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享受着许铄晗的拥抱,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黄明昊表示,我想把这个人炖了。
“郡、郡主,朱侧夫的手被琴弦划伤,但他不肯包扎,郡主您去看看吧!”泽兰一进门就跪在地上说。
黄明昊:泽兰,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
黄明昊有一丝不满地说。
许铄晗推开黄明昊,擦了擦未干的泪痕说:
许铄晗:无妨,那个……泽兰啊,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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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了听澜小筑,在路上,许铄晗已经向黄明昊了解了朱正廷的身世以及讨厌自己的原因。
许铄晗失忆的消息已经公布于众,所以黄明昊并没有多想。
朱正廷,前朝朱丞相之子,朱丞相一直在朝堂上与胤亲王存在敌对关系,因胤亲王在遗嘱中诬陷朱丞相贪污救济粮草,女皇大怒,下令将朱家满门抄斩,而许铄晗却贪图朱正廷的美色,求女皇让她将朱正廷纳入郡主府。
原来是隔代仇啊!可我记得在藏书阁中,是说郡王府突降天灾,这胤亲王怎么会留下遗嘱呢?
有意思。
许铄晗暗暗想着,刚走到听澜小筑的门口,便听见一声怒吼:
朱正廷:滚出去!我不需要你们救我!
许铄晗被这一声拉回了思绪,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很“高冷”的表情,走了进去。
朱正廷一见来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一旁的茶壶就朝许铄晗扔过去。
这时,林彦俊从暗处转出,一个飞脚就将茶壶踢到一边。茶壶在空中化成碎片,茶水飞溅出来。
林彦俊护住许铄晗身前,直直地注视着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朱正廷。
朱正廷:呵……
朱正廷讽刺地笑了一声,
朱正廷:许铄晗,你到底是何居心?
许铄晗看到断了弦的琴,便了然于心。
许铄晗:没有什么居心。
她还真没什么心思!这把古琴在她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就已经是修复护理好的了。
所以是安居郡主让人把古琴又重新修护了一遍,跟她可没半毛钱关系。
朱正廷:没有!?
朱正廷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
朱正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想法!我才不相信失忆可以把自己的本性给忘记!
朱正廷:当年胤亲王污蔑我朱家,害得我朱家遭灭顶之灾,这笔账我迟早要算!
听了朱正廷的话,许铄晗也不恼,微微推开身前的林彦俊走过去。
林彦俊:郡主……
许铄晗摆了摆手,示意林彦俊没事。
走到放着古琴的奏案前,平静地问道:
许铄晗:你想杀我吗?
朱正廷:何止是想!
许铄晗:那好,
许铄晗说着,转身抽出林彦俊随身携带的佩剑。
剑拿在手上的第一感觉就是:
雾草,怎么这么重?
不行,我不能破坏这种气氛。
虽然重量吓到了许铄晗,但她拿起来的时候却是分外轻松。
许铄晗把剑递到朱正廷的面前,说:
许铄晗: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
黄明昊:郡主!
黄明昊急了,想要冲过去。
许铄晗:没事!明昊。
黄明昊只好作罢。
朱正廷看到面前的剑,以及一脸平静的许铄晗,眸子里有了一丝波动。
他颤抖着的右手缓缓举起,手刚触碰到那把剑,剑上便沾上了鲜血。朱正廷手轻轻一用力想抓起剑,却因伤口手变得无力,剑一下子脱离了手,掉在桌子上,发出“咣”的一声。
许铄晗从郎中的手里拿过药粉和包扎伤口用的布带,拉过朱正廷的手给他上药。
朱正廷挣扎着想要抽回手:
朱正廷:别碰我!
许铄晗却不想随他的愿,手像把钳子似的擒住他,一边上药一边说着:
许铄晗:你现在连拿起剑的力气都没有,怎么杀我?所以赶紧把伤养好,好赶快为你们朱家报仇。
朱正廷听到她的话,愣在了原地,鬼使神差地乖乖呆着没有动。
许铄晗悉心地为他包扎了伤口,与他对视,叮嘱道:
许铄晗: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最好乖乖听郎中的话,该换药换药,伤口不要沾水,不要闹脾气。
许铄晗:不然我给你机会你也杀不了我,就像现在这样。
接着手指着那件古琴说:
许铄晗:还有这个古琴,完全是出于好意,没有别的目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最后,许铄晗故作暧昧地附在他的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许铄晗:就你那身体,我没有兴趣。
朱正廷浑身一震,竟忘了躲开,僵在那里,任由她身上怡人的蔷薇花香浸没他的身体。淡而深幽,不凑近闻是闻不太出来的,就像她的人一样,不去了解,是看不透她的。
看到朱正廷耳根后可疑的红色,许铄晗满意的扯扯嘴角。
跟老娘面前玩清高,嘿嘿,露馅了吧!
