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信封,只有薄薄一层并没有多厚,当真的勾人,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内阁密信送达有些自己的方式和渠道,朝廷自己的密探也都各有各的活法,唯有这种的,真假难辨,看不看都怪心情。
“也就没有摄像头,不然要他好看。”凌月将信扔到一边趴在桌子上随意嘟囔几句莉亚塔听到也当没听到,在熨烫整理自己的西服和军服。
军服整理是真的繁琐,其中数束带最是繁琐之极,原本金线就易断而束带更是数股金线编织,稍有不慎其中一根断开整根束带就会抽开,哪怕宫廷最好的绣娘一年里都要作废几条,所以莉亚塔从不让侍女去碰束带,一来是束带脆弱,二来出了问题不至于连累侍女。
什么时候莉亚塔失手便推到李凌月身上,有神姬这层关系哪怕拿着剪刀剪束带玩都没关系,为此言官没少弹劾神姬权力,而绣娘也是痛并快乐着,痛在束带编织不易,快乐在于每编成一条都有的奖励。
“莉亚塔,你可真是贤妻良母啊。”
莉亚塔怕是这话听多了,毫无反应将束带规整之后装入木盒。
“总督,墨大人求见。”警卫敲门通告,他并不知道总督与墨玦的关系,估摸着那小子在门口吹了不短时间的凉风才说服警卫进来通报。
“领他进来吧,就送到这里。”内阁与六部不和由来已久,他代表六部本来不该和属于内阁的神姬扯上关系,不然很影响他在六部的评级,他爹墨渊可这辈子盼着他入仕挣着一份大好前程。
等莉亚塔从容不迫的将屋里被弄乱的东西规整之后墨玦才姗姗来迟的敲门,如此巧合都能怀疑莉亚塔和警卫串通好的。
“凌月姐姐,莉亚塔。”墨玦一只脚踏进门里就僵住了,脸色有些许不好看。
“怎么了?”
“小姐,你让他进这个屋子,你说怎么了。”莉亚塔这话倒是提醒到凌月了,儒家那一套男女授受不亲吗,不过这轮到神姬这里就变味了,神姬特权养面首都没问题。
“也对,让你进来有损你的清名。”听到这句话墨玦的脸色更难看了。
玩笑则开过了,墨玦便进来说起了正事,莉亚塔在泡茶而她在修指甲。
“凌月姐姐,我说的话你再听吗?”
“当然。”吹了吹锉刀上的粉末“我当然听见了,不就是工厂征地和当地居民的矛盾问题吗,那些地方豪绅干什么吃的,他们倚仗上一届瀛洲政府贪墨了那么多东西不该吐出来点?”
“很难,化解这些豪绅的势力这要时间。”
“哪来那些时间,要用最短的时间恢复生产,武装军队,我们还有叛乱要去平,周边还有大量事要去做,识相点的我给留点面子,不识相的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中枢人心不齐,地方掣肘过多,普通官员调任要么被排挤架空要么就只能同流合污,这就是为什么朝廷忌惮神姬的力量但是像瀛洲、朔方、西域、吕宋这些地方却还要派神姬去执政的原因,原因无他因为神姬有足够的力量去重建一个当地政治结构。
谈不拢就掀桌子,打服了再回到桌子上谈,武力上反正当地大户打不过执掌军权的神姬,背景上神姬本就高一节还有内阁撑腰,把神姬惹急了大不了把地方结构推翻重来,吕绮罗和李素问就是前车之鉴。
“这……好吧,确实符合凌月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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