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未来的女朋友不可能是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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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对弈(好久没更了,来个大的)

“嗯,我在。”

我平静应了回去,眯起眼睛看着雨中正在赶过来的伊哲程。他灰色的休闲裤被雨水打成了黑色,而我所在之处也不时有着水雾弥漫。

父亲开始了他那卑微的招呼:

“儿砸,在干啥呢?”

“对弈罢了。有什么事麻烦您速速道来。”

我一本正经的回着他,片刻工夫伊哲程已至向我招了招手,而我做了个止声的手势。这时,方才看见到伊慕萱摇着头。住持从一旁又拿着个蒲垫,把凳子让了出去。

“伊慕萱在你那?”

他带着疑问的语气问我,但这又好像是他确定的事。只是终端这边看不到他的表情与肢体语言,所以我也就保证个七八十。

手指在太阳穴敲着,看了眼乌云,好奇心战胜我那微不足道的忧虑幽幽应着:“您知道答案,对不对?”

不经意瞥见伊慕萱,她托着腮青丝垂下,像是很欣赏我这种疲于应付的模样。额,曹操(历史人物)!还真疲于应付了………

“唉,哲程那小子又当电灯泡了?”

瞧他这话说的,我差点将终端当飞镖抛了!!

“他在,他在!爸,咱让他接,哈?”

想用大音量遮住他口无遮拦的话,都怪伊大头把我喜欢伊慕萱的事情……好想揍他,要是能看到他那英俊的脸颊上多上几道淤青就好了。

“啪!”

可真是想啥来啥,那一刻,伊慕萱正给伊哲程一个令人痛苦的光,也就是耳光。所以刚刚的话她没听见就是了。

“波父,债?”(伯父,在?)

“看YV被你妈发现了,听你这声,我的乖乖揍的那么惨?”(YV:yellow video简称)

伊哲程看了眼伊慕萱,伊慕萱的表情好像那种你敢说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额…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伊哲程像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吞:“伯父,其实刚刚牙痛了一下,现在好多了。”

“刚刚德里说下棋来着,我来指点江山了。德里开一下投影,快点。我要与诸君鏖战一番!”

就这样,我们最有喜剧天赋的大叔来了。

“爸,紫宵之星,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您这技术………”

或许被他讽刺惯了,我一针见血的揭他老底。对面伊慕萱食指用力敲着桌子摇着头,就像是闹剧前的正经观众恶心狗血剧情。

“小子,紫宵之星什么鬼?你老爸我可是紫宵星君!!”

“喂老爸,是紫薇星君。”

我订正……

“德里,你太较真了。”

伊慕萱一脸愁容,发丝轻轻拂动。要是我会读心就好了,因为目前这位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说回父亲,我拗不过他,只好打开投影,在终端的全息投影下,就好像他真在我身旁一样。但但但……很费电……而且雷雨天,不等着被雷劈吗?

翻找出投影,点击了确定,记的上次用还是在咖啡店里与朝辞苏锦商量兼职……还有那件汉服。

“住持老哥也在?”

投影里父亲拇指擦着鼻尖,充满了孩子气,而我无论到哪里都没有他那种“宾至如归”的洒脱。其实说难听点,他那叫反宾为主,鸠占鹊巢……

住持点点头,盘在蒲团上的他,有些空灵…在想或是悟什么事情的样子。但老狐狸的心思,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施主,这第二局便由您讲,我动子吧?您说,小僧行棋。”

住持像是与父亲是熟人,很是客气。莫非……父亲是工程师……而且在某某知名大学的土木工程系有个好学位,但就是“懒”。目前他正在周游列国,估计很快就会写一本“《东欧列国志》”

回归正题,我怀疑这座寺庙的拆迁与他有关系。即使没有证据,我也会这样想。因为父亲信仰马克思主义,这在他们那辈人绝对是异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住持是外地人,而父亲久居国外本该没什么交集才是。

住持太热情了……至于父亲是什么大金主……不可能……因为我们的银行帐户上始终是略显宽裕……没钱……加之父亲的职业……所以我怀疑父亲,只是这些疑问我只能埋在心里,等到回去问父亲。

“这……不了,让您干这事,我儿白养了哟?况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回归现实,父亲不敢劳驾住持的老身子骨,所以摧残我的身心了。怎说好呢?他下棋如那句恶搞的拿破仑名言一样——“失败不会走向我,而我只能自己走向失败。”(原句:胜利不会走向我,所以我只能自己走向胜利。)

罢了,昨日之深渊,今日之浅谈。(水井荷风)

“哈…呼…爸,一会儿您就说我该怎么折寿吧?”