然后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听澜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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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坤这边顺着花香找到了春风苑里花妤洁所在的包厢。
花妤洁终于看到了她期盼的人,高兴地迎了上去,挽住他的手臂说:“坤,你总算肯见我了!”
蔡徐坤不受控制地一挣,当看到花妤洁一下子沉下去的脸的时候,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笑意粲然地说:
蔡徐坤:这么想我?
花妤洁也没太在意,拉着他坐在自己的旁边,倒了一杯双井绿给他,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一个月不肯见我,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虽是一句玩笑话,但也是她的试探。
一说到“喜欢上别的女人”蔡徐坤微微一怔,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孩吃着桂花糕傻笑的情景。
该死!怎么会想到她?
蔡徐坤随即敛了情绪,恢复了往常的玩谑,挑起她的下巴说:
蔡徐坤:怎么会?女皇如此美丽,徐坤又怎会爱慕其他女子呢?
花妤洁却撇开了头:“哼!坤,这个问题我一直没问你,但我今天要问,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当初要嫁给那个傻子?”
蔡徐坤对于花妤洁的得寸进尺有些不满,微微皱了皱眉,放下还举在半空中的手,拿起茶杯晃晃说:
蔡徐坤:女皇,你应该明白,我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那个皇位罢了!
“你想当梵古国的皇上,我可以助你啊!你为何还要委屈你自己?”花妤洁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蔡徐坤:你不懂。
蔡徐坤端起茶杯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支蘸着墨的毛笔,轻触如镜子般平静清澈的茶水。
墨汁滴在上面,一开始还是小小的一个黑点,接着慢慢地晕开,扩大,直到将整杯茶染成黑色。
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个,而是像这滴墨一样啊。
蔡徐坤满意地勾勾嘴角,接着又回到花妤洁跟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直视着她的眼眸说:
蔡徐坤:女皇只负责美貌就好,我可不想这种污浊之事,玷、污了女皇。
得到满意的答案,花妤洁地红唇微挑,伸手勾住蔡徐坤的脖子,吻了上去。
蔡徐坤有些厌恶地紧瘪着眉头,没有推开她。
一吻毕,花妤洁松开他,转身叠着腿坐正说:“既然这样,那我当然要好好配合你。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不过,你来的不巧,那女人已经被人劫走了。”
蔡徐坤的眉头锁得更深,问道:
蔡徐坤: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你并不是专程来看我的?”花妤洁抿了一口茶说。
蔡徐坤沉了一下脸,接着又笑语盈盈地凑过去:
蔡徐坤:怎么会?女皇如此聪慧之人,怎会不知救人只是一个幌子呢?
花妤洁轻笑一声:“就你最会哄人!好吧,我告诉你,是李权哲劫走了她。”
蔡徐坤:李权哲?
蔡徐坤垂眸思索。
一个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为何要劫走夜殇阁阁主?他究竟要从她嘴里知道什么?还有,安居郡主为何会认识苏陌?她到底有什么是世人不知道的?
蔡徐坤回过神,抬起头对花妤洁说:
蔡徐坤:既然女皇知道了徐坤出嫁的目的,那徐坤就不久留了。
蔡徐坤要走花妤洁自是不让,抓住他的胳膊说:“才来就要走吗?”
蔡徐坤:我这也是为了更早与女皇喜结连理啊。
说完,便拂袖而去。
花妤洁虽然有些失望,但蔡徐坤的话却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扫尽,轻笑着想:
坤,不管你是哄我也罢,骗我也罢,我这辈子认定你了,别人谁也碰不得!
出了春风苑,蔡徐坤才收起刚才的邪魅,一脸冷意,掏出丝帕用力地在嘴上擦了几下,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似的,力气之大竟然磨破了唇。
有了鲜血的浸染,殷红的唇显得更加魅惑,蔡徐坤不屑地将用过的丝帕扔到一边,一个轻功便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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