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战神灵

“咳咳咳……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杀死尼雅和特罗西科……乌利尔……路西法……我们……我们不是兄弟吗……”撒旦颤颤巍巍的说道，他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而他的眼睛中，充斥着不可思议的神采。

“呃……唉…………对不起了……撒旦……这一切……都是为了……”乌利尔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握着剑走了过来。

“现在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撒旦。要生，还是要死，都由你自己决断。”路西法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就算他为了掩盖那张被毁容的脸而戴上了厚重的头盔，也可以看出他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像是一座冰山一样。

“尼雅……特罗西科……是我对不起你们啊……这些都是我的错啊……还有你们啊……我的妻子们啊……我或许就要来陪你们了啊……”撒旦这时已经痛哭流涕了，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流淌着悲伤的泪痕，他现在除了这身毫无用处的能力以外已经一无所有了，地位，权能，所爱之人，挚友，一切都没了……

“撒旦……我……我……我实在是……我实在是动不了手啊！”乌利尔的表情也很复杂，最终他还是没挥动自己的圣剑萨比因提亚，他虽然很赞同路西法的计划，但是他和撒旦可是关系非常好的友人，说到实际操作上，他还是做不到。

“哼，你果然还是做不到啊，乌利尔，那么就由我来做吧，反正我是不则么介意手足相残的。”路西法依旧很平静的说到，同时他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圣剑布尔克拉曼，指向了自己昔日的同僚。

“嗒！嗒！嗒！”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撒旦已经看到了死神的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了。他的圣剑慕斯卡已经断裂了，本命神器善良的光辉也无法对路西法进行任何一点有效的阻遏，主赐予他的至高神器真实之眼也没有杀伤力，甚至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幻术也因为他精神的崩溃而失去了效果。

“那么……路西法，谢谢你了，能让我敢于斩断与过去的联结……从今往后……名为撒旦的天使就彻底消失了……”突然，撒旦站了起来，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撒旦，撒旦此时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布尔克拉曼已经高高的举起了，下一刻仿佛他撒旦就要变成两半了。

“取而代之的——是恶魔撒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成魔！！！不成活！！！”撒旦知道他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他双臂张开，笔直的坠入了身后的那口巨大孔洞之中，那个孔洞下面便是魔渊，魔渊过后，便是地狱，那个让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撒旦！”就在撒旦坠入魔渊之后，乌利尔才反应过来，立刻张开六对翅膀飞到孔洞旁边，想要把撒旦拉上来，但是这已经为时已晚，撒旦早已落入了魔渊之中。

“是他自己决定的，我那一剑的破绽很大，他完全能逃走，但是他选择了成魔……那么，继续我们的计划吧，乌利尔……”路西法拍了拍乌利尔的肩膀，随即他挥动起自己的六对翅膀，向着远方飞去……

………………

“你终于来了，我最憎恨的人，亦是我之前最为要好的友人之一，即使我们的关系没有我和特罗西科的关系那样紧密，但是我和你的命运仍然互相交织着……终于，这段宿命延续到了今天，让我看看，这五百万年来，你究竟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呢……唔嘻嘻嘻～真是令人好奇呢～”

“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家伙?”

“阿拉阿拉～当然认识了，只不过你并不需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名字和信息，你所需要知道的，只有一段铭刻在灵魂中的宿命，我和他的恩怨情仇……”

“啧……看样子你也不会透露些什么吧……所以我也早就做好了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这家伙的实力和招数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和他交手这么多次我可不是白打的。”

“哦?你很勇啊～看样子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错，你这样的年轻人都是很有潜力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不要认为那个家伙很弱，虽说根据你记忆里的交手情况来看，那家伙已经掉到了下位神的实力，但是那家伙身上的宝贝和底牌一大堆，万万不要轻敌啊……小家伙。”

“你是说……他一直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实力表现出来?那么就麻烦了……”

“小家伙，别担心吗……每天忧心忡忡的对身体可不好，要知道吗，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你就好好的应对这个家伙吧，据我所知，这个家伙的智商应该是呈直线型下降，所以你也不要太过紧张了，乐观一点，反正全宇宙中伪神斩杀下位神的事情也是不少的，你也有机会吗。”

“呃……好吧，你这家伙真的是完全靠不住啊，那么我也得告知一下卡斯兰娜和阿尔萨特了……”

“等等，小家伙，有时间的话，帮我给一个人带个话，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谁啊?说吧，我是不会拒绝的……”