他如此厚颜无耻,我自不会给他面子。打着哈欠,用卫生纸轻轻拭去那因无聊枯燥而流出的泪花。这泪相较于外面乒乒乓乓的雨珠自算不了什么,就算是为这座庙的消失由感而流的吧。

毕竟,现在……又有多少眼泪出自真心?

当然,我也只是为气老爸罢了。

“未出师,气也馁。按律当斩!”

老爸发出了中二的气愤,果然是老贰刺螈。只是时间过了大概十分钟了,为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伊慕萱说的话?而且伊哲程也是……

“中程换将,兵家大忌。更何程……乐毅换骑劫?”

我百无聊赖,气死父亲不偿命的反问他。拇指抹去溅到棋桌上的水珠。寒风从脖子里钻进来,缩了缩,却不曾想到刚一抬头正对上伊慕萱的眼睛。

记得,她的眉比平时高些,大大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呼了一口气,接着双唇紧闭,然后一声微微地的鼻息,她看着我……微笑着。

我们弄的正欢,却让隔壁见了笑。

“果然这父子在,我们插不上话。”

伊慕萱叹为天人……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朱唇微开,双眼一睁,脖颈后仰,偏过头去。

“乐毅骑劫?”

哲程有点听蒙了,手在后脑勺搔着。伊慕萱转头正好对上伊哲程的无奈表情。只是这仁兄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突然懂了。

“哥,战国里的一个典故。是齐由盛转衰后的光复,也是齐国无心中原的原因。”

伊慕萱久违的这样称号哲程,而伊哲程高兴的拍在大腿上。只是裤子有一片很黑,加之他穿的是条灰裤子。看上去……就像,变态因为……激动……咳咳咳……一裤子。

雨声已不是那么急了,只是父亲却是急着下棋。唉……臭棋篓子……

“瞧你说的,说完和还没说一样。”

“嗯???”

“疼疼疼……下手轻点!”

…………

我对伊哲程的悲鸣视而不见。

“这一局就让幕僚上阵吧,小施主们观棋不语。”住持止住了两人。(检验一下助功如何……)

“既然我是长者,红棋就让我吧?”

父亲不要老脸……习惯了…习惯了……

“理应如此。”

伊哲程是见识过父亲的无赖的,毕竟他见识过我家AI的水平与父亲操纵的水平。所以无论父亲怎么要求让子他也不会拒绝,因为他知道父亲是在拖时间。

开始时,父亲与伊哲程一样都是 中炮开局。

“德里,炮二平五。”

“是。”

炮二平五(红)

“那哲程就请伯父赐教了。”

炮八平五(黑)

我把棋子落地,有那么一刻我是看好父亲的。伊慕萱微微颔首,一脸学到了,可她真能从父亲那里学到什么?

有些人在当前局面喜欢先占便宜,但往往会失掉先手,希望父亲不会。

“古德里,吃中卒。”

“爸……”

我不立flag就是了……又输了……

“德里观棋不语哟。”伊慕萱的食指摇着,我只好作罢。她嘟着嘴,嗔怒着。我忍住没笑出声。

刚刚出炮这被称作顺炮开局,红欲占利,若吃兵则占小利,将军。但并非如此,频繁地出动一枚棋子则会影响其大子的运动会导致整局的不利。而对方只需上一个士即可。(黑:士六进五)

当我将卒拿下时,父亲勾起了嘴角,舒缓了眉宇。我则嘴角下咧,蹙紧了眉,一脸无奈。

“古德里,马二进三。”

“是是是……”

我毫无干劲,食指按着棋在棋盘上摩擦着,甚至没有想过会不会掉漆。掉漆会不会被骂,反正此刻我是一点也不开心。

红:马二进三

“臭棋篓子!”

我骂出了声!这么笨吗?我甚至怀疑父亲的证书和范进中举一个性质的。

“伯父没什么呀?”伊慕萱问,而且对我敛起了眉,好感度下降了。

“观棋不语,施主。”

住持拍了拍父亲的背,摇了头。

“下棋而已,又不是输不起?”伊哲程攻心了。

父亲无所畏惧,因为他不知道这盘棋含意。话说我有这么封建迷信吗?赢了或输了,关乎我命运吗?

“怎么,马八进七?”我问,不怀好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可是你说的,伯父作证!”哲程微微一笑。

黑:马八进七

父亲看着棋久久不语……

“施主,雨沉沉,天雷滚滚,早些决断。”

“这……”父亲开始苦恼了。

“慕萱,看吧?臭棋篓子。”

我不成熟的反驳父亲,丝毫没有顾忌他的面子。

“都是你这个不肖子!!”

“伯父怎么了?”伊慕萱问。

“此刻黑夺先手,马威胁到炮。红炮必走,但炮必退。不然便输。”

我解释着,只是父亲早早下了决断……

“古德里,炮五平六!”

