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消逝的光彩

“咳咳咳咳……呼啊……干掉一只了……还差一个！”我擦去了嘴角的鲜血，强撑着把这具几乎要崩溃的身体给挺直了，诶呀，好像造成的破坏有些大了。

“吼！”眼前这只冲向我的崩坏兽，名字套用的是我的直系先祖，战神巴洛克希斯的长子塔拉瑞克斯，那位英年早逝，以准神实力活生生的和一头下位神级别的比蒙巨兽同归于尽，因此阿波卡利斯家族一直以猎杀幼年体的比蒙巨兽作为家族成员的成年礼，甚至自己的那位曾祖父，金狮子多克莫夫在十五岁就斩杀了一头幼年体的比蒙巨兽。

“不过，我是不该对敌人仁慈的，侮辱我先祖之名的崩坏兽啊，为你的无礼而赎罪吧！”我再度举起了离渊剑和归一天选，双脚用力一蹬地，笔直的向那个崩坏兽冲了过去。不过，那玩意儿是有智慧的吧，不过他也不知道我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吧，毕竟我和它的思考方式不一样啊。

“咚！”不出我所料，我这个濒临破碎的身体，完全挡不住一头力量型的崩坏兽，更别提它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外附装甲，这直接导致了我刚才的舍命一击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小家伙，值得吗?你值得，为一群你都看不下去的愚民而战吗?”撒旦冷笑着，他的虚影和我背靠背，他也遭遇过这种情况吧，在思考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战，或许他也像自己一样矛盾的抱头痛哭过吧，只不过，他最终选择了一条背负罪孽的道路。

“撒旦啊……你是知道的啊，相比于一群愚民，我更恨的是崩坏啊！人类自相残杀是本性，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的责任是守护这个世界，就算他们再怎么愚昧，也比崩坏要好的多啊！”我强撑着这具身体站了起来，双臂已经裂开了，血液顺着两柄长剑落到了地上，那只崩坏兽，已经近在咫尺了，那么只有那一个办法了，被它杀死，然后用神圣十字复活，在它愣住的那一瞬间，一剑了结了它！

“阿拉阿拉，真是和当年的我很像啊……那么，阿撒托斯，附体！”就在我冲向那个崩坏兽的时候，撒旦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虽然前半段还是那么欠揍，但是后面的却变得十分严肃。让阿撒托斯附体，什么意思?不过，我已经冲到了那个崩坏兽的面前了，它巨大的附肢已经据我咫尺之遥了。

“嗖！”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直接扑到了我身上，接着它有化成了一团泥一样的物质，均匀的涂在了我身上，这下子，那个东西就变成了类似于灵基外骨骼一类的装甲。

“撒旦陛下，让我们并肩作战吧！”突然，这个黑色的物质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它……它是阿撒托斯！?我竟然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种功能，还能变成铠甲。不过，说实话，我觉得我现在能翻盘了，因为我现在已经制住了这只崩坏兽的附肢了。

“咔啦！”用尽全力，我直接把那个崩坏兽的附肢活生生的给扯了下来，不过这只崩坏兽是有智慧的，在发现我的战斗力有较大提升后，肯定不会再贸然接近我了，所以只能趁着它还没有远离我的时候，迅速解决它。

“嗖！”十三根束神链从我的手臂上飞出，直接牢牢的固定在了这个崩坏兽外附装甲上。这只崩坏兽最大的优势就是它有这层外附装甲，说实话，就算是我完整状态下破坏掉那层装甲也要费些力气。但是，它的这层装甲肯定是那个神给他临时安上去的，我刚才击打的时候，就发现这层装甲并不稳固，应该可以拆下来，只不过当时我并没有那个机会，现在可以了。

“七阶狂化，升到十阶，狂热、浴血也给我升到十阶！”我一咬牙，身上再度燃烧起了狂化所带有的疯狂，我用尽全力的把那些外附装甲往下拉，身上的青筋因此而暴起，也随之破裂，不用怕了，因为阿撒托斯过在我的外面，我是看不到了。

“咔啦！”随着巨大的惯性，我直接冲向了身后那栋破破烂烂的废墟，这次我甚至把整个废墟的地基都给掀起来了吧。不过，我的计划也成功了，一块块的外附装甲被我直接仍在了一旁，反正现在街道上没什么人，我也可以放心的进行处决了。

“吼！”那只崩坏兽大吼一声，它在恐惧了，它不是傻子也明白没有那身外附装甲，它整个崩坏兽就是一个巨大的硅基肉块而已。我没有仁慈，崩坏兽和死士，是没有人权的啊……我冷笑着，双剑再度出现，再度用力一蹬！

