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pessoas estão sempre enganando a si mesmas
犹如,滚烫的热油
它仿佛滴在了我的额头上,随之,四处扩散,它钻进了我的眼睛里。眼镜,犹如针扎一般,赤红色,就浮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已然忘记了所经历的事情,现在的我,盲目无序,无病呻吟,我早已沉入水中,却已不想在挣扎上来。
我叫东安特,是比隆国男性公民,伊冬月历五十六周三氏七岁,信仰摩夫灵教。
那时的我,不再是个奔波的战士,而只是一个平庸无为的持笔者,只会抱怨,而非去行动。
冰冷的房间,众人站在我的两侧,身边的两个侍卫紧抓着我的左右壁,面向我的,是断头台。我真是愚蠢啊,现在我才能意识到,人是一个容易学习并抛弃的动物,没有自己真正的意识,人从来…都是死的…
我静静的望着金色的大厅,阁楼上方的观众,露着诡异的笑容,在对我的审判,他们鼓掌,没有人认识我是谁,也对啊…他们也不会认识我的。阁楼下的贵族与志士,我认识他们,他们也认识我,他们个个张大眼镜,凝视着我,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我受苦。他们真是可憎啊,我现在只想找一辆马车,逃避并寻找属于我的净土。摩夫灵教牧师曾告诉我,不要畏惧一切,每个人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土地,而他们也终会找到的。
“伊霖…桐华夫利…还有关缪琼…”
我念出了,我仅仅牵挂着的三个人的名字。
伊霖,她是一个大家贵族,雪白色的头发,如黑珍珠一般深遂的眼晴。我觉得她并不喜欢托着长发,她总是把她雪丝般的长发扎起来,有时单马尾,有时双马尾…
桐华夫利,我的挚友,红色的眼睛,她很温柔,当我深陷痛惑时,她喜欢悄然在我的桌子上留一封信。虽然她并不像伊霖一样有着贵族的气质,但她活泼干练的性格至少是可圈可点的,她闲着的时候喜欢用手搓她同样红色的头发…
关缪琼,带着方框眼镜,他是一个性格沉稳的人,喜欢用文章来抨击别人,所以在他的文学圈子里,基本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交友,偏棕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我们总是喜欢叫他,黑色的辣椒…
但是现在对我而言,世界已经是空旷的了,我死后,即使世界再怎么不堪,世界仍旧在运转,人们依旧在生活,再怎么为这个世界努力,有什么用呢。
“我宣布!犯人东安特!罪名为叛国罪!予以断头刑!”最中央的红衣行刑官高喊。
“好!好!太好了!为了比隆国!”阁楼上方的观众无不欢呼。
我也已经累了,这对我来说,倒不如被称为是一个解脱。我缓缓的走向断头台。我感觉,耳边的声音已经很空灵,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珠滴落在地板上,心脏也跳的厉害。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不清,沙沙的感觉让我走路都有些困难,我越来越显得没有力气行走,两名士兵突然推了我一下,我宛如失重一般倒在地上…我静静的躺在那里,意识渐渐恍惚,我已经…什么都不敢妄想了…
“伊霖…桐华夫利…西缪琼尔…救救我…”
我俞来俞害怕、慌张,强烈的恐惧和憎恨,让我微弱不堪。
这个世界,突然沉默了…眼前是一片黑色,我不清楚我现在的状态,我试图伸手,但是我却没有力气,我游荡在这空寂的黑色空间…突然,有一道光刺向了我,犹如…滚烫的…热油!
“啊!”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听着自己急促的喘气声,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从窗外看见繁忙的马车,依旧在空中飞翔的鸟类,以及欢笑的孩子。我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我坐在床上,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叹了口长气。
“这个梦…我为什么会这么印象深刻…”
关于8月10日世间笔录物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