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09:38 奇亚培诺贫民区 晴)
在瓦尔特加快工程每人额外一银币的政策下,这些扎拉克族人的工匠禁用了三天就打造出了和原先木门一模一样的大木门,瓦尔特看着这些奇怪的纹饰说实话还是有些好奇的,这个错综复杂的用大量复杂线条联系在一起的圆圈群到底是什么,而这些线条里仔细看居然藏着七只眼睛,让瓦尔特不禁觉得有点渗人,但是他懒得细想,一大早就叫说好的工人以运送蔬菜为理由运送到了市内,很快大主教也做出了回应,一位密使趁瓦尔特在咖啡厅看报纸时把30枚金币交给了瓦尔特。
扎拉克族的匠人们吃着热乎乎的松果面包,用盛满蜂蜜酒的木酒杯碰杯,每个人拿5银币,这在贫民窟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而在瓦尔特的交涉下,来自其它地区逃难或是被逼而来的学者成为了学校的第一批老师,他们没有工资,只要包吃包住就行,因为他们只是学问人在贫民窟干不了什么活,长期的失业让瓦尔特很方便的就说服了这些学者成为他的打工仔。
“话说,你们知道那扇门上的标志什么吗?”瓦尔特一直觉得除了李琳,本地人对拜火教这个信仰事实上是没什么兴趣的,贫民窟看不到一个人去小教堂做礼拜或者是听经,而在市内也看不出来哪些人是拜火教的忠实信徒。
“谁知道呢!拜火教是李琳们搞的,自然只有李琳在乎这些啊!?”一位上了年纪的卡扎克族匠人往自己的面包上抹着奶油,现在瓦尔特越来越搞不懂李琳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他们在这里权大力大,而看不出他们对这里的人们怎么负责了,这不像是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反而像是被客人喧宾夺主的可怜主人。
“是啊,确实也只有李琳在乎!”是昨天那家伙的跟班,这位长着一头黄发的年轻骑士将一把大口径的手枪按在桌子上,扎拉克族的匠人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板也有些忌惮的看着这位骑士,和他的团长不同,他把头发非常随性的垂在他的额头上,修建的不长但是恐怕戴头盔有些麻烦,他的鼻梁骨高高的耸立着,脸部结构非常分明,脸颊两侧没有胡须,而鼻胡看来也是今天才刮过,看上去没有一点残余,淡绿的眼镜不算迷人但起码帅气,和贫民窟的人样子格格不入。
“嗨!瓦尔特,昨天我们去那个地方了,那个地方你猜怎么着?不让我们这些非感染者进去!”年轻人要了一杯黑啤,他玩弄着手里的枪,将弹匣卸下装回,卸下装回,他有这么无聊么,瓦尔特的内心是这么想的。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瓦尔特尽量保持镇定,这家伙看来不怎么受当地人待见,不如说李琳都是如此,而瓦尔特还需要他们的帮助,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有当叛徒的感觉。
“我叫帕尔梅林 让 贝兰。”年轻的骑士喝了一口啤酒,“三流骑士家庭出身,父亲是个三流骑士,母亲是圣范德尔堡钟表匠的女儿,毕业于海曼艺术学院绘画系,现塔尔西圣母院骑士团荣誉骑士。”
帕尔梅林的话里带着严重的萧条气息,在他眼里自己的一生都可以用这个三流来概括,相反罗德岛那些家伙虽然身患不治之症,倒是意外的卖力,每天都在为他们那些所谓的人道主义思想奋斗,而不像眼前的帕尔梅林,无聊的喝着啤酒。
“团长要过一会才能来呢。”帕尔梅林又要了一份火腿片,“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今晚就要强攻这个地方了。”
塔尔西圣母院骑士团的骑士们句里行间都透露着对自己实力的无比自信,这也让瓦尔特怀疑这帮人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在瓦尔特沉思此时的时候,团长乔尔西姆进入了酒馆,他和另一个头发微卷的骑士都要了黑啤,然后吃起了帕尔梅林点的火腿片。
“呦!瓦尔特先生,再见面可真愉快啊。”乔尔西姆还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里面是棕色毛背心搭配酒红衬衫绿领带,这帮人这么穿真的可以打仗么,为什么教廷的护卫军穿的这么好,这帮骑士却穿的如此随意呢。
“是啊,乔尔西姆团长。”瓦尔特坐到了乔尔西姆的边上,乔尔西姆示意他也吃点火腿片,随后端起酒杯祝他健康,“你有没有意愿和我合作?”
“那要看你能办到什么了。”这个乔尔西姆团长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憨厚,他的眼睛里透露着老兵满是经验的智慧,他也在观察和揣测瓦尔特。
“我有一张能证明自己是感染者的证件,是乌萨斯帝国开的。”瓦尔特亮出了自己身份张的感染者标记,乔尔西姆样了扬眉毛,他已经知道瓦尔特的意思了,
“你要我替你干什么?”似乎团长已近接受了条件,他现在更想知道瓦尔特要让团长给他做些什么。
瓦尔特的意思也很简单,他希望塔尔西圣母院骑士团可以铲除在贫民窟扰乱小教堂正常运营的混混们,从而让阿梅利亚不再需要每天都拴上大锁,然后到别的地方躲避一阵再回去。
“可是跟踪不是骑士的强项。”这团长甩锅能力倒是一绝,他马上说骑士是干光明磊落事的人,不能替瓦尔特跟踪这些混混,而且他们作为李琳,也不好行动。
“这点嘛....我已经为你打听好了。”瓦尔特将地图推给了乔尔西姆,“我们联手干,找到的所有战利品55开。”
“我喜欢分享的人,《李琳文书》上也有写,分享面包的人无疑是虔诚的信徒。”
瓦尔特冷笑了一声,和乔尔西姆握了握手,什么嘛,闹了半天神职人员都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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