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是凝视着远处的花舫。在想:她们也如花舫这般美,但这美也只能停留此处而已。
朝辞苏锦的手也慢慢地从我的臂弯上滑下……
“学到了?”双手负于后,犹如驼背的老者的姿势,“张止时?”
“没看懂。”
张止时摇一摇头,如小鸡啄米,我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搞哪样,是不是鞠茵茜的哥哥,鞠礼英?”
鞠礼英不失礼貌地尬笑了一下:“嘶,果然是古叔的儿子。”
“古叔?古德里的父亲操纵了这些事?”
秋浣溪一脸茫然。食指抵在唇上若有所思,接着伴随着“呼”的一声,她的发丝无风自动。在场的人中只有朝辞苏锦的口型是O型,这股风自然是她吹出的。
秋浣溪回转过头去,“啊?朝辞苏锦呀?怎么了?”
“哈∽不要主动把责任推脱出来,这很容易让人起疑心的哟。”朝辞苏锦手捂着嘴哈着气,看上去有些困了。
按照朝辞苏锦的意思是她说秋浣溪暴露了,但她的语言倾向上是把秋浣溪确定为凶手。那么她呢?我很有可能会犯一个常见的错误那就是把范围定的太窄了,往往被忽略的人才是凶手。我已经确定古雨菁与茵茜在搞事情了,但朝辞苏锦与秋浣溪?
交集?是呀,秋浣溪与古雨菁和鞠茵茜有什么交集吗?我是第一天认识她,而她呢?像是掌握了我所有情报似的。未来的女友?我的知识还不足让我相信。
动机?
这不是很简单吗?女孩子们投怀送抱能为了什么?为了交易吧?房地产商的鞠家最近不是很景气,因为政府把房价压在了150万内。朝辞苏锦家的家居设计……而且两家都有意在对方的领域发展,而现在的水下城市的建造已经有种郁金香效应(泡沫经济:炒作某物,接着某物价位上涨,最后随着脱手时的崩盘而崩盘)的苗头了。本国的基尼系数自从“大涨潮”一直在涨(兰尼系数是衡量贫富差距的数值,越高代表贫富差距越大)。
但使我猜不透的是伊慕萱与秋浣溪……她们,我不是太了解秋浣溪,她的背后是什么人?又或是她代表哪里的利益。如今水下城市的一张入住合同就值一座市立图书馆的钱(最低450万元),但这个泡沫经济恐怕要持续几十年,因为父亲没有要大规模建造的意思。
那么以此解释秋浣溪的行为,她指着李华(鞠礼英)的鞋子,是给我提示,目的是破了这个局。那么她是为了她背后资本的利益,还是在为了后面更大的一个局铺垫呢?显然前者更大一些。玛格丽特.弗里德里希,德意志,腓特烈……父亲又好像给我提示了。
而伊慕萱呢?她的身后没有什么资本,所以我不明白父亲的用意。明明是吊儿郎当的发言,却总能让人脊背发凉。
“啊!”
突然一痛,思绪被打断迎上来的不是那个调皮的古雨菁而是我的青梅竹马伊慕萱。
“德里,今天还能像那天一样看花灯吗?”
“阴谋论会使人变笨是吗?”眉毛上挑,回过神来,看着伊慕萱无奈的模样。像是为了迎合我似的她戴着云柯箫笙的周边——高仿的绿松石胸针。
“是吧,就像阅读理解对不上作者心思一样。”
“胸针不错。”
“哼,你开窍了呀?情商上线吗?”她的手递向我。“你又是独自一人了,德里要把思考时就屏蔽一切的毛病改掉。”
“尽量。”
“唉∽那就让我们荡起双桨吧。”
像是跟我学的比喻似的,为了使她天生就冷淡的语气轻切些,她开始向二次元的方向发展了。但我,早就没有什么萌与可爱的思想了。
“不对,你怎么可能那么温油?”
回应她以虚假的笑容,我莫得感情。理性已经占据了主导。就像是骑着自行车在一个三四线城市的无人十字路口等一个2分钟的红灯一样。很傻?并不是,只是不想承担那微乎其微的风险。
“囊中羞涩,不然呢?”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而我像朝辞苏锦大小姐一样打了哈欠。
“你!”
伊慕萱好像认为我要离开,毕竟小舟可是我的噩梦之地。上次她就是在这拒绝了我。
“干快呀,愣着干什么?走吧!”
可是少男少女的心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就比如我已经不打算原谅她了。因为我已经不是我了。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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