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九尾弓神
超小超大

第五章:黄浦江畔

淞沪市,位于长江入海口,长三角地区,有着中国第三大岛——崇明岛。

东方明珠塔,位于黄浦江畔,是这里的地标性建筑。

黄昏时刻,两个少女结伴来到了这里。

其实还有一只精干的警卫队,守护在不远处,受上级指示保护其中一个少女。

静静地站在对岸,天秤看着东方明珠塔失了神。

“你说,你父亲怎么样了?”云茹坐在花坛上,问趴在护栏上的天秤。

“他啊——很少回家的啦……每天天没亮就出去了,直到深更半夜才会家。”

“你说他是不是去……”那个词语过于羞耻,云茹没有说出口。

“不是,我去过他办公的地方,像个……实验室,好像在做有关超能力的事情。”

“研究超能力?他在干这个?”

“嗯,他还拿自己做过实验,他想知道能力者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听到能力,云茹很是好奇,毕竟她是没有的:“他有超能力?是什么样的?”

“大概……就和心智控制一样的,他可以控制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人,甚至动物,但是我听他身边的人说,他很讨厌——或者说不喜欢使用这个能力,对了,我也是有能力的人。”

“那你的是?”云茹走过来,和天秤一起靠在黄浦江的护栏上,手里握着一杯血红色的奶茶。

那是天秤喝喝一半留在花坛上的东西,天知道那丫头往里头加了什么玩意儿,这个颜色。

“控制物体,但不包括生命体,就比如……”

云茹手里的奶茶脱离了她的手,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晃晃悠悠地飘到了天秤手里。

“那些人被控制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们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是眼神也不能,但是我的能力虽然不能控制生命,但是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身体,比如悬浮什么的。”

看着天秤手里那颜色明显不正常的奶茶,云茹说:“你不是人类?”

“你真的相信电视里说的,智慧生命不止有人类,还有妖族的理论吗?”天秤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相信,呃……从你的奶茶里看出来的,你是血族?”看着天秤猩红的眼睛,和那苍白的发色,云茹得出结论。

“你好像也不是人类。”

“不,我是,这头樱色的头发是染色的,嗯……军里的人说我必须要在人群里明显一点,因为我不喜欢呆在营地里,到城市里玩。明明【裂地者】已经够明显了,他们又要让我去染发,后来……我发现这头发挺好看的。”云茹把头发抚到脑后,任由它自然下落,而不去管它。

“……其实吧,我不是血族,或者说不是真正的血族,嗯……怎么说呢?我父亲是实打实的人类。”

“那你母亲呢?”

天秤怅惘得抬起头,以避开下面的黄浦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从我记事起,就只有父亲一个人带着我。再后来,他把我带去了俄罗斯,因为他在那里有着自己的研究基地,为了研究能力者和普通人在身体上的区别,他抽取了自己的血液,和下属比较。

“你应该知道,对比DNA,不同的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为了找到那些根本性不同的序列,他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做这一件事。”

听着天秤讲述她父亲的事情,云茹也开始惆怅起来。

“也许我不该问出这个问题的,问别人的父母,很是失礼吧……我母亲长期在国外,做着机密的工作,是在CIA里工作的。至于我爹……他重病在床,现在还在那里躺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相信我,他可以的,相信军医院,他们有着最好的治疗手段,肯定可以治好的!”听到云茹这么说,母亲长期在外,父亲卧病在医院,她则要撑起这个家的责任,天秤说。

早就休学在家的云茹希望能为父亲治病,自愿为军队服务,军队也需要她这样的人才,同时有着极佳的医疗条件,这笔买卖一拍即合。

“……”一阵沉默,黄浦江上一艘游轮开过,汽笛声响起

“……是我错了,我不该向你提起我父亲的,”天秤忽然开口,“这个伤疤,不应该去揭开来的。”

“你说话的风格不对,不像是你从前一样,甚至不像刚才的你,我们很早就认识,对吗?”

“Emmm……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你刚才那副样子,你从来都是那种……怎么说呢……自以为是?不对……总之你是不会像刚才那样道歉的。比起道歉,我觉得你还是原来的样子更加可爱一点。”原本严肃的云茹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你别笑了,听我说。”看到云茹笑弯了腰,天秤有些不知所措,“你听着,我有时候会这样的,我父亲给我做了一个可以压制身体里属于血族的部分,这样会使得我更像人类一点,思想上也会稍微有些改变,今天我回国的时候没带上那东西,所以……”

“所以你就这样了?早说嘛,害的我以为你换了一个人。”

“机票呢?”

“在这里,大小姐。”远处的一位工作人员走过来,毕恭毕敬地递上来。

云茹因为身份的需要,她身上有一个麦克风,以防万一,她可以随时指挥一只警卫队。

“从理论上来说”,她甚至可以让这只卫队为她的账单买单。

机票上说,到库页岛去,这张机票是从浦东机场起飞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每次她有这个感觉时,都是在写题目的时候,而且每次都很准,那道题目20%是错的,剩下80%是故意考验学生细心与否。

尽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觉得还是遵循自己的感觉来比较好。

“拿去好好检查,免得出差错。”

“是,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一个年轻小伙子带着信件离开码头,云茹笑眯眯地拉起了天秤的手:“咱们去步行街上吃晚饭,好吗?”

“当然好!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只要不是血的都可以!”

云茹扶额:“你不是血族的吗?”

“我不喜欢啦!我还是喜欢当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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