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和景仪还有金凌约好了,要下山去一户人家捉拿邪祟。
思追:这丫头。
观望着沐涟漪逐渐平缓的浅浅呼吸,思追这才慢慢收回自己的灵力,蹑手蹑脚的下床穿戴整齐,打算跟景仪他们回合。
只是思追的脚刚落地,就被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沐涟漪:你这是要去哪里?
心有余悸的害怕还未彻底消除,被窝里突然消失的温度让涟漪惊醒。
迷迷糊糊望着思追睡眼惺忪的眼眸,已经开始泛起了晶莹。
思追:乖乖睡觉,我只是跟景仪他们去帮一户人家。
思追:不用担心,除了邪祟我们很快就回来。
思追转身重新坐回床边,安抚着惊恐不安的小娇妻。
现在涟漪这样惶恐无助患得患失的情况,已经断断续续持续快一年了。
思追觉得他有必要和润玉和闫子玉他们谈谈,看看是否是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沐涟漪:真的?
思追:真的。
思追:好好休息,乖乖睡觉。
思追:等你睡醒了,我们也就回来了。
得到思追的再三保证,沐涟漪这才松了紧拽着思追的小手,在他的安抚中重新睡去。
景仪:涟漪又睡不安稳了?
见到迟到许久的思追,景仪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沐涟漪的情况。
思追:等我们回来,看样子得去问问闫大夫他们。
思追:我查找过医书古卷,现在涟漪的情况,绝对不是他说的产后虚弱造成的原因。
金凌:我也觉得。
金凌也符合着点点头,因为涟漪的这件事,他舅舅和小叔叔,还有含光君他们已经想了很多法子了。
若是连他们都搞不定,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润玉和闫大夫两个人,其中一个在撒谎。
景仪:只是他们会承认了?
景仪把自己的配剑抱在胸前,很是担心的问着。
思追:为了涟漪的身体,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
金凌:嗯!
景仪:不错,那是自然。
三人异口同声的点点头,这才御剑飞行,告别了云深不知处,下山而去。
殊不知,在他们刚离开不久,两道身影就降落在涟漪的房中,互相争辩质问不休。
润玉:闫子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润玉:为了所谓的一个记忆,你还真打算用涟漪的命去赌吗?
看着沐涟漪眼角不由自主沁出的眼泪,润玉大声斥责杵在自己面前的闫子玉。
他真想刨开他的心看看,这只臭.鸟.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闫大夫:我~
看着一滴晶莹自沐涟漪的眼角滑落,闫子玉又何尝不是心痛难忍。
只是箭在弦上,已经无力挽回了。
望着那时不时因难过悲伤抽噎的羸弱肩膀,闫子玉伸手想将她一揽入怀,却被润玉用手一下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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