“咔！”两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了崩坏兽的身上，而同时几对附肢也疯狂的向我展开了攻击。我微微一笑，拔 出剑轻轻一跃，翻转到了一个附肢上，借力一蹬，让那个附肢沿着我留下的伤口继续攻击。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 我立刻快速的念完了御剑诀的法诀，随即元炁外放，与万剑决注重于量不同，御剑诀注重于质，现在我体内元炁不足，只有靠有效杀伤才能取得该有的效果。

“嗖！”二十柄剑同时飞出，依次打入了那只崩坏兽的能量核心所在处，虽然直接把它弄得四分五裂比较直接，不过现在的我也只能稳抓稳打，击破核心而杀之。

“嗖！”同时飞出的，还有我的束神链，我轻巧的接近了那只崩坏兽，来回的在它身旁游走翻越，它凭借着恐惧，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因为大部分的核心破碎而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就这样，它被我牢牢的锁住，随即我拖起锁链把它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街道上，接下来，该处决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要妈妈啊！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突然，不合时宜的，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孩子的哭声，我回过头去，发现一个小孩子正在啼哭着，而他的头顶上就要有一块石板将要坠落。

“小心！快躲开！”出于我的本能，也出于我的责任，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有“守护一切”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发光发热，我直接扑了过去，护住了那个孩子，为他挡下了那块落下来的石板，但是我也错失了杀掉那只崩坏兽的最佳时机。

“吼！”随着我松开了束神链，飞身扑救小孩子的时候，那只崩坏兽抓紧时机挣脱了束神链，举起它那几对巨大而锋利的附肢，便向着我冲了过来。我通过能量感应，这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我们的交锋，会伤害到这个孩子吧。

“阿撒托斯！带着这个孩子快走，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杀掉它！”我一把扯下了阿撒托斯，并且几乎是用着我最强硬的语气对着它说的。虽然阿撒托斯有些不甘情愿，但是它也是知道我不会死的，便立刻裹挟住那个小孩子离开了。

“轰！”终于，那个崩坏兽还是充冲过来，真是的，我记得曾经我去过的一个异世界，崩坏兽大的都不限制，想长多大长多大，而我们这个世界的崩坏兽，都被那个神严格限制体型，尤其是天神级往上，几乎和骑士级差不多大，有时还必须幻化成人型，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神是怎么想的，好像就像是强迫症一样，有时间问下撒旦吧。

“轰！”我终于还是和那只崩坏兽撞在了一起，拼尽我全力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也只能和它四六开，血管爆裂，眼珠子也快裂开了，即使是这样，我也只能被它一步步往后推。

“看来，你也就是这样了，要不是你为了救那个人类，你还死不了啊……不过你也不可能死，但是我很想看看你短暂的死亡，那么，再见了……”突然，我看到神的虚影出现在了那只崩坏兽的背后，他有些惋惜的说着，同时他挥挥手，一把巨大的崩坏能长枪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咔嚓！”接着，他把那柄长枪戳进了那只崩坏兽的背部，接着那柄长枪融进了那只崩坏兽的身体里面，随后那只长枪，笔直的从那只崩坏兽的胸口钻出，直接刺向了我，不过，神的虚影已经消失了。

“嗤！”等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她会挡在我身前，卡斯兰娜不应该已经带她走了吗！我面前，是卡莲……是她想挡住那一枪，但是枪却穿透了我们两个人的胸膛，不过她似乎把什么东西洒在了我的眼睛上。

那一刻，我的世界失去了色彩……

玉流五叶花，南向草，龙鳞粉，原蛇血……等等，这不是觉醒斯西莫卡家族黄金瞳的药物吗，对啊，我的祖母是斯西莫卡家族的人，这就对了……

“呼！”第一时间，我就点燃了那个挨千刀的身上的崩坏能，接着，愤怒，给予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我现在，可以凭一己之力扭转局势。

“吼！”它恐惧了，不停的用附肢攻击着我，却没有一点效果，就算附肢破坏了我的肉体，粉碎了我的骨骼，但是现在的我一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死亡在我眼前。

“咔啦！”我终于走到了它的面前，点燃的能量早已覆盖它的全身，现在，我把双手戳进了它的身体里，很轻松的，把它撕成了两半。接着，我看向了卡莲，她很虚弱，她被那个挨千刀的家伙的长枪贯穿了胸膛，虽说我也是这样，但是很明显她会挂的比我快。

