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左右。血族做了充足的准备,火炮造了几千门,还造了山地作战的虎蹲炮,可以一次多发的多眼铳。由于血族和尸灵都不需要呼吸,所以面对这场即将展开的战争,白磷将作为生化武器,在这场战斗中投入使用,十几万的尸骨全部被投入蒸馏釜,制成了白磷。(咱并没有将所有俘虏坑杀。)当然,这一个月除了准备战争,咱还是要调教女儿的。
“嘤嘤嘤~嘤嘤嘤~”
两个巡逻的士兵路过,听到有人在墙角哭泣,问道:
“什么人躲在角落里哭泣,成何体统?公主殿下发现了怎么办!不拍被殿下发展斩首示众吗?”
等他们转过墙角,看到是哈伊迪法,连忙至礼说到“属下该死,请小殿下恕罪。”
“没,没关系的。别让母上大人知道就行。”
“是。属下告退。”
两个士兵走在路上,一边巡逻,一边小声议论。
“诶我说,殿下为啥要初拥一个人族刺客?”
“谁知道呢,现在她可是小殿下了,注意你的言辞,小心让殿下砍了你。”
“也是,不过殿下在新建的小木屋里对她干了什么?刚进去的时候她还对殿下骂骂咧咧的,现在都叫殿下为母上大人了!”
“谁知道呢?听说殿下在这期间,让恩尼尔工程师,用刻有魔法刻文的钢铁做了一口棺材,用这种可以抵抗魔法攻击的材料,打造了一口巨大的铁棺材,据说里面全是银锥,叫‘铁娘子’,这要是一般人进入,应该就扎死了吧!”
“好家伙,这是怎么折磨小殿下来着啊!”
“咱就是调教了一下女儿,怎么,你们也想去?”
“殿下饶命!”两个人跪在地上,朝着咱磕头。
“好啦好啦,逗你们玩的,那可是咱专门为女儿准备的,你们想用都用不了。起来吧!起来吧!咱们的礼仪可不是这样的”
“嗨!殿下。”
他俩起身后行礼道。
“不过你俩要想知道,咱可以告诉你俩哦!”
说罢,没等他俩同意,咱手上冒出红光,一个法阵在两人的头顶形成,一段记忆也像数据输入电脑一样,传入他俩的脑海中。
在一个小木屋中,有一个木桶,里面有个人在洗澡,旁边有人在唱歌:一缸奶我统统吸干~比利的妈妈撸爆蛋~hop~辣妹~hop~法克儿~……
“殿下,您给我们看的啥?为啥会有人在洗澡?还在唱歌什么的。”
“啊!快忘了它!人家弄错了!”
“是,殿下。”
又是哪个法阵,这次换了正确的记忆,应该错不了了。不过以防万一,咱还是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眼镜,在一个貌似灵堂的地方,说:今年下半年……
又不对,咱的记忆怎么这么混乱?不是这段,再换,一个人在打篮球。再换,两个肌肉男正要打架,还有一个锤了一下衣柜。一段段记忆碎片闪过,一个白胡子老头坠下马来,被马踩住了衣角踩死了;三个人现在一个人面前,那人说了句“搞比利”;一个人29杀吃鸡了;怎么还有个人在吃炒饭?
打理了一下混乱的记忆,这才找出这一个月的回忆:咱咬着一个金发少女的脖子,少女蓝色的瞳孔开始变的猩红,一头金发开始从发根变成银色,一米六的身体开始缩水,变成了一米三四,两个气球像放气一样,开始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座小土包,原本满经沧桑的面孔,变得像个瓷娃娃一样,让人看了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最后身上原本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咱带着少女来传送到了一座小木屋,用铁链把她锁了起来,给她带上魔力锁,这能让她无法使用魔法。首先,掏出那把刺进咱心脏的银质匕首,一下刺进她的心脏。被锁住的少女发出惨叫声。接下来,又拿出另一把银质匕首,刺进她的眼眶,拔(喵)出来顺带一个眼球。趁着伤口还没恢复,顺手把小小的一瓶硫酸倒了进去,流出了黑红色的血液硫酸混合物。
眼睛恢复好了,随手拿起了地上的榔头,撬开她的嘴,用榔头把一颗颗洁白的牙齿敲了下来。用银质匕首将舌头割开,鲜血淋漓。把她的鼻子割下来。将手臂的肌肉挑开,切断神经中枢,用电魔法刺激传出神经,看肌肉的反射。
把她的指甲全部拔了下来,然后用夹棍夹她的手指。感觉不解气,干脆直接把手指给她切了下来。在小腹后方划一刀,切下一颗肾脏捏碎。剃下她的膝盖骨,砍掉她的双足。
最后实在想不到新鲜的惩罚措施了,开始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切下她的肉,听说这叫剐。就这样,第一天的惩罚,在一直没停过地哀嚎中结束了。第二天,燧火枪内装好银制子弹,击穿她的头和心脏。把她绑在转盘上,蒙眼飞刀,蒙眼射击。第三天,命令恩尼尔制造的“铁娘子”运了过来,把她装进去盖上盖子,从外面向里面插(喵)进银制长剑。把她炮制成木乃伊一样,扔进了“铁娘子”。把她装进沙皇炮打出去。往她的脚底抹上蜂蜜,让一只山羊去舔。让她往一个被烧的通红的柱子上爬,下面放一大堆火,据说这叫炮烙。把她倒着用银锥钉在十字架上。第四天……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哀嚎声,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当然,这一个月里,刚开始只是单纯的惩罚,后来也让她学习了血族的东西,特别是礼仪,做不好就继续惩罚。血族忍不住饥饿,就会像那些军犬吸血鬼一样,遵循最原始的欲(喵)望,若不是每天在她失去理智前给她血液,恐怕她早就暴走了。
才看了十天的记忆,两个士兵就吓的面如死灰,甚至有一个吐了一口绿色的水。咱一边在旁边拍他的后背,一边用魔法治疗。若不是城堡的侍卫都是血臣以上的血统,恐怕他已经吓死了吧!
