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看到虎妞时,两只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他激动的走上前走,一额头的汗,可见是得了信就过来了。
“看你跑的一头的汗,快擦擦吧。”虎妞笑着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
孙策红着脸接过帕子,却舍不得往额头上擦,只握在手里,“虎妞,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一接到你的信我就过来了。”
虎妞笑着坐下,“哪里有什么急事,昨天出了那样的事,让你为我站出来,今天正好有功夫,就一起吃个午饭吧,你这是从学堂过来?”
这些年孙策的学业一直不好,中了秀才后就一直没有大进步,孙府早就放弃了,上学堂虽然没有断,下午都是要去铺子里学做卖买 。
“我跟净哥一起在酒楼了,子息得了信就给我送去了。”子息正是孙策的贴身小厮。
虎妞眸子闪了闪,“喝茶吧,看你一头的汗,你整日里与他在一起,也不好好上学,他身边可是有什么人别把你给带坏了。”
听着虎妞关心自己,孙策哪里会多想,只觉得这茶水都是甜的,“没事的,净哥看着爱玩,可人不错的,他身边的人也都是大家公子。”
“谁在你眼里都是好的,昨儿个我怎么看到他身边有个黑袍少年,看着就吓人,你可离着远点。”说完这话,虎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孙策却已欢喜的不得了,“虎妞,我就知道你对我是好的,你放心吧,那是宁德,性子冷了些,可人是不错的。”
“咦,这到是头一次听说,京城里好像没有姓宁的人家啊?”听到人名,虎妞惊动不已,面上却一副疑惑道。
“这次侯府的卫老爷子过大寿,听说他是随着家人进京来的,他家在边关那边。”孙策平日里到也不多注意这些。
今天又见虎妞与他这么亲近,甚至还如此关心他,让他欢喜不已,又哪里会去多想。
“原来是这样,那一定认识桃花吧。”听到与侯府有关,虎妞心又沉了下去。
孙策想到在侯府见到桃花打鸳鸯时宁德的态度,微微笑了起来,“算是吧。”
他这副态度,就让虎妞多想起来,只觉得桃花与那少年似还有些不被人知道的事情,而孙策竟然在那个圈子里,她却是被隔在外面的,越发的嫉妒起桃花来。
孙策跟栖不知道此时虎妞的想法,“中午去净哥开的酒楼吃吧,咱们要个雅间,那里的菜色也好。”
“好,就听你的。”虎妞的笑有些牵强。
孙策没看出来,却欢喜的在屋里来回的走了起来,“虎妞,我昨日跟娘说你做的诗了,娘说好了。”
看皮孙策灼热的眸子,虎妞淡淡的笑了笑,全当不知道他的意思,当初在京城与孙策联系上,她就是想让孙夫人明白一下,将来有一天,他们孙府想娶,她还不嫁。
他们不是看不起她吗?到时来求着她她都不嫁,风水沦流转,这口气一定要争回来。
这几年来,孙策眼里只有她一人,也让她很得意,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围着的。
虎妞同意去那酒楼,主要是还希望能遇到宁德,若有机会想遇,自然是好的,也有给她表现的机会。
这铺子是虎妞私下里开的,至于说给程府开的铺子是放在明面上的,而她自己的铺子也只有小张氏和孤策知道。
能相信孤策,也是虎妞知道自己的足够的媚力在。
这铺子离冯付净的酒楼也近,只隔了两道街,两人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果然刚点完菜,冯付净就来了,身边跟着宁德。
虎妞低着眼帘站了起来问礼,冯付净却大咧咧的坐下,“都是认识的,哪里那么多的规矩,都坐吧。”
又拉着宁德坐下,“这是昨天见过的程大才女,你还记得吧。”
虎妞看过去,宁德只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虽然只这样,还是让虎妞激动不已,羞涩的坐下。
孙策看她害羞了,就像是自己家女人一样,帮她出头,“虎妞第一次见到宁德,少不得有几分拘束。”
“你们两个青梅竹马,自然是不会拘束。”冯付净摇着扇子。
孙策挠头,呵呵的傻笑。
虎妞却急了,生怕宁德误会,“净哥就会乱说,我们策哥也是到了京城后才遇到的,哪里会是青梅竹马,若这样说,咱们两个也是青梅竹马呢。”
前一句话确实让孙策心里不舒服了,后一句话听着到是乐了,只觉得是他自己想多了,一定是有外人在场虎妞害羞才会这样说的。
“可不是,净哥,你别欺负虎妞。”
冯付净怪声怪调道,“看看,还说感情不好,这就帮上了。”
虎妞暗恨孙策总护着自己,咬着唇站起来,“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
孙策拦急着她,“你别生气,净哥就是那个皮脾。”
虎妞这才坐了下来,孙策一边给冯付净使脸色,冯付净似笑非笑的扭开头,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
虎妞坐下后,扬出最美的一抹笑,“让宁公子笑话了。”
宁德淡声道,“程姑娘多虚了。”
却不在多说,只侧着身看向窗外,今日若不是冯付净扯着他过来,此时他早就到城外遛马去了。
虎妞不但没有因为宁德的冷漠而感到不高兴,反而越发得觉这宁德是个好的,冷酷的男子最是痴情的。
只要让眼前的男子爱上自己,她知道自己就会幸福一辈子。
孙策怕虎妞被冷落不高兴,今日异常的兴奋,说着学堂里的趣事,冯付净挑挑眉,到是看出些名堂来。
只可惜孙策太笨,才让这样的女子把玩在手里,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得明白,也省着日后受伤。
“宁公子,家不是京城的吧?”孙策只觉得无话可说了,虎妞才淡淡开口。
宁德转过头来,看着虎妞,才慢声道,“是的。”
宁德看着稳重,说话也稳,明明看他的样子像要说很多话一样,可是当你准备好了,偏他的话极少又极短,让不认识他的人总会不习惯。
冯付净莞尔的勾起唇角,宁德这样的性子,怕是不挑明了,跟本不会看出对方对他的心思来,他更怀疑宁德这块木头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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