢了百分之二胜率的赌博。在那之后通过各方的运作这件事情最终被定性了——由有威胁的非注册能力者进行的恐怖活动,目的是向人们索要赎金以及确立自己的位置——高人一等。
听起来很是一种敷衍的常见感不是吗?至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越简单的理由越能引起公众的信服,尽管还有些人抱着很深沉的阴谋论来揣测这件事情,不过那终究只能在地下进行了。在这个能力者站队的时刻,如果不稍微关照一些还准备站在普通人这边的能力者,那么恐怕他们的叛乱也只会是时间问题。群众可以胡扯,决策者不能。
理所应当的,组织将这个时间的始作俑者推给了大叔那边,“正义执行者”那边此刻已经被舆论的指责淹没了。说起来他们那边也已经是销声匿迹多时了,虽然没有任何情报指出大叔那边有活动的迹象,但是我可以确认他绝对在做一些可以逆转形势的事情。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了,白旭洁特意嘱咐过我不要暴露身份,如果我想让那边为筱婕背锅的话,就绝不能让组织知道受绑架事件的真相。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为公共安全着想的组织,会特意放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回到社会的。尽管筱婕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但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是组织的决策者,就都是绝对不会放任筱婕自由地活着的。
换句简单明了的话来讲,我和白旭洁做了一笔交易。
尽管他仍旧质疑我的真实身份,但是介于筱婕已经承认了我的身份,他也就不得不相信我了。当然仅限于在筱婕的面前,私下他曾警告过我,会派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无论我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并且第一时间干掉我。
“虽然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和我做这种约定,你也确实为了筱婕她做了很多事,但是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如果真的是龚棋应该不会在意一点监视吧?至少为了你的清白就稍微先忍耐一下。龚棋……这个名字就暂时先交给你保管了。”
他的原话是这样子对我说的。盟友当时冷哼了一声告诉我,他早就清楚的意识到我是真品了,只不过我给的理由实在是太蹊跷,而且我活过来的事情也太超出他的认知与能力了,所以这个人为了限制我,也是为了了解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特意做这种事情的。
“不错的方法,如果对手不是你的话。”
补充一句,现在的我已经能做到同时让主人格与分人格同时存在了,虽然原理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他与我共享着这具身体,也同样作为了第二个小丛雨在我的身边出谋划策,顺带一提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可以做到用意识和小丛雨交流了。更值得欣喜的事情就是,我TM的感情模块恢复了很多,尽管有时仍是理性作为主导,但是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了。
“老吕?你想啥呢,咋就开始露出一副傻笑呢……该上课了,咱们下课再聊吧。”
这就是我的新生了,尽管还要装作腿瘸的样子,但是已经在变好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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