“殿下,属下该死,让殿下见笑了。”这个士兵有气无力的说到。
“咱知道了。咱有这么恐怖吗?毕竟咱也不是什么恶魔不是嘛!剩下的还想看吗?”
“不了,殿下。”另一个士兵说到。
“话说刚才女儿见到咱没打招呼,咱说要调教她,结果她就跑了呢!你们有没有看见她?”
“这个~”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谎的话,你们也可能进小木屋哦!”
“看见了,殿下,我们看见了,小殿下就在不远处的墙角那。”
“她在干嘛?”
“殿下,小殿下不希望您知道,我们很为难。”
“这么说,你们是怕她不怕咱?咱对你们太仁慈了吗?不说就进小木屋去吧!这可比斩首好玩多了”
“属下不敢,只是那小木屋太恐怖了,我们都同情小殿下。”
“哦!这么说她又干了什么错事吗?”
“没,她就蹲在墙角哭来着。”
“是吗?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咱要去找女儿玩了。”
“是,殿下。”
放过两个士兵,来到他们刚刚说的墙角,果然传来一阵“嘤嘤嘤”的声音。
“咱找到你了呦!”
一脸(*꒦ິ⌓꒦ີ)的她猛的一抬头,看见咱,只知道在那“嘤嘤嘤”,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她慌忙起身行礼,说到:“母上大人好。”
“刚看到咱怎么不问好?还偷偷跑了!”
“这个,刚刚孩儿没看到您,所以……”
“真的假的?反正咱看到你了,不管怎样,咱都要惩罚你。”
“嘤嘤嘤,母上大人不要啊!孩儿知错了,不要让我去小木屋了。”
“原来你想去小木屋啊!咱还想让你去咱房间呢!既然如此,那咱就去小木屋吧!”
说完,随着一个传送阵展开,两人便来到了另一个小木屋,木屋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到处都是雪,貌似有人在唱:骑大马~
“到了,这是咱母上调教咱的地方,咱这次也在这调教女儿你呦!”
说完,咱带她进了小木屋。这次不是刑具,而是一个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
“咱可不是带你来看书的,是要惩罚你呦!来,把衣服脱了。”
她一脸Σ(ŎдŎ|||)ノノ的问道:“母上大人要干嘛?”
“咱又不是没看过,让你脱你就脱,要不是怕妹妹看见,咱就不带了你来这里了。”
“可是母上大人,孩儿很害羞嘛!”
“少废话,咱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要不就再去另一个木屋惩罚你。”
“是,母上大人别生气,孩儿这就脱。”
看着她一脸害羞的脱着衣服,已经完全没了当初那股桀骜不驯的架势,看来咱调教的很成功呢。很快,她脱去了和咱差不多的衣服,只穿着内衣和长筒袜。而咱也脱去了衣服,直接全(喵)裸的站在她面前。
“母上大人这是干嘛?”
“你怎么还穿着内衣?”
“可是孩儿……嗯~”
没等她说完,两片薄唇便吻在一起,同时咱也解开了她的内衣,摸索着那还不如妹妹大的地方,大球撞小球,完全弹性碰撞又完全非弹性碰撞,就连榴莲砸了脑袋的科学家马顿,也没法解释这种碰撞的性质。最后顺手脱下她的胖次,前途橘势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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