“爸,你确定?”

“我确定!”父亲有些恼了。

“哲程,你赢了。慕萱你看,只要移走直接将死了。”

『不得不说那时候我,真是个舔狗……』

“古德里,别别别……伯父,来来退一或二格。”伊哲程像是想继续享受虐菜的赶脚。

“古德里,刚刚不算,炮五退二。”

红:炮五退二

黑:車五平八

“输了便是输了。”我看着天空,云比刚刚白了太多,雨可能下不了,没时间了。

但我不想让父亲更无尊严,因为下面伊哲程的招数是极限二选一,一局下来输棋输的更多。住持下一局怎么比?

现在局势又对红方不利,所以如果让我们重回顺炮伊始,我将解开它。但世事不可能如我所愿。

“住持,这第三局?”伊哲程问。

“全上吧。”(究竟谁是这场恋爱的赢者,又或者最恶心的和局)

“红棋呢?”伊慕萱问。

“还是那位小施主。”(作为男人我希望他主观些)

“我记得德里,比较喜欢黑棋呀?”哲程一副,你爸不给,你一定给的样子。今天伊哲程像是吃了枪药特别乐于怼我……

我想不是伊慕萱的关系,他们有血缘关系暂且不说,而且其它场景他也是乐于敬业。

顺着伊哲程的邪魅一笑,他看的是……父亲??

至于让红棋然并卵,我是来找场子的,为了我的父亲,连推辞都没有。直接应下,但伊哲程有了疑心。

“我为红棋。慕萱坐吧。”

红:炮二平五

“和上局一样呢?”伊哲程问。

伊慕萱托着腮,关切地看着我。

“哥,像你一样可以吗?”伊慕萱查觉了不对,神色正经了起来。

伊哲程点头示意:“可以的。”

黑:炮八平五

“慕萱,学他者生,仿他者死。所以我不想跟父亲学。同样的招数,黄金斗士不可能中招两次。”这句明上是跟自己说的,实则是她。父亲呼出了口气,微微摇头。

真香!想啥来啥,这次可以去破局了。顺炮局的对策我已经有了。

伊慕萱也就笑笑,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白石的名言呀!施主,你下面应如何?”(不希望,少女走在被安排路上,这不是爱情,是婚姻。)

红:马二进三

“只是防备一下,也没啥呀,伊哲程下一步呢?我下不过古德里。你指点一下。”

“真是棘手呢,古德里?”哲程问,大手一挥落在桌上。

“铜头铁尾豆腐腰。我接下来就不行了。”我答。(铜头是指积累的开头方法,铁尾是残局解答,两者棋谱上有。而豆腐腰的中间过程全看个人造化。)

我诡笑着,因为棋逢对手,至少伊哲程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上次,我就用虚招坑输了他。

“你就装吧,伊慕萱马八进七。”

“小子,你不是在跟德里学吗?”父亲问。

伊哲程答:“很快就不一样了。”

黑:马八进七

先吃卒没有便宜,正确的是开通马路。俗言道,要想富先修路。现在有二个选择車一平二(直車)又或車一进一(横車)

而我认为横車会有更多选择,或许是红棋的缘故我有先手在,所以有信心。

“来吧!”

落子无悔,因为我在下的是棋谱内容。

红:車一进一(横車)

“伊慕萱,不一样了。車九平八。”

“哦,好。”伊慕萱紧张起来了,因为伊哲程获得过市象棋比赛二等奖,就连伊哲程都是一脸疑重,她也是自然跟着凝重。

黑:車九平八

好了,下到这了,都随它去吧。心理检验什么的,面对真心就好。

红:車一平六

不言语,独思量。

“这几位均衡呢?”父亲打着哈欠开始偏过头找住持闲谈。

住持摆手:“红棋多半是他故意的。”

没错是我故意的。如今局面,哲程应走車八进四策应另一侧又或马二进三两翼均衡发展。然后,我猜他会选那本老书上的士四进五。

这是他背的书,但实战中这影响了两翼发展。

黑:士四进五

“落子无悔,哲程、慕萱。”

“书上的……等等,台词错了吧?”伊哲程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红:車六进七

“昏棋。”我点点头。

“哥,他是想捉吃马和炮。我们跑炮吧?马有車护着。”伊慕萱久违的给出了意见。

“不,啧,对面有炮!走马不然直接就输了。”

黑:马二进一

“呼∽”

红:兵七进一

黑:車八进六

“大人时代变了?”伊慕萱问。

现在伊哲程打算吃兵逮马。但把兵出去则去影响全局。(红)兵三进一,(黑)車八平七

红:马八进七(可能有人喜欢走兵三进一,但对方只要車八平七仍就会蹩马腿,影响棋子出动。不只一只马而是二个。)

