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薇惊愕地看着这一幕,随即脸上涌起怒意“居然,居然敢对我的哥哥大人出手”,陈可薇的手掌握紧,周围的草木逐渐枯萎。
凌夕依旧盯着远处,那个隐秘的狙击手呢。
猎鹰咽了一口唾沫,看这样子是碰上了硬茬,不能正面冲突。猎鹰这么想着,收起了狙击枪,隐入大楼中。
凌夕看到狙击镜的反光消失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里是个公园,没有什么掩体,何况自己带着两个萝莉不方便出手,对方使用的是穿甲弹,毫无疑问,躲树后是没有用处的,完全的劣势。还好,对方没有再次狙击的打算。
“刚才的是。”贝丽丝还没有反应过来。
“快走。”凌夕说着,拉着陈可薇跑到一栋建筑后面,小心翼翼地躲着。
“你跑什么?”贝丽丝也跟着过来了,不过倒是一脸气呼呼地说。
“那估计是个流浪在外的罪犯,还带着狙击枪。”凌夕说道。“不能确定他是否已经离开,必须躲。”
“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他呢。”贝丽丝气呼呼地说。
“你是傻瓜吗,我去解决他,你们呢,被他狙击能活下来?”凌夕有些生气。
贝丽丝低头不说话了。
“还有,陈可薇,你刚才那是?”凌夕疑惑地看着陈可薇。
“那个。”陈可薇一下子就慌张起来,“那个,是我的异能了。”
“什么异能,在什么时候觉醒的,我怎么不知道?”凌夕笑着看着陈可薇。
“这个,好像就是昨天才觉醒的。”陈可薇有些畏惧的说。
“是吗。”凌夕看着有些反常的陈可薇。
“是的,今天早上哥哥大人的梦也是我做的。”
“那个梦啊。”凌夕回想起那个有些不真实的梦,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
“你们说什么呢。莫名其妙。”贝丽丝看着凌夕二人。
“没什么,你家在哪,带路吧。”凌夕说着,观察起四周,确认没有魔兽和敌人后就开始上路了。
“对了,陈可薇,你知道鬼木藤吗?”凌夕走着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什么桂木藤,能吃吗?”陈可薇疑惑地问。
“没见识!”贝丽丝不屑地切~~了一下“鬼木藤是某个无良又疯狂的科学家搞出来的超级植物魔兽,那是一种强到变态的魔兽,曾经一度被称之为——恶魔之树,据说它曾让方圆十万公里的土地寸草不生,曾出动十万大军讨伐,结果,整个军队都被吃掉了,没错就是吃,据说那整个军队的血染红了周围的泥土,整个军队都成了鬼木藤的养料。”
“那么强啊。”陈可薇说到,“那么那种魔兽呢。”
“据说它被“辉辰”给讨伐了,毕竟那可是辉辰,象征着人类最强异能者的人,据说他讨伐鬼木藤的时候还只有十岁,才十岁啊,现在恐怕还和我们一样大吧。”
“也许吧。”凌夕似是想起什么,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猎魔者证明,没有看,又放回去了,从口袋的一角看到姓名是:辉辰
“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辉辰吗?”贝丽丝有些生气地说。
“没有。”凌夕回答,他会看不起自己吗?
走在这样的都市中,时常都会有魔兽偷袭,但是凌夕可不怕。在经历过一次斩杀后,贝丽丝不适地干呕着。
“话说这是你杀的,你怎么不难受。”贝丽丝捂着嘴,一副厌恶的模样。
“可能习惯了吧。”凌夕说着,清理了那只獾,扔进麻袋里。“中午的饭有着落了。”
“你要吃这东西,我可不要,这里没有水,都没办法洗。”贝丽丝。“而且,我很没胃口。”
“我也是。”陈可薇也是有些神情恍惚
“知道了,”凌夕无奈地说,我自己吃。
临近中午,三人才来到了贝丽丝的老家。看着这残破的门,贝丽丝忽然有些难受。站在门前犹豫着。
“怎么,不想进去吗?”凌夕问道。
“不是,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贝丽丝说着。
“那我帮你好了。”凌夕说着,推开了房门,随着尘土的飞扬,破旧的屋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积满灰尘的房间,残破的墙壁,杂乱的房间仿佛是被蹂躏过一样,房间里空无一人,还有着什么东西的血迹,不过已经干涸,呈现褐色。
“你知不知道随便进入女孩子的家很没有礼貌。”贝丽丝气呼呼地跟了进来。
“知道,但是你再犹豫饭都没的吃了。”凌夕摆了摆手,退出了房间,“你就去看吧,我找一些东西。”
贝丽丝看着这个残破不堪的家,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地走着,站在卧室门前,贝丽丝深吸了一口气,却又被灰尘呛得咳嗽起来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或者说根本不会有人回应。贝丽丝苦笑一声,进入房间。
床上的被子被撕扯的破烂,衣柜也倒在地上,布娃娃也是散落在地上,被什么东西撕咬过,残破不堪。
贝丽丝就这么站着,静静地站着,她幻想过回到家时,是不是还会有人在等着她,即使知道这只是幻想,心里却也是期待着,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逝去的终究逝去,该走的不会停留一步。眼泪在她的眼眶中蓄积,但她一直忍耐着。
“你准备站多久。”凌夕问道,他刚才带着陈可薇去了其他房间的寻找了一番,然而并没有找到食物和水,这也意味着,他们的食物还处于断缺状态,必须尽快补充,于是就准备回来。
“可以借你哥哥一用吗?”贝丽丝少见的有了礼貌。
“你借我干嘛?”凌夕看着贝丽丝。
“那要看我哥哥大人同不同意。”陈可薇偏过头,不想去看她。
“到底借我干什么。”凌夕无奈地问。
贝丽丝一把抱着凌夕,将脸埋在凌夕怀里,小声抽泣着,泪水再也抵挡不住,如同开闸的洪水,再也抵挡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只是想再见他们一面,再说一说话。为什么,这么渺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凌夕。
凌夕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着她。怀中的少女是在哀伤?是在痛苦?或是两者都有,但是自己是体会不到的,因为自己的特殊性失去了情绪,只能看着别人开心,看着别人难过,而自己的内心毫无波动。
请叫我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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