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梦境·悔意

“什么？！两个女儿？”

洛芳有些无奈：“对，就是两个。”

“什么意思？”

“就是——哥哥是个女孩子。”白瑶插上一嘴。

“你等等，让我缓缓……”白肃喘口气，思考了一会：“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还有假？”

“说实话，姐姐最开始的时候我都没认出来，她也没有和我相认。”

“那是自然，你的样子只是变小而已，那她是……”

白瑶低下头，在她的包里找着她的手机。

“喏，就是这样的。”她打开手机，让父母看她的锁屏封面。

“这……不大好吧，拿你姐姐的照片当封面。”

“呃……这个……那个……”白瑶有些尴尬，这么直接的方式却被父亲抓到了把柄。

母亲倒是沉浸在姐姐的样子中，没有去管这对父女间的吵闹。

“这么……说美若天仙的话她还太小，说……咦？她好像和你差不多大！”

“嗯。而且她还去改过名。”

“改名？改叫什么？”

白瑶从包里拿出姐姐的身份证。

******

俄罗斯，莫斯科郊外，一个小房子里。

“爸爸，你为什么要到这里啊？咱们不是……”房子里传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想家了吧？”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女孩略有抱怨的说：“这个东西好重的，就不能取下来吗？”

“当然可以，我又没说不可以取下来？”

“那……那你帮我一下……”

******

我站在台上，手里握着【龙战】和【玄黄】，冷眼看着新上台的对手。

真是麻烦呐，听说我弓玩的很不错，他们就起哄说要在近战上打败我。

很好，这位头铁同志，请您第一个上，好吗？

一招制敌，连续三个家伙被我用刀打败。

第四个……我看你们还可以笑多久。

第四个是个年纪比我大两岁的女生，她的手里拿着一柄铁剑。

她的手上有些老茧，看样子是经常用打斗的。

需要小心应对，她可不比之前的战五渣，那些人就像来刺探我的一样，一招就下场。

现在的我应该在他们眼里是一个类似程咬金的人——三板斧一下，接下来就没有狠招了。

真的吗？

好好看看吧，小子！

【双手刀法第二式——破空】

我不喜欢加上一个“斩”字，【龙战】破空而出，刀锋直指对面的人。

我们身上都穿有特种的防暴服，刀砍不伤，剑刺不入。

而且很轻便，不会影响灵活性。

【玄黄】接着从右边横砍过去，被她顺手剑挡下。

哟，有点意思。

“真的只有这么一点吗？我还没过瘾呢……”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的体力已经消耗将近一半，精神力也濒临耗竭。

【玄黄】撑在地上，我靠着它，想要回复自己的体力与精神力。

可这动作似乎激怒了我的对手，她平举着手中的剑，冲了过来。

多大仇多大怨呐？我连休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欸！

之前的那几个都是连续上的，一个倒下另一个马上接上，弄得我都没有时间回复力量。

真是麻烦呐。

看见她冲过来的时候，我想到了我自创的刀法。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牺牲力量，换来极高的速度和敏捷。

换句话说，你可以肆意妄为的输出，别人却打不到你。

以及——体力和精神力极大的消耗。

现在不是这招可以打出最多输出的时候，却是最佳的释放时机。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视角突然切换回来，我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人抱在怀里一样。

等等刚才的是梦吗？这么真实？

意识有些模糊……可是把我抱在怀里的那个人却因为走路不稳当，下楼的时颠簸太大，逐渐清醒。

父亲……

******

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知道“儿子”的情况？

明明“儿子”是那么孤独……

还狠心地带着女儿妻子离开她，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美其名曰训练她的独立性，却是真真切切的残忍，之前冷硬的心，现在却因为知道了事实而不再冷硬。

他曾经在“儿子”床头柜里发现安眠药，她很细心，每一颗药，分成四块，她吃四天。

还剩下大半瓶的药，被他偷偷扔了。

去年给她买的生日礼物，是那台电脑。

那天她晚上回到家里，只发现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电脑，和一张字条：

“儿子，我们不回来了，你照顾好你自己，这台电脑是你的生日礼物，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抱着大女儿下楼，来到她的房间里。

鼠标垫下，鼓起一片。

打开一看，是那张字条。

皱巴巴的字条早就干透了，依稀能辨认出那是当初的字条。

打开电脑，星空的桌面背景迎面而来。

今年过春节的时候，当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给了她一个惊喜。

那时，他就发现了这台电脑的桌面背景是星空的。

去问“儿子”，她是这么说的：

“我不用星空的，难道要用满屏幕的数学物理公式吗？”

他觉得这很有可能。

怀里的毛团动了一下，他把手放到这只毛团的头上：“小……你醒了。”

连她的名字去改了都不知道，我这个父亲做的真不称职。

“叫我小玲吧，这是我的新名字。而且，你……都知道了？”

“嗯……”

白玲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妖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可以化形。

“你出去一下，我化个形。”

******

把父亲送出去后，我有些疑虑：按照正常的妖力恢复速度，哪怕是我高估的那种，都不可能现在就恢复到八成的地步。

现在才八点半，我上楼的时候都六点了。

算了，管他呢，化形化形。

尽管没学过如何化形，但这似乎是我原本的身体，我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

自然也会化形。

还记得小时候我笨手笨脚的，难道是因为自己是男儿身吗？

我不知道。

“唔……哇！”

我把脑袋埋在毛毯里，原因无他：没穿衣服。

我……不是没穿过女装，不过……

墨琪打晕我那次是我第一次穿罢了。

我……实在是不习惯穿着裙子……

裹着毛毯，也不嫌热，在衣柜里东翻西找的。

“找到了。”我拿出一套小学时穿的校服。

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还是有些大，虽然我现在的身材是小学生的样子，可这不代表我穿着合适。

宽大的领口露出来，呃……

还是穿裙子吧，毕竟那比较合身。

至于……胖次什么的……

我红着脸看着拿出来的衣服，困惑的挠了挠脑袋。

怎么穿啊……

要不叫妹妹来帮一下？

算了，她那个色鬼能安什么好心？

先把门锁上，免得她闯进来。

到底要不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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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么短，以后会越写越长的。——by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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