“特罗西科，骇人恶兽特罗西科，我的挚友，你只需要把话带给那个叫阿尔萨特的小子就可以了……‘吾友特罗西科啊，我进来安好，无须担心’，这样就行。”

“唔……匪夷所思，我会的……”

………………

“噗噗噗！”符华的拳脚不停的击打在道渊的身体上，把道渊压制的连还手都无法做到。

“咔吧！”接着，符华的一拳直接重重的落在了道渊的胸口处，映衬着肋骨断裂的声音，道渊的胸口处顿时一片猩红，染红了那身淡蓝色的道袍，同时他整个人也飞了出去。

“不……这不可能……为什么她的修为已经被我破坏掉了，她还能使出这么强大的力量……就算我受了伤，被伤及到了本源，也还是炼虚后期的实力啊！我怎么会被她压制！”道渊用手尽量的护住了自己的脸，毕竟他也是靠脸吃饭的，虽说他的颜艺程度经常超出人类的范围。

“唰！”忽然，符华身上燃起了剧烈的火焰，同一时间道渊也意识到了那火焰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在符华身上的火焰聚集到她手上的那一刻，道渊抓住了这个空档，立刻双脚蹬地，直直的向符华冲去。

“啧，天火吗，已经达到了焚城……不，那很明显是灭国级别的，区区合体中期绝对做不到！师父他究竟做了些什么！能把你从一个废人提升到如此地步！”道渊嘴上不饶人，行动上也是同样的，他的双臂上已经凝聚出了一层蓝中带紫的冰晶，下一刻，一拳轰出！

“哗！”但是，道渊的拳头还没落到符华身上的时候，熊熊燃烧的天火便冲向了道渊，几乎在那一瞬间，道渊整个人都被火焰覆盖住了，因此道渊的视野中也一度只剩下了赤红且滚烫的天火，虽然看不见，但是根据双手的传来的触感，道渊明白，自己手上的攻击落空了。

“咚！”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道渊的背部传来，接着他便感受到自己的躯体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虽说道渊穿着法器天海朦云甲，但是这股巨大的冲击力还是粉碎了他背部的骨骼，同时炙热的天火也随着那股强势的拳劲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中，那种滚烫的感觉，顿时就让道渊感到十分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区区一个没人要的杂种，一个被遗弃的家伙，我这种亿里挑一的绝世天才怎么可能会输给你！！！”道渊终于被激怒了，他强忍着身体中炙热的痛感，碧海苍天决被道渊以最大限度爆发了出来，愤怒的碧海咆哮着，瞬间就扑灭了孱弱的天火，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海浪，奔涌着，冲向了重新出现在道渊视野中的符华。

“若水！来！”突然，符华的手一伸，远处随即飞来一把通体湛蓝的宝剑，符华接过宝剑的瞬间，道渊的碧海怒涛也接踵而至。

“等等！那把剑是……操控水流的那一把轩辕剑！”道渊等到符华喊出声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虽然把轩辕剑散播出去，让世间因此陷入尸山血海的地步，但是大部分的轩辕剑都应该遗失在世间了，虽说若水曾经是符华所持有的，但是自己在她这的时候，符华将这把剑给予了自己，而自己也把这把剑丢弃在了外面，但是符华怎么能做到随手呼来呢?

“难道……怎么会……不可能啊！果然……果然啊……前功尽弃了……”道渊把头转到了一旁，望向了自己的师父和自己的那位交易对象对战的地方，在山头上，自己的师父和他的两个战友和神缠斗着，而山上，插满了无数五光十色的宝剑，都是那些自己散播出去的轩辕剑……

“噗噗噗！！！”就当道渊走神的时候，几声自己身体被贯穿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随即身体也反馈给了道渊剧烈的疼痛感，这时道渊才发现，符华早已用若水控制住了自己爆发出去的碧海，反而操纵它们反过来攻击自己。

“啧……失算了……没想到啊，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姑娘……给击败了……噗啊！哈哈哈哈哈哈！！！”道渊捂住自己的伤口，失神的狂笑着，丝毫不顾前方走来的符华，就那样不停的笑着，终于，符华走到了他的面前，挥起拳头……

