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上）

在昨晚的战斗结束回到士郎的屋子之后，小寒并没有着急入睡，而是跑到屋子上面看着夜晚的星空思考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不知道是谁塞入自己身上的一个邀请函？

‌上面的地点在冬木市暗面的城堡中庭的花坛边，小寒想了半天发现自己想不明白于是放弃了思考准备过去看看。

‌刚刚走出门口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去这个城堡……小寒心头一愣，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自动脑补着有人想要算计自己，在邀请的地方设置了无数陷阱，但结果因为没有考虑到自己其实不认路没法去，反而守着自己的布置白白等了一个晚上。想到这里，小寒突然有点可怜那个发出邀请函的人……

‌本来打算就这么回去，但是看见骑士少女也出来？询问之后得知对方也是去这个地方，就一起去哒。

‌到了之后发现室外花园有点冷，看见征服王在边上等着，以为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小寒下意识的换上了终焉长袍，马上就要看到发出邀请函的人了有点紧张。

‌征服王看到骑士少女到来之后露出笑容前去迎接但看到跟随来的小寒却显得一愣可还是没有在意也一起带到中庭，三位英灵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带着帽子的少女和长发男子并列坐在一边。小寒看见征服王刚才的一愣就知道这个邀请函不是他发的了，虽然很有疑惑，不过管它呢。

‌征服王拿出好几桶酒并且拿起一桶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长发男子为小寒和骑士少女摆上了杯具后就继续在一旁看着。征服王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传说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而在冬木进行的这场争斗，就是选定这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需要让圣杯看清的话，那根本就不必流血了，只要英灵们能够被对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征服王用柄勺打了勺酒，递给骑士少女和小寒，骑士少女接过豪爽的饮下，而小寒只是也学着直接饮下，虽然味道有点让小寒喝不下，但还是勉强喝下去了。

‌征服王见状发出了愉快的赞美声。骑士少女也将柄勺递给他并说道。

‌“那么就是说你想先和我分出高下吗Rider？”

‌“正是！”，“既然你我都自称为王而互不想让，争斗自然难以避免。也就是说，这并非‘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更有资格但这个‘圣杯之主’。”征服王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就让我们借酒一问吧”

‌“玩笑到此而止！”

‌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小寒全身一紧，因为这个声音好像就是上次她捅肾的那个人，而骑士少女的表情有点复杂。

‌“Archer，你也来了么……”骑士少女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征服王。“呀呐！因为在街上看到了这家伙，所以也顺便邀请了他。哼，你也太慢了吧，金闪闪！也罢，你和我不一样，只能靠两条腿走路。”身穿金光闪闪的甲胄的吉尔伽美什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瞥视着征服王。

‌“上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时隔多年在进行一次，还是这么简陋，你要怎么谢罪？”

没有在意吉尔伽美什口中上次是什么意思，征服王还是很豪迈的说到:“别那么计较嘛，来，迟到的先罚酒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Rider干脆地接过勺子，抿了一小口。

“哼！怎么又是这种便宜货，这样的场合你觉得合适么？”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这在当地市场里已经算难得的好酒了啊。”Rider接过勺子，表现的很苦恼。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美酒。”

吉尔伽美什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现象的前兆，小寒想起了之前被各种武器群殴最后只能挨打的场面而征服王身边的长发男子却显得若有所思。

但今夜吉尔伽美什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再一次好好见识一下，认清楚什么才是王者之酒。

征服王并没有介意Archer的话语中关于自己的奇怪，开心地将新酒倒入四个个杯子里。四人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哦！正是美酒啊”

征服王饮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骑士少女尽管已经喝过一次但再次品尝却也忍不住赞叹美味。

“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宝库里的东西都是极品。”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这样一来，王者的高下已经分出了吧！金闪闪话音落下后”骑士少女表露出相当不赞同。

征服王也表示了不满：“Archer，你这至尊好酒确实只有至宝之杯才有资格盛放——然而，圣杯不是酒杯。你究竟是为了怎样宏大的愿望而追求圣杯，这一点可得先说清楚才行。”

金闪闪再一次听见这话后显得有点头疼，又说到:我在说一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不合常理了，那本来就是本王的所有物。世界上的宝物，追根溯源，全来自我的宝库之中。”

“那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吗？那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东西了？”Rider揶揄道。

“不知道。”

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不要以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我的财富总量早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不过既然那是件宝物，就当然是我的财宝。你们竟然想把它据为己有，贼胆也大得过头了吧。”

这种明显自恋过头的态度让小寒直接忍不住想骂人，但是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啥骂人的词汇所以只能说到:醒醒该吃药了。

“呀呀，这可难说了”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我心里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点底了。不过Archer，你并不是很看重圣杯吧？”

吉尔伽美什直接无视了小寒的话对着征服王回应到:那是自然，不过我必须要对那些觊觎我财宝的贼人加以惩罚，也就是说这是规矩的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Archer？你的做法到底有着怎样的大义？怎样的道理？”Rider追问道。

“是法。”Archer立刻回答道。“我以王的身份颁发的，有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嗯，既然如此，今后我们只能刀剑相向了。”Rider说道。

Saber默默坐着听看二人的谈论，好像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但小寒看着征服王认可了金闪闪后却在一边生闷气。

片刻后，骑士少女脸色复杂的向Rider开了口。

“征服王，你已经认同了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在别人手上，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如此不惜一切地追求圣杯，你究竟是期待得到什么？”

Rider咧嘴笑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回答道：

“得到肉体。”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但在座的人几乎都没有觉得什么奇怪，而且金闪闪脸上还带了一丝笑意。

虽然很奇怪周围所有人的反应，但征服王还是继续说道:虽然能过以魔力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我们终究是英灵。他握紧了自己的右手，“我想在这个得以转生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牢牢扎根。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以此为起点向前推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前的答案骑士少女听过，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他也是这么回答的，尽管时间过了很久，但骑士少女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心，继续反驳到:你这样做真的觉得是正义的么？

“那么就让我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吧”Rider显然对Saber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骑士少女也将从上次圣杯战争中得到的答案说了出来: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愿望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众人沉寂了许久。Rider将酒杯放下，打破了沉默。

“喂，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是只要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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