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乌斯若有所思地走到自家宅子大门,抬头发现华妮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嘞?今天她怎么生气成这样?
华妮表情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
“快去吃早饭吧,给梅里乌斯先生的份加了个好东西。”华妮闭着眼睛走过梅里乌斯身边,“我去街上采购了,还祝您用餐愉快。”
梅里乌斯苦笑着慢慢走上楼梯,走进食厅,正遇见流云从食厅出来。
“啊,梅里乌斯先生,早上好。”流云打招呼道。
“嗯,早上好。”
餐桌上只留下梅里乌斯的份,连早饭的配菜都被收走了,流云刚刚吃完的一份正由一个家佣收拾着。
梅里乌斯无奈地坐下,估计今天的早餐里又塞了辣椒粉...不过好在也差不多习惯了......
梅里乌斯轻轻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逐渐石化。
嘴角流出青绿色的酱渍。
是芥末酱。
梅里乌斯先生你清醒一点!
滟又把流云带到了宅子外不远的林子,从宅子的任何窗口都看不见的地方。
梅里乌斯终于想起了他是伊尔希她们的教官,开始教授理论课程——
当然此时的伊尔希是听不进去的。
王城边缘的一个小巷,黑色风衣的女子的高跟鞋撞击着地面,原本就没什么人的小巷回响起清脆的金属声。灰色的头发垂下肩膀,她打开了地上一道不起眼的暗门。
地下空间很大,随着阶梯的向下,地下的管道毫不掩饰地暴露着。
“上官大人。”一个年轻男子等候在楼梯的末端,单手把一卷文书交给上官芸。
上官芸接过文书,甩了甩身上的风衣。“嗯,辛苦了。
“使,”上官芸嘴唇半张,“每次都借你的衣服,抱歉了。”
使“嗯”了一声,径直向尽管有灯光却依旧黑暗的走廊走去。
穿过狭窄的走廊是一个更大的空间,许多发光的矿石点缀着墙面,整个地下和夜晚繁荣的王城无异。十几座不高的建筑在光点下照出许多斜影。
使走进了一间酒馆样子的木屋,数十个人在几张圆桌说笑。
“哟,使,来喝一杯吗?”几个人招呼着他。
“不了,待会还有课。”使走到吧台,跟酒保说了些什么,酒保立即从吧台里侧拿出一本名簿,用毛笔在一页上划了划。
“这次是上官大人去?”酒保收起名簿,递给使一杯红茶。
使接过红茶,“我们的头头可不止是会摆架子,不然可爬不到现在的位置。”
上官芸用兜帽把脸遮着,走在王城商店街上,目视着前方一个肥胖的男人。她小步紧走跟着他,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也亏有那么多碍事的家伙,否则我们就没饭碗了吧。”酒保说笑着。
使抿了一口红茶,“或许吧。”
“或许?”
“不,没什么。”使把红茶一饮而尽,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副圆眼镜。“确实,有些人死了会比较好。”
王城,肥胖的男人走进了一家旅店,满脸猥琐地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打开门一个黑色风衣的女子正坐在床上。
“就是你吗...嘿嘿嘿...嗯?”男人猥琐的表情在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昏倒在地板上时戛然而止。
他感到一丝危险,想打开门逃跑,却发现怎么也转不动门把手。
“多次奸杀数名女性,两次未遂,没错吧?”上官芸揭开兜帽,冷冷地看着男人。
“你...你到底是......”
“我宣布,你被判处死刑,就地执行。”上官芸起身,把文书放在床单下。
男子慌忙之中,急得扑向了上官芸,“区区一个女人!”
“啧,”上官芸眉头皱了一下,一记膝击硬生生踢在男人脸上,两颗牙直接掉出。上官芸不顾男子在地上呻吟,走到他旁边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仿佛要将全世界冰冻一般。
“如果就这样让你死,真是便宜你了。”上官芸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俯身插在男人的手臂上。
“啊!!唔!”上官芸嫌弃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边开始搅动男人手臂的筋脉。
使走出了木屋,回到了不远处自己的住处,换了一件燕尾服,戴上眼镜,提起一个公文包向通往地面的楼梯走去。
“身上的血可不能给孩子们看到了啊。”使推了一下眼镜。
旅店房间中,男人的四肢已经血肉模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惨叫,两眼发白,几乎要晕厥。
上官芸用手帕擦着匕首上的血,缓缓收到腰间。她回头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性,默不作声。
“你简直是...恶魔......”男人意识逐渐模糊。
上官芸冷冷地看着男人发白的眼睛,“那又怎么样了呢。”
几根洁白的羽毛飘落在地板,随着男子的惨叫,他的身上出现了几十道伤口,手腕和大腿动脉被彻底切断,喉管喷出的血溅满了墙面。
“人渣。”上官芸从床单下拿出不染一丝血的文书,淡淡地看了一眼地板上不省人事的女性,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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