“寸劲·开天！！！”随着“轰”的一声，道渊本来就受伤严重的身体几乎支离破碎，他本人也直接瘫倒着跪在了地上，虽说笑声一直没有停歇下来，但是声音已经逐渐的小了下来，显示着这位离渊仙人的长徒已经奄奄一息了，修道四百万年，终不过是黄粱一梦，所渴望的，所需求的，一切都没有得到，最终反而被羞辱，落得这种下场……

“…………我赢了”看着道渊的笑声逐渐消失，符华那双无神的瞳孔也终于失去了光彩，之前她能再度站起来，并且击败了强于她的道渊，完全是得益于金发青年将自己的精血注入到她的身体里，激发她体内的潜能与身体的本能，如今道渊已败，她体内的精血也失去了用处。

“咚！”终于，在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之后，符华无力的倒了下去。

………………

一旁，天穹峰顶，无数的崩坏兽聚集在神降临的漩涡旁，密密麻麻，遮天盖日。而金发青年等人，现在就在崩坏兽群中厮杀。

“这家伙怎么回事！老是在放崩坏兽，就是不肯亲临吗！！！”卡斯兰娜手中的镰刀再度划开了一体帝王级崩坏兽的身体，而帝王级崩坏兽巨大的身体也在同一时间被尼亚斯基巴尼耶所携带的死气完全侵蚀，化作了一团飞灰。

“耐心点，顺带着省点力气，那家伙就是想多消磨一下我们的力量而已。”阿尔萨特撇了撇嘴说道，随即他右手的骨刃划开了旁边一体帝王级崩坏兽的头壳，接着阿尔萨特转了一个圈，同时他左手顺势轻轻的在切口上抹了一下。

“所以还不如让它们作为养分来供给别人呢，卡斯兰娜小朋友。”阿尔萨特笑着说道，随即他一蹬那体帝王级崩坏兽的身体，向着上空中的金发青年冲了过去。然而那体帝王级崩坏兽正想追击阿尔萨特的时候，突然间一棵树便从它的脑袋中长了出来，紧接着有更多的植物从它的身体中钻了出来，随即它那巨大的身体便重重的倒了下去。就这样，一体帝王级崩坏兽就成为了它一身植物的养分。

“怎么样，能挺得住吗?”就在金发青年一拳轰碎一体帝王级崩坏兽的时候，阿尔萨特已经借着升力来到了他的身边，随即一下劈断了旁边的一体帝王级崩坏兽。

“能挺得住，你是知道我到底有多强的，难道你是不信任我?”金发青年笑着说道，随即他从身旁掏出了一把剑，接着剑光闪过，周围的崩坏兽都在一瞬之间支离破碎。

“你……能飞吗?”突然，金发青年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而听到了金发青年话语的阿尔萨特也显得十分的不爽。

“能飞！我当然能飞了！从那件事以后，我就锻炼出了飞行的能力了！就让你看看，我能做到什么地步！”阿尔萨特撇了撇嘴说道，随即他双手上的骨刃发出了光芒，接着他双手在空中划过，无数的骨刃的光影在天空中闪过，将天空中大半的崩坏兽都斩碎了。

“撤退！”突然，在下面的卡斯兰娜大吼一声，而阿尔萨特和金发青年也好像都明白了似的，直接向旁边闪去。而在下面的卡斯兰娜突然一张嘴，紧接着遮天蔽日的死气便从他的嘴中迅速的弥漫了出来。

“嗷！吼！桀桀桀！”伴随着崩坏兽们无力的哀嚎声，死气恐怖的侵蚀能力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无论是体型多么庞大的崩坏兽，在死气的面前都毫无招架之力，顷刻间便灰飞烟灭，有些幸运的，像是掌握死气的崩坏兽还能撑一时半刻，但是当它们体内的死气被卡斯兰娜的死气同化的时候，它们便会变成卡斯兰娜的养分，随即也悄无声息的消逝于这世间。

“呼……清静了，不过那个家伙怎么还不下来，是便秘了吗。”阿尔萨特见到原本遮天蔽日的崩坏兽群终于被消灭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过他的目光还是紧盯着上空漩涡中的那个金色的身影。

“小心点，崩坏能正在加剧，他估计是能量不断的降低，使得他降临变得愈加困难了。”金发青年平静的说道，而他的目光也一直紧盯着那个金色的身影，说实在的，他和这个神已经交锋了很多次了，这个神的招数他也基本是摸清了，更别提因为卡斯兰娜截取了每一时代的律者核心，神的力量应该降低了不少才对，为什么他一直感觉到这是一场硬仗呢。

