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姨来了。
原本她此行的目的地是犹他州,可是刚下飞机她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高原反应,所以就折回来来看我们了。
晚上还是像以往那样和妈妈她一起享用着晚餐。
她的心情好像非常不好的样子,一直阴沉着脸,偶然扫过我几眼也是非常让人害怕啊!
这个家唯一能让我感到不害怕的也就只有像春日里风一样和煦的大姨了吧?
温柔的手掌在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庞。
她语气平柔地安慰着我,柔软而又温和,那份给我的温柔有些触动了我心中柔软的地方。
那日我所看见的“神明”也是这般对我温柔!
……
临近四月初,马萨诸塞州的阳光依旧和冬日里的暖阳一样稀薄。
些许的阳光带来了些许的安逸。
她依靠在阳台栏杆上,半眯着眼,放空着自己的思绪,充满美感的脸庞感受着春风吹拂。
留在MIT攻读生物化学已经过去了四年,她又一次回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这条与家人意愿背道而驰的路,那可真是直到一点也没后悔呢。
“父亲找你来这次又是为什么?”她回过头来,完美到窒息的脸对着她的姐姐微微一笑。
她的姐姐栾宾寻如正站在阳台的门口,如沐春风般和蔼可亲的笑容挂在嘴角,目光含笑地盯着她。
“小絮没有看最近的《科学》杂志吗?让我看看嗯……麻省理工化学界巨擎的莫里教授带动其它实验室了开始拒绝了我国学者和学生的访学申请。”
“身为莫里教授唯一的华侨爱徒,我的妹妹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她背对着风,灰色的风衣翩翩起舞,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琥珀色的眼睛里依旧是淡漠中覆盖着冰冷。
她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哈洛曾生动地用恒河猴作实验证明了母爱的本质却被恒河猴保护协会批判成嗜血的科学家。
我本应该成为和他一样成功的人物却被莫里教授那该死的科学伦理绊住了脚步。”
风把她的黑色的风衣吹得往前飘,显出了她修长的腿形。
“呦呵,小絮啊。姐姐我还不了解你吗?”寻如的眉梢满是盈盈笑意,她双手抱胸,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两个星期前我收到莫里教授的邮件,他说你不仅在本校找到了三位志同道合的同学担任你的助手,还去了美利坚乡下忽悠到了不少人作为了你的实验素材?”
她毫不在意地撇了寻如一眼,眉头微微地缩着,一派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状态,“他们都是自愿参加我的研究,他们和我一样都抱着对神的质疑。”
寻如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现出踟躇两难的样子来,“你现在就好好准备在斯隆商学院反省……以后改从商吧。我怕你要是再待在现今这块领域迟早是要出大麻烦。”
“有朝一日成为华尔街的大鳄吗?”她冷冷地瞧着自己的姐姐,嘴唇边泛起一阵冷笑。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我打算改国籍。”
丝毫没有在意对方脸上的难看的神色,她径直向阳台边的螺旋式玻璃楼梯边走去。
“你疯了!栾宾絮珏!你忘了你的姓氏代表什么吗!你要是真改了我们的父亲是不会让你在回国的!”
“那些白种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外籍人士接触到他们任何一方面的核心。”
寻如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强忍住内心深处复杂的情感,她跟了上去。
“修一哦不应该叫Joshua,Joshua的爷爷是北美军火巨头格鲁曼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原本的第一继承人也就是Joshua的父亲现在横死了,而Joshua的父亲本身也在格鲁曼公司有小部分股份。”
“我亲爱的姐姐,你猜猜到最后不管是已死的Joshua父亲手里的股份还是活着的Joshua爷爷的股份最后都会给谁?”
“给你个小提示Joshua已经是他们家族唯一的男性后裔了。”
寻如思忖了几秒,眼里闪现成了几分不可置信,她眉毛一颤,她同样颤抖地语气质问着自己的妹妹:“絮珏你难道一开始就是为了股份才把那孩子生下来的吗?”
寻如抿着嘴唇,加快了脚步,顺着台阶往下走去,而她此刻已经站在玻璃楼梯下的草地旁,视线不其然地与寻如交汇上。
白色圆顶型的巴洛克别墅下,伫立着一位美神阿芙洛狄忒,优雅极致的笑容微微绽放,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无以形容的情感。
这一幕看起来就像几世纪前的话剧图画,画中人颇为高贵冷艳,似乎相隔了千年。
她和寻如对视了一会,与常人不同寻常的眼瞳里似乎在犹豫着,她迟疑了几秒才说道,“凡人要想成为神的话,首先得要有神那种层次的思想,所以我从很久以前起就已经抛弃了那属于人的情感。”
“姐姐,我不爱任何人也不需要被任何人所爱。”
寻如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自己妹妹离去的背影,某一个瞬间她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目露惊俱。
“以她的性子如果那孩子不按照她说的做该不会伤害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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