“为什么……”我问着她，同时温柔的把她身上的长枪，拔了下去，同时释放圣光来为她治愈伤口，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伤口依旧在流血，我望向她，她的眼睛中似乎含有着泪水，那么，她不想说。

“那支枪，是用天衡之石打造的，简单来说镌刻在天衡之石上的事可以成为因果事实，被其伤到的伤也不可挽回，还有她的灵魂被镌刻于枪上的符文伤到了，现在你只有用那个方法救她了。”撒旦摇了摇头，我似乎可以在他的眼角看到泪痕，毕竟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我的伤心也是他的伤心。

“我其实不会死的，哈哈哈哈，只要有我胸口的这个十字架在，我就不会死，就算死了也能篡改因果让我复活……”我苦笑着，但是卡莲的脸色却变了。

“混蛋！你不会死还搞的那么像诀别……咳咳咳……”她本来确实有很大怒气，不过严重的伤势倒是让她终于停住了嘴。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捂住了她尚想说话的嘴，一把拽下了我一直戴着的那个银色的十字架，用圣光催动，直接插 入了她的胸口。

“Domine ah benedicat pueris est scriptor animabus vestris donec illud caelum（拉丁语：主啊，包邮您的孩子的灵魂，直到天堂吧！）”我哭了，这一别可能终身无法相见，但是只有这样，只有把她的灵魂送到主那里，她才有机会获救。或许，今日的离别，是为了今后更好的相遇。

“别了，我的恋人。”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她的灵魂会由我手上的银色十字架送到天界，而这件事我也通过银色十字架送到了主的手里。接下来我等待着，直到手上的触感消失，我才睁开了眼睛，她不在了……

………………

（阿尔萨特视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说实在的，大爷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到死了女朋友向他这样悲痛的。

“咔啦……咔啦咔啦啦！”突然，那家伙身上竟然发生了异变，竟然长出来恶魔的犄角和肉翅，同时滔天的魔气从他身上喷涌而出，这个可不是什么好迹象啊，我立刻抽出了还留在旁边这次崩坏兽体内的骨刃，马不停蹄的向他冲了过去。

“不行……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啊！！！我还有……我还有未完成的约定啊啊啊啊啊！！！”突然，那家伙又歇斯底里的喊出来了，随即那些异化的东西也都缩了回去。至于那家伙，直接倒在了地上。

“喂，你这家伙没事吧，没事的话就醒一醒啊！”我一到了他身边，就一把把他拉了起来，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虽然他平时就很白，但这次真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撑开了他的眼皮，昔日神采奕奕的碧绿眼瞳现在也了无神色。

“那么，既然你不醒的话，大爷我就给你来硬的，直接给你灌十全大补汤。要知道，我是能为你献上生命的啊……”我捧住他的脸，含情脉脉的对他说道。接着我拉开了我的衣领子，露出了我的脖颈。

“那么，咬吧！吸食我的血液吧，撕扯我的筋肉吧，那是源于你血脉中的谷欠望啊！”我用化作爪子的手指轻轻的划开了我的脖颈，随即绿金红三色相间的血液留了出来，他那毫无神采的眼睛中，终于多了一分嗜血的疯狂。随即，他就扑倒了我，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嗤！”锋利的獠牙刺入了我的脖颈，疼痛，不，我早就不怕疼了，因为伤口在我身上留下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以至于我都对此感到不敏感了。而他，在吸食了我的血液后还感到不足，又开始咀嚼我的筋肉。也罢，让你吃吧，这些可是对你的十全大补汤啊，毕竟，你可是把自己改造的不是个人了，还是你的外祖母留给你的那四分之一的血族血统在作祟。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多谢了，斯西莫卡。”或许是他的恢复能力增强了，在把我的右肩啃的血肉模糊之后，他竟然恢复了意识。不过当他看到我这幅模样的时候，再联想到他嘴角的血迹，他也明白了。

“对了，你弟弟之前受了卡莲的威胁才把她送了回来，他则去处理奥托的那件事了，材料也是他给的，但是你不要怪他啊。”我把衣服拽了拽，尽量让我看着衣冠整洁一些，同时我也把我的情报告知给了他。不过，他显然也很不相信卡莲威胁他弟弟这件事，毕竟我也是眼见为实才明白的。

“至于威胁的方法吗，女人常用的那几套，再配上尖叫让你听到，诶……真是够狠的。至于天命那边吗，天命大主教奥古斯塔捡了一条命，不过他们的威信也几乎扫地了哦～”我笑着说道，接着我我推了推他，示意让他从我身上起来，他也是很识相的，随即便站了起来。

