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进到监狱大门就被用鞭子驱赶着往一座五层橘红色建筑中去了,这建筑有点类似于办公楼,各种功能性房间一间挨着一间,我们先是在一楼大厅的地砖中央站好队,再被分成六人小组,由一只麻雀带领,攀着螺旋楼梯前往二层建筑。
我被分在第十四组,带队的是一个体态肥胖的女麻雀,年龄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她就一直板着脸,不停翻转手腕甩弄她手中的软铁鞭,性格比那些没有耐心的年轻麻雀还要脾气火爆许多。
“你们这些臭虫给我老实在这里排好队脱衣服,包括内衣裤全部脱掉,什么都不准穿!全部脱掉以后把脱下来的衣服交到那边换号码牌,再滚去最里面的大房间用号码牌换消毒水,听清楚了吗!”
“清楚!”
将我们几个带进202室以后,胖麻雀便开始对着我们大吼大叫起来,软铁鞭一刻不停地抽打水泥地面,发出极具震慑感的“啪啪”声响,屋子里的大家没有谁敢于挑战胖麻雀和她手中铁鞭的威严,便都像接受过完美训练的小学生一样,按照胖麻雀的话开始一个一个解开衣裤扣子和拉链。
先前在202室外等候的时候,看到了另外一组脱光衣服的害虫用号码牌和手臂遮挡**,光着脚往走廊最深处的大房间跑去。
最初看见那一幕的时候我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先前一直被锁在卧室的我,自然没有过这种大家集体坦诚相待的经历,一想到自己即将也要被逼迫着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赤着身子在走廊中果跑,心中便万般羞涩,恨不得直接被用电磁枪杀死在这里……
然而,当我下意识鼓起勇气,解开腰带,让牛仔短裤顺着腿线滑落到脚踝的一刻,仿佛这一切又渐渐变得勉强可以接受,或许是因为在场的大家都是女性,还有同组几位小女生都在按着麻雀的要求,不羞不臊地脱着衣服一样,所谓的羊群效应就是这样,身边的大家都能互相看见果体的话,也就不会感觉那么害羞了。
“这个是你的号码,八八四八。”
“嗯……嗯。”
我交出了先前光萤用卖掉我洋装的钱买给我的棉麻大衣,纯白T恤,牛仔短裤和小靴子,将它们折叠整齐放到验收官面前换取一张打印了四个数字的白色纸片,交出的那套衣服经历过昨晚的战乱之后已经变得又脏又破,和此时此刻失去生活希望的我没什么两样。
“啪——!八八四八,你还愣着干什么?交完衣服快给我去冲水间冲身子!”
只是站在验收处对着旧衣服短暂思索,胖麻雀的铁鞭便不耐烦地抽打下来,这次的铁鞭没有直接落在我背上或屁股,而是甩落在我右脚脚边的水泥地上。不知是胖麻雀眼睛花了没对准,还是她的铁鞭鞭条太长不好操控的缘故,这一下鞭子仅仅抽打到了我可怜的小脚趾。
“对不起!”
我抬起左脚,用凉脚心踩了踩又热又胀的小脚趾之后便快步跟上队伍走出202,朝向走廊深处的冲水间跑去,之后又一组衣衫褴褛的女孩被麻雀带着进了我们脱衣服的房间,她们盯着我们的果体,展露出十分不安眼神,和刚刚那个还没有进去脱衣房间的我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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