“轰！”果然，不出金发青年所料，在刹那间，一个巨大的崩坏能光柱便向三人劈头盖脸的砸来，那光柱之盛，完全不似一个下位神所能发出来的。

“这座山上还有人，更别提山下还有无数的民众，顶住！”金发青年冲着周边的两人大吼一声，随即他穿戴多年的圣骸布直接从体表浮现，巨大的光盾也被金发青年撑了起来，而阿尔萨特和卡斯兰娜也随即向光盾注入自己的能量，一并支撑着光盾，迎接那巨大的光柱。

“轰！”巨大的光柱迎着光盾便撞了上去，巨大的能量波动引起了巨大的爆炸声，也掀起了剧烈的狂风，虽然光柱砸在光盾上，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不过光柱终究还是没能撼动光盾，无力的散去了。

“哼……你们果然还是那样啊，那么这样呢?”带着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感觉，神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这些话落入到金发青年等人的耳中，虽然他们非常厌恶这个声音，但是这很明显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讯号。

“阿尔萨特，靠你了！”金发青年明白现在的紧迫感到底有多强，就算是毫厘之差也可能酿出大祸，他必须在神的攻击到来之前做些什么。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就在金发青年话音刚落的瞬间，无数道金光从空中落下，划破了这本就不平静的夜，笔直地冲向光盾，再度在光盾上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哼……还有啊……”就在光雨还没有停歇的时候，神那充满威严和不屑的声音再度响起，紧接着，伴随着无数的金光，巨大的金色十字从天而降，也向光盾砸去。

“哦?你多说些话呗～反正平时你话也不多，不如多说点，咱几个都开心～”突然间，阿尔萨特略微显得欠揍些的声音在神的耳边响起，神那一直显得很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剧烈的表情波动，异常的歇斯底里。

他的能量感知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生命体在他的周围，哪怕是探查声音的能量传出地也毫无结果，那个声音仿佛是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他的自尊心很强，哪怕是蚊虫也被他用力量碾死了，他是至高无上的，然而现在有个下级生命体却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接近了自己，他怎么能不愤怒呢?

“唰！”突然，骨刃划开了神的肉体，令那句完美无瑕的神体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伴随着金中带紫的血液从伤口中渗出，怒吼和巨大的能量风暴也随之而来。

“杂碎！毁灭吧！”几乎是疯狂的吼叫着，无数的光剑向着神的周围四散而去，想要把不知用何种手段隐匿着身形的阿尔萨特万箭穿心，随之而来的，便是对下面光盾的攻击减弱了些许，也仅仅是些许罢了，金发青年和卡斯兰娜的压力仍然很大，没了阿尔萨特，撑住神的攻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了，阿尔萨特已经把那个家伙逼到上面了，卡斯兰娜，她们你回收了吧，用一下那个……只是没想到啊，这个神还隐藏了不少实力，竟然能做到这等地步啊。”金发青年向自己的弟弟点了点头，卡斯兰娜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自己的哥哥。

“起！”突然，金发青年和卡斯兰娜顶着无数的光剑和金色十字，硬生生的撑着光盾向天空中的神冲了过去。

“呲！”似乎是真的压力很大，金发青年脖子处和手臂处的血管直接崩裂了，红中带金的血液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流淌下来，不过金发青年毫不在意，他只知道，如果他不能再神找到阿尔萨特之前到达自己的有效攻击范围，那么一切真的就白搭了，自己将和自己的弟弟，挚友和两位徒弟，再加上山下无数的平民百姓都会灰飞烟灭。

“老哥啊！要不要！想一想！换一个！像我这样的！死气身体呢！”卡斯兰娜吃的大吼着，他其实也不好受，他的死气身体也开始有崩溃的迹象了，刚才的话只是他一时兴起的话而已。

“到达目标地点，卡斯兰娜！快点！”终于，金发青年和卡斯兰娜顶着巨大的压力，把光盾硬生生的顶到了神的附近，现在神那边的局势已经能看清了。

“啧，终究还是杂碎，能撑过这一次光之审判，那么你还能撑住下一次的吗。”神嘲讽的笑着，随即他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光剑朝着已经显露身形的阿尔萨特冲去。阿尔萨特现在状态并不好，他的身体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爪子，尾巴，鳞甲，尖牙，异化的身躯已经被光剑刺穿了很多回了，虽然凭借着强大的再生和自愈能力，他能保住性命，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说实在的，你也算是厉害点的了，靠着吸收来的特罗西科的力量，把身体转变成了它那样，因此也获得了无限的进化可能性，从而进化出了能屏蔽能量探测的迷彩外壳。要不是你太过于憎恨我，贸然的接近我，从而漏了马脚，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神狂笑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下方两个人影的接近，他因为太想报复阿尔萨特了，以至于下面两个人都快近了他的身都不知道。

