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这么说来,两个执行委员长都在我们班上?”加藤一脸惊讶,“泉同学能选上委员长我完全可以理解,但凉君你······是不是贿赂了学生会长?不要为了虚荣心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良心啊!”
“呵呵呵······”芥川凉用丧失了生活希望的眼神死死盯着加藤彻,“如果我说是我被学生会长强制逼着当上副执行委员长你信不信?”
加藤果断地说:“不信。凉君你一没颜值,二没才华,三没人品,这种新时代的三无少年,学生会长怎么会看中你。难不成这学生会长是想扶持一个没有能力的傀儡,通过傀儡来操纵学园祭的一切?”
“虽然说咱俩关系算是比较铁的了,但是为啥听到你这话我还是很不爽啊。”凉已经把不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吐槽我的时候加藤你脑子转的很快嘛,怎么不见你其他时候这么聪明啊。”
泉镜华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忽然有点想学芥川凉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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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
时隔两周之后,芥川凉又再一次和夏目隼人、森千绘一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还是熟悉的街道,还是熟悉的味道。既然都答应人家一起回家了,总不能爽约吧。况且隼人一下课就跑到自己班门口堵着,不来也得来。
虽然同行的人没有变。但芥川凉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他的心态变了。
凉现在什么心态?
跟喜欢的女孩儿走在一起你觉得能是什么心态?
除了心脏“砰砰砰”、脑袋一片空白还能有什么感受?
以前跟千绘走在回家的路上咋就没有这种刺激感受呢。凉有点纳闷。
讲真,一个人只要发现了不一样的现实,虽然周围的一切人事都没有变,但他忽然就感觉周围的事情不一样了。
比如小明平时和小刚是普通朋友,两人有时候碰面会尬聊几句,关系不温不火。但某一天小明发现小刚是个舔狗,明明还是聊着同样的话题,但小明的感受就变得非常的奇妙,主要来说,恶心。
再举个例子,还是小明和小刚,两人还是普通朋友,可小明同学有一天突然发现小刚是个眯着眼睛的神奇宝贝训练师,最喜欢的宝可梦还是大岩蛇。那小明再跟小刚聊天的时候,虽然说的是同样的话,但心里就会对小刚升起一种敬佩和崇拜,可能就换成小明当舔狗了。然后小刚就会觉得小明恶心。
当你意识到对于他人的看法评价变了的时候,在和对方相处的过程中就会感到异样。
这种理论,同样适用于看待事物——
每天晚上盖着的被子很舒服吧?很干净吧?很温暖吧?很柔软吧?冬天的每天早上是不是想一辈子待在被窝里不出来啊?
(反正作为一个南方人,在没有暖气冻得要死的早上,我就是不想起床。)
那好。告诉你,事实上,你现在床上放着的被子里,有上万只螨虫,还有无数的螨虫尸体。如果你这床被子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晒过了,那么恭喜你,你的被子上栖息着600万只鲜活的螨虫,晚上一个翻身就能带走一片鲜活的生命。
而螨虫,可能是导致你有皮肤病的原因。比如脸上的痘痘,你以为是你看上去年轻,所以虽然实际上并不正青春但是还有青春痘,实际上是我螨虫干哒!
一点儿小科普:
“螨虫很小,肉眼根本看不见。它们可引起螨虫皮炎、丘疹性荨麻疹、特应性皮炎等、过敏性鼻炎等,患者可出现风团、水疱,感到奇痒无比。除了螨虫本身是过敏原以外,螨虫的分泌物、排泄物以及螨虫的尸体,都会致人过敏。而且这些过敏原本身很轻,仅仅叠被子的过程,就可能导致空气中都是螨虫。
成年人约有97%感染螨虫,其中以尘螨为主。它们在地毯、沙发、毛绒玩具、被褥、坐垫、床垫和枕芯等处孳生,以人的汗液、分泌物、脱落的皮屑为食。此外还有粉螨,主要在贮存的食品和粮食中繁殖;蠕螨,主要寄生在人的毛囊和皮脂腺中,如鼻、耳、头皮、前胸、后背等地方;疥螨,寄生在人和哺乳动物的皮肤表层。”
嗯,不仅是在被子上,你的身上衣服上现在就有螨虫。
它们与你同呼吸、共命运,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繁衍、生活、度过幸福而充实的一生。它们的子孙后代,照样在你身上愉快地玩耍,时不时咬你一口。
回头看看自己的被子。
还干净吗?还舒服吗?还想赖在里面不起床吗?
是不是总觉得有些膈应?然后今晚就得花好些时间说服自己催眠自己盖着被子入睡,顺带在睡前还要诅咒一波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让你睡不好。
明明是同样的一床被子,怎么现在看就那么不舒服呢?
一沾枕头、被子一盖就睡得死死的那种心大的同学例外。
举这么一个例子,就是想告诉在座的各位一个道理。
人们一旦‘知道’了些什么,对待同一样东西的态度就会完全不一样。
从一床被子、到走在熟悉的回家路上、再到人生。想变就变,无奇不有。
有的时候,糊涂地活着,比较开心、比较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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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痛苦的过往实际上只占了本章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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