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的春天

“明天，这应该是帝国新闻的头条，我们要火了!”

“拜托老师，他死了，我们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无所谓啊，又不是我们两个打死的他，到时候顶多去录个口供就完事了呗，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你着急回去吗？”

林休看着无比淡定的老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他不知道，白笑愁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鲸湾村这边，早晨的日光透过照在莫融的脸颊上，她从睡梦中醒来，房间里传来了淡淡的饭菜味，她走进厨房，阿凌正在熬粥，看见莫融，她显得有一丝高兴，她对她说：“莫融小姐，你来尝尝我做的粥吧。”她舀了一碗放到莫融桌子上，莫融说：“好香啊，等我刷完牙之后就尝。”

“这粥味道真好!”莫融一勺一勺地品尝着粥，阿凌趁机对她说：“莫融小姐，今天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啊，可以呀，顺便买点衣服吧，买些合适你的衣服，对了，你想不想去圣海城生活？”莫融这话说到阿凌心坎里了，她很小的时候去过圣海城，那里的繁华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刻印，她曾经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到圣海城生活。

阿凌沉默了很长时间后说：“莫融小姐，能请你和我去我奶奶的坟上看看吗？”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

阿凌家买不起鲸湾村公墓高昂的墓地，只好在海岸后面的小树林里买了块小墓地安葬自己的奶奶，莫融和阿凌来到墓前，阿凌跪下来，说：“奶奶，再过几天，孙女就要去圣海城了，孙女不孝，不能一直陪着您……”阿凌哭了，莫融揉着她的头安慰她。

在街道上，阿凌问莫融：“莫融小姐，你的父母还好吧?”

“他们啊……”莫融低下头说，“在我八岁那年，我的家遭到了袭击，我的爸爸妈妈都葬身火海，后来，我就在孤儿院待到成年，后来，就在西域领给白笑愁元帅当秘书，然后，我就被调到苍穹领了。”莫融说这一切，显得十分淡然，仿佛她是在说别人的事。

“对不起，我不应该……”

“没什么，我早就接受了。这么多年，习惯就好了。”

下午，莫融坐上了回到圣海城的火车，临走前，她对阿凌说：“我住在圣海城居民区235号，你要到了，先住在我家里吧。”说完，她亲了阿凌额头一下，然后接着说：“以后不要叫我莫融小姐，直接叫我莫融就行了。”阿凌含着泪谢谢她，看着火车渐渐远离鲸湾村。

三天以后的下午，莫融下班回到家，发现阿凌站在门口，莫融急忙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阿凌害羞的大喊：“哎呀，姐姐你干什么呀？”

“没事，有点想你了，抱抱。”莫融抱着她，抱了很长时间。

晚上，莫融做了几个十分精致的菜招待阿凌，期间，她说：“阿凌，我已经和贝卡元帅说了，你可以在圣海城生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找到一份长期稳定的工作，或者……或者是嫁给一个圣海城当地居民并在圣海城生活15年以上。”

“我想，我可以去继续去海边打鱼，当一个渔民，这样就可以在圣海城生活下去了吧……”

“那在你攒够钱买到房子之前，你就住在我这里吧，这里离海湾也不远。”

“不了不了，这样会让你的家满是鱼味的。”阿凌忙拒绝了，尽管莫融热忱的心让阿凌变的不再忧郁，但她依旧是一个自卑的农村女孩。

晚上，莫融和阿凌出去散步，正好碰见小武，小武看见莫融高兴的打招呼：“哟，莫融妹子，晚上好啊。”

“晚上好啊，小武，这是阿凌，我的朋友，阿凌，这是小武，算是老熟人，打个招呼吧。”莫融说这话，她很清楚的感受到对面小武对身旁的女孩来了电，在夜色的映衬下，小武脸上的赤红被遮盖了，他慢慢的伸出手说：“你好，叫我小武好了。”阿凌拒绝了握手，她还是很抵触和的男性握手的。

小武岔开话题：“对了莫融，老大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又没和他一起。他还没回来吗？”

“嗯。”小武耸耸肩，莫融说：“那我明天问问贝卡元帅吧。”

第二天，阿凌找工作去了，由于圣海城的青年人都不愿意出海打渔，加上阿凌娴熟的打渔技术，她很快就得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打完渔后上鱼市卖鱼。上午，艳阳高照，阿凌在鱼市杀鱼，因为腼腆，所以老板让她在后面杀鱼。

“哟，这位客人，需要点什么?”老板对客人说，这位客人正是小武，小武对老板说：“能先给我支笔吗？”

小武接过笔，在纸币上写了点什么东西，然后买了条鱼，老板把钱递给阿凌，对她说：“阿凌，收钱。”阿凌接过钱，钱上用铅笔写了一句话：“今晚八点，如果有兴趣的话来中央公园，我有事想跟你说。

——by小武”

阿凌抬起头，却发现小武已不知去向。晚上八点，阿凌来到了中央公园，公园里有不少情侣坐在长凳上啃啃亲亲，完全不顾形象。

小武来了，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走过来对阿凌说：“我希望，你能够做我的女朋友。”阿凌的脸瞬间红了，她连忙拒绝，然后说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理由：“我……我就是个杀鱼妹，一个从农村来的村姑，我配不上你，再说了，咱们就见过一面，这么唐突怎么行……”

“好啊。”他把花收了起来说，“那么，我会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当你考虑好了，我再来追你!还有，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

“为什么啊？”阿凌哭了，并不是因为受了委屈，只是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生会这么做，阿凌抽泣着说：“你会讨厌我的，我身上全是鱼腥味，还是个乡下人，怎么配得上你？”

“都说了我不在乎这些!”小武生气了，他把花放到阿凌双手里，对她说：“把它放到花瓶里好好养着，大概能坚持一个月，如果它枯萎了，请告诉我，我会再买一束送给你，只要你不答应，我就会一直送。我知道这很流氓，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会这么做。”

阿凌沉默了很长时间，突然，她扔下花，紧紧地抱住了小武，哭了起来，她想控制住，但是此时此刻，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她不受控制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拜托了!”

小武摸着她的头，低声说：“我会好好对你的，永永远远……也许过去不行，但现在一定可以……”

莫融第二天见到阿凌时，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开朗，更重要的是：她紧紧握着小武的手，她走到莫融面前，亲了她脸颊一口，对她说：“姐姐，以后我要和小武住在一起了，之前，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莫融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进展居然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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