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报歉我终端响了。”我对着这几人不好意思地鞠了躬。接听之后才知道是基友打来的。说是陪我们一起吃饭。『后来我才知道,他打电话时就已经到了。』
“古德里,在?”
他打开了包厢的门,看着电影社的一众,看着我在就给我打了声招呼。
“吃完饭了吗?”伊哲程,也就是我的基友问。至于伊哲程与伊慕萱舍关系?差不多是同宗同祖吧。
电影社的几位有点扫兴,因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周末。作业比资料都厚,这几个人喊我出来是为了“放松心情”,至少他们是这么说的。
“伊哲程,我在。”
向他问好示意,至于电影社的诸位也差不多是这样搪塞过去的。又上了几盘菜,他与无聊的我聊了几句,便奔向麻将桌了。
我只得把随身携带的针孔摄像头关了。而这份视频也不能成为危胁李兴的视频了(因为基友在),而我为什么要危胁他?可能是由于一股直觉作怪吧,总觉得他作东没安什么好心。
相较伊慕萱而言伊哲程不是一般有钱,而是非常有钱。『而这时候父亲,还是个普通建筑师。』就比如我的很多书都是向他借钱买的。
“这里菜不错,对了,你们在打麻将吗?”
“是的。”李兴从赌桌上抬起头耒,“要玩几将?”(粤语:要玩几次)他很显摆地秀秀他的粤语。
“几将?够畀佢女朋友买礼物就收档。”(几次?够给他女朋友买礼物就收手)话说这里离粤地很远不是?怎么人均一口粤语?
“人の話をする”
我饶了头,完全愣在那。接着一社员不耐烦了。
“说人话!”
“没错就是这句。”
我点点头,很欣慰,他能听懂。其实我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卫熙刚,去带他出去吹吹风。”『结果,周一没见到他人影,听说是住院了。』
伊哲程上了赌桌,每次都很幸运地只比李兴周围几个大上一点,很快就赢够了他刚刚说的数目。然而我对麻将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只知道伊哲程赢了,很平常,但又不平常,太诡异了不是?每次都是只大了一点。
他们阿谀奉承伊哲程,仿佛每次输的都不是他们的钱似的,他们要做的似乎只有喝彩而已。
就在离场时,有人晕晕乎乎说,赢的人付账。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就没想输过。或许我对赌术一点不通,还是一点都不想学,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但老伊说了这钱的用途,任凭这人耍酒疯也没辙。
夜,兴许正在拍素材,我们后期组特闲。终端上有两消息,一条来自早上的男子,一条是伊慕萱……他们都在问我,会不会Pr,修音。并附上:他们都不会。
后期群里,社长,很“良心”地发了DD站Pr教学。
会是会的,但我明白如果说我精通,那么一定会被指派很多任务当冤大头。所以男子,我说不会,伊慕萱我只能说会一点。不然共同话题一下子没了。而她说鼠标坏了,约了明天中午一起逛街,赚大了!
次日,我去附近的庙里去拜了拜佛,当时找住持问了一尊管姻缘的菩萨,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女朋友。结果,一旁老者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神情看着我,莫名其妙。那年我16岁,谈个恋爱而已。『后来,才知道那尊菩萨叫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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