“我不想过问它。”我的是真心话。

黑:車八平七

“下棋就是在骗不是吗?”伊哲程问。

“唉,这孩子小时侯就不会说谎。”父亲揭我老底。但是有些时候诚实就是为了证明我“不会”说谎。

“小僧却是以为他是认真的。”

红:马三进四

“嘁,你不是用炮保了吗?”哲程问。

伊慕萱盯着棋局,一脸欣悦又作愁容。

现在,我局面占优了。马六进四,即可逮马(被蹩腿中)捉車。

黑:卒七进一(活通马路,至于另一边吃卒逮炮捉马,则是马有車保,炮可以跑。)

“德里,小算盘落空了吧?”

那么就再打一个。

红:兵九进一(大出車)

“走闲棋了吗,小子?”父亲过来了,只是他认为的是他认为的。

黑:卒七进一

“小卒过河胜大車,施主可以呀。”住持在赞叹伊哲程吗?不,他在提醒我。大出車,没错大出車。

“太强了。”伊慕萱摇了摇头,手中都是汗,落子的手在抖。

红:兵九进一

“选择题哟,伊哲程、伊慕萱。坏的和更坏的。”

现在我的野心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并不在意。如今,他是让我兵吃卒捉马(这个损失大),还是一定是换兵让我出車。

“吃了它。白给一定要。”

伊哲程吸取了上次虚晃的空城计,然而,可惜,可惜。这次是反空城……

红:車九进五

“继续下吧。”我捂着胸口那颗疾速跳动的心脏。现在可以说,我放下了所以只专注于对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又可以说我的局马上要成了。

黑:卒七平六

铜头铁尾豆腐腰,他移动小卒步数太多了,影响大子出动。现在我可进攻了。

“儿子,怎么攻?选择太多也不好。”父亲问。

“看来,如老衲所料。”住持点了点头,果然是提出这意见的人。老油条!

红:車六平八(观为捉炮,实为八路炮让路)

“又走阴招?”伊哲程头都大了,而我面无表情。

“见招拆招,见仁见智,就好。看到你们都很享受我就很开心了。”伊慕萱表情好转了,像是顿悟了。

“哲程,别走車一平二。”我提醒他,因为他输的太快显示不出我的技术。

“怎么不敢换?”哲程挑衅着问。

“这样你漏算了。”我中指敲着我的八路炮,“多个马,再将个军。”

“嘁!谢谢你了!”哲程不高兴,其实我这样并非偶然而是必然,我想了一个更阴的招。它更快,更有效。而这些只为攻心。

黑:炮二平三(没有漏算)

红:马六进五,设陷井。

“白给又?白给我要?”哲程望着我,盯紧了棋盘。看了,没有什么不对。没错就是白给。

“怎么心理战?空城计?吃了。”哲程不再指挥伊慕萱落子而是自己上。

黑:马七进五

“你看出来了吗?”我按捺住内心的狂笑,一副阴沉。

又一步“昏棋”出手。

红:炮五进四,红八路炮失去炮架,注定再丢一马。

黑:車七进一,吃马。黑棋占优,并捉八路炮。

“德里,你又犯浑了?”父亲又问。

眼见不一定为实。

住持点了头:“女施主,胜负已见分晓,一会儿完了,女施主随小僧来吧,小谈几句。”

好了,我已经控制他整个中路,他的右翼也瘫了。

红:車九进二,牺車吃马(冷招)

“那么下完吧!你怕吃吗?”

“有什么不敢?别想空城计。”伊哲程笑了,等着看我破罐子破摔,可这个破罐子正是我所预备的大礼,大杀器。因为杀人诛心。

黑:車一进二,車吃車

“自暴自弃了吗?这不是你!”哲程问。

“儿呀,你又在下昏棋,还叫我臭棋篓子?”

我笑着点了头,手指抖着:“你还知道呀?”

是我走错了,还是另一图谋?接下来,对则一片光华普照,错就万劫不复。

红:車八平五,吃士,将军

“你是不是不想玩了,德里?白给那么多人头?我上个士不就完了?伊慕萱看这赔钱货,又让我白吃个車。”

“伊慕萱,养吾欲者,别有他途。哲程试试就逝世吧…”我起身了。

“所以告诉我是不是……”

“你!你!”伊哲程遮过了伊慕萱的发言。

黑:士六进五

将落子,他就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不敢质信的看着我。

“落子无悔……哲程……你又漏算了。算是对你坑我的报应吧……”

红:炮八进七

红胜!他无险可守。

“我赢了。所以……”我也输了,输掉了一个给伊慕萱的好映像,因为我一直在用损招。

“谢谢你为我出气,外面已经放晴了。”伊慕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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