“啧，你这家伙……当初欺骗我，害得我和梅尔廷斯都变成了律者，毁灭了整个斯西莫卡家族，让我们兄弟两个成为背负着罪孽的人……别忘了，当初你为了让我屈服，直接虐待了我五天五夜，我绝不会忘，只要你没死，我就会与你抗争到底！”阿尔萨特喘着粗气，接着他的身体在空中扭曲成一个奇模怪样的形状，巧妙的躲过了飞来的光剑。

“哦?你渴望力量，渴望杀死你那弑父的三爷爷，梅尔廷斯渴望得到保留一切珍贵之物的能力，我就给了你们两个了。是你们在呼唤我，在渴求我赐予你们力量，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让你们成为了律者啊。哈哈哈哈哈～”神笑着，紧接着正当他准备再次投掷一轮光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了。

“羽渡尘华，妆容不发。瑶风散花，天禄荣华。”非常平静的声音，伴随着无数羽毛的飘落。神震惊了，他什么时候失去的大局观，竟然让那个东西命中了……

“噗！靠你们了……二十秒延迟……足够了，虽然吧……代价真的很大啊……我的记忆啊……会消散吧……”随着卡斯兰娜吐了一口血，他遍和他手中的那把发簪一同落了下去，但是这是必要的，他也做好了准备，能量他都已经送入到了金发青年的体内，他会替自己把神揍一顿吧……

羽渡尘·反向型额定功率·灵魂震荡……

“绝对不能输！为了这世上的一切！”在神迷失的刹那，金发青年终于冲到了神的面前，随之到来的，还有阿尔萨特，紧接着二人在空中合为一体！

“神啊，见证凡人的力量吧，衰弱无比的你，终究还是一个懦夫啊，所以，死吧！”在神面前的，是一个和他同等高度的身影，屹立在天空之中，眼神中充斥着坚毅与无畏。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拳影闪过，无数的重拳落在了神的身上，而此刻神那堪称完美的神体终于遇到了天敌，无数的裂缝出现在了神的身上。

“曙光，落日。”突然，那个身影的的右手上聚集了一团昏黄色的光芒，接着那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神的胸膛上。光，闪烁着，是从神身体上的裂缝中发出的。

“可恶！”不过，神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而那个身影的脸上却出现了惊奇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我刚才还是早一步反应过来了，这次的延迟只有六秒而已，看来我来的时候戴上缺之月蚀是正确的选择啊……”神笑着，他不禁为自己的未雨绸缪感到十分开心，直接用手扶着额头笑了起来。而在他的对面，那个身影不甘的一分为二。不过，那一击足以给他造成巨大的伤害了。

“Domine et lux mundi est plena clara!（拉丁语：主啊，让世间充满光明！）”随着神的呼喊，耀眼的光芒自他的右手上发出，直冲向金发青年。

“结束了吗……”看着冲自己飞来的金光，金发青年能感受到那道光里所蕴含的能量，自己现在的状态下，面对那道光只有死路一条。

“不，没结束，让我来吧，他和我之间，有必须要解决的矛盾啊，小家伙。”突然，撒旦的声音回响在了金发青年的耳边，紧接着撒旦的虚影出现在了金发青年的眼前，他的右手，还抓着那一只箭。

“In momento，Ubi satanas redire in mundum（此刻，即为魔王再临之时！）！”金发青年不知怎么的，突然喊出去了一句话，接着他把手中的箭插 入了自己的胸膛。紧接着，金色的光束覆盖了他的身体。

“呼，看样子你也就是这样了……”神带有一丝的遗憾和无奈，微微的摇了摇头，但是随即他的眼神就变了，十分的惊诧和怪异。

金光闪过，人影仍屹立在在苍穹之上，不，那已经不是人了，三对肉翅，三对犄角，黑发，金黑异色瞳，标准的微笑，露出锋利的牙齿。

“你是……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啊……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神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怪物，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东西之一。

“桀桀桀……呃，不，这样就显得我是个反派了……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又回来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撒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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