“准备好，去执行，你的约定了吗?”我笑着说道，当然他却没有笑。

“走吧，回到极东，回到……八重村……”他冷冷的说道，接着头也不回的向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

二十天后，极东，信浓……

“就是这里了吧，你封印八重樱的地方?”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向着阿尔萨特问道，而他的手，正按在一块印刻着法印的土地上。

“嗯，我能确定，不过你能面对她?毕竟她很可能已经被第十二律者搞疯了，再加上你是要坦白的，你确定她不会拿刀捅你?”阿尔萨特笑着说道，随即拿出了一瓶红绿金三色相间的液体，然后直接把那瓶液体倒在了法印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着办……”金发青年依然面无表情，不过他的肉体却紧绷着，他一直在思考，他究竟能不能完成对卡莲的约定。

“对了，斯西莫卡，我想……孩子是无辜的，他们的理念，都是大人灌输的，我想你是明白的吧……”突然，金发青年拍了拍阿尔萨特的肩膀，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法印，而那个法印现在却松动而虚幻了……

“啧……你这家伙，还真的什么都敢做啊，不过要是换我的话，一个都不留啊……”阿尔萨特笑着说道，不过他也抖了抖肩，随即他便转过身去走向了八重村。

“好了，她……也该出来了。”金发青年见到阿尔萨特离去，而法印也愈加显得虚幻，而正因为如此，被封印的八重樱才能出来。

“夜空に咲いた桜の滴が，あなたと共に去りよく，明日神絵の万华を翳らせ，切ない世の中。 ”不知为何，金发青年突然唱起了那一首歌，是用他的师父北条源清为了纪念自己最爱的小师妹而作的《樱花颂》重新填词的 ，大概曲调是因为真的很适合她吧。

“卡莲！！！”就当金发青年而在唱歌时候，法印已经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八重樱，不过现在的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能隐忍的巫女了，而是一个渴望复仇的拟似律者而已。所以，当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当她看到金发青年的时候，直接一刀砍了过去。

“当！”对于八重樱的情况，金发青年怎么可能不了解呢，所以他早就备好了自己从北条源清那里继承的的佩刀：魂，而现在他正是用魂挡住了八重樱的攻击。

“八重樱小姐，你想复仇吗?你恨当初害死你妹妹八重凛的那些村民吗?我知道你的心愿，你是想要报仇的啊！”金发青年和八重樱仍然对峙着，不过很明显是金发青年力道更大一些，他就不停的用魂往前抵着，因此他只距八重樱一寸之距了。

“我想，我当然想了！所以你给我让开！我要杀光那群害死我妹妹的凶手！”她愤怒的说道，同时也向刀上多施加了几分力道，看样子这真的是她的逆鳞。不过，她也确实着了金发青年的道了。

“那么，让我陪你吧。陪你，杀光山下那群刽子手们！来吧！”突然，金发青年一个后退，八重樱便因为惯性冲向了前方，而金发青年也借此机会搂住了八重樱，对着她疯狂而痴迷的说道。

“你！你……你在说什么！?”八重樱惊讶的说道，而金发青年却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扛着八重樱，任由她踢打，却始终一言不发的走向了八重村。

“到了，那么，开杀了，毕竟是晚上，没有什么人在外面，咱们可以挨家挨户的杀，可以让你仔细的欣赏一下他们的死相。”到了八重村，金发青年才把八重樱放了下来，而此时八重樱的眼中完全是怒火和仇恨了。

“谢谢你……”说吧，拟似律者和无情的粉碎者向着村子里走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巫女大人，饶了我吧！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巫女大人，不要杀我，当年我不在村子里啊……啊啊啊啊啊！！！”

“巫女大人，我没什么错啊！我是在前年才嫁入这个村子的啊！我……啊啊啊啊啊！！！”

“你个畜生！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为了我的妻儿！我和你拼啦！”

“八重樱！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么杀吧。”

………………

一个时辰之后……

“谢谢你……”八重樱笑着对金发青年说着，而在她的身后，整个八重村化为了一片火海。

“不用谢，那么……”金发青年也笑着回应着八重樱，不过同时阿尔萨特也出现在了八重樱的身后。

“咚！”“那群孩子们我洗掉了他们的记忆，送到了长光那里当学徒，第十二律者你大可放心，我用了二重封印，她暂时出不来的，只不过，你有什么未来的计划吗?”阿尔萨特一记手刀就把八重樱撂倒了，而他也十分严肃的对着金发青年说道，不过，金发青年倒是抱着八重樱，一言不发。

“去京都……我要完成一个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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