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韩晔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的样子，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苏卿卿，语素觉得包带要在自己的手里变形了。

韩晔：你尽管去说。

语素看着面前的人把手伸了回去，甚至嘴角还有刚刚回头时带的笑。

韩晔：陶陶说你的房间里还有我的照片。这件事也要告诉她么？

刚刚陶陶叫她叫的那么大声，他听得到。她······就是陶陶嘴里的那个“Hananh”。

韩晔看着眼前的人睁大了眼睛，脸色······已经算是极差了。秦语素几次想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他身后还有一个人，眼里是温柔看向这边的，不，只是看着他的背影而已。

秦语素：韩晔，我欠你的我从没想过要还，因为······

秦语素咬紧了唇角，看着韩晔一双锐目盯紧了自己，似乎想让自己说下去，她转了头。

秦语素：就当我求你，不要再靠近我的生活。

话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虚弱的近乎温柔了。

秦语素对着苏卿卿的方向微笑着点点头，韩晔确定自己在她的脸上看到的是微笑，随后她便转了身，韩晔看着她轻轻巧巧地走出了门。

她以前是不会这样勉强自己的，即使全身发抖还要挤出微笑来面对别人。以前的她······是可以在舞会上拒绝一切邀舞，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不动的，只是因为心情不好。

苏卿卿看着阿晔目送着秦语素走出了大厅，迟迟没有回头，待她想起身时，他转了身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苏卿卿让服务生把桌上的红酒换成了清水。

苏卿卿：下午不是还有一个会要开？父亲不在，就不要喝酒了。

韩晔没说话，轻轻端起面前的水杯，随即放了回去。转头看着身旁的人。

苏卿卿能料到他的反应。

苏卿卿：阿晔，凉水太伤胃，改掉这个习惯不好么。

他的胃病一直不见好，和这个习惯脱不了干系。

韩晔：卿卿，一开始我就说过，不要试图改变我的习惯。你忘记了？

韩晔严肃地让苏卿卿有些怕，他在她面前一贯是风度翩翩的样子，还从没见过他这样严肃。

苏卿卿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手，刚刚坐在自己的身旁说和自己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宜的人，现在坐在自己身边说不会改变过去的习惯的人，是同一个人，但又不是同一个人。他从来就有他的根据地，轻易就能退回去，对着别人均风度翩翩，在他这里找到特殊性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没再说下去。

车开到楼下，苏卿卿没有立即离开，韩晔看向她。

苏卿卿：阿晔，你和父亲说要商量结婚事宜的事情，是真的么？

她犹豫了再犹豫，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韩晔直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扯了扯，没开口，回过了头。

苏卿卿也转过了头。

苏卿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阿晔，我后悔了。

说完没等他有回答，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刚刚卿卿的话还在耳边，韩晔看着前方，很久都没有开动车子。

钟灵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语素还是坐在那里，侧着头看窗外，一动不动。钟灵走近了语素，看到她还是一幅没有察觉的样子，钟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微笑着开口。钟灵：在英国的时候家里有农场，能由得陶陶像小马一样疯跑。回国之后我还真怕她对这个小花园一时不适应，不过看上起来是我多虑了。

说完把手里的咖啡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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