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吴白,你什么意思?!
我被吴白从医院里拉到了他家里,他说我要是不想住院也不想去上学,那就老老实实待着。
吴白:没什么意思。
吴白:陆辞年,你要不想住院不想上学,我奉陪。
我炸毛,他什么意思?!我不上学是因为我想走,离他远远的,他倒好,把我给整他家里来了。
陆辞年:你要干嘛?
陆辞年: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我要去告你。
陆辞年:我要离开,你别拦着我。
吴白:告我?
吴白:你试试去,看谁搭理你。
吴白:不,或者说,你试试能不能走出这个家,去告我。
他挡在门口,抱臂,好整以暇地看我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
我急了,可是根本就出不去,他挡着唯一的门,而那扇门是唯一的出口。
陆辞年:吴白!
陆辞年:你别太过分!
我气得又折回去,翻箱倒柜地开始找东西,我要找剪刀或者刀子,跟他拼了。
吴白:你找这个吗?
吴白的声音慢悠悠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一把水果刀和一把剪刀,都在他手里。
我红了眼就冲过去要抢,被他轻易制服,压在床上,背对着他动弹不得。
吴白:陆辞年,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吴白:这个房间里,除了你睡觉的床,台灯,空柜子,不会再有任何让你再能自残或者用来威胁我的东西。
我被他压在床上,整个脸都陷进柔软舒适的被单里去,只听得他欠揍的声音和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后脖子。
陆辞年:吴白,你欺人太甚!
我咬牙切齿,吼了一句。
他拍拍我的后脑勺,叹了口气。
吴白:辞年,你也别怪我。
吴白:为了你好,我必须这么管着你。
吴白:你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一个人到处乱走,万一出了事……
陆辞年:看到你我才更会出事!
我要走还不是因为下了决心想要避开他,让我看到他,我才真的会发疯,那份执念像疯狂生长的水草一样缠住我,让我无法自由呼吸。
吴白:辞年,你先冷静点。
吴白:虽然我不知道艾情那天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有时间一定找她问个清楚。
吴白: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能离开你,我也没心思管别的事情别的人。
陆辞年:我不用你管。
陆辞年:你让我走就行了。
他将剪刀和水果刀扔地上,紧紧从背后抱住我,头靠在我脑袋旁边,与我的脸只有一点距离。
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那些细小绒毛,但是他的脸上很干净,而且隐约还能闻见一股清香的洗发水味。
吴白:辞年,你走能走哪里去?
吴白:你的家人……
陆辞年:别提我家人!
听到家人二字从他嘴里蹦出来,我又开始激动了,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家人的一切词汇。
我没有家人,现在瞒不住了,他也都知道了,可我更觉得难堪。
吴白:好,不提。
他摸摸我的发顶,柔声细语地安抚我的情绪。
陆辞年:你放我走!
陆辞年: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是个人,我有人身自由。
吴白:听话,我是为了你好。
吴白:在你情绪完全稳定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吴白:学校那边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你在我这里好好休息。
我才不要在他这里待着,我就是要走,要走,要走!
随便去哪里都好,去流浪也好,饿死街头也好,都不用他管。
陆辞年:你放开我,我要走。
陆辞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不让我走。
吴白:别动。
他突然低吼出声,但是我哪里听得进去。
吴白:陆辞年,我叫你别动!
陆辞年:我要走!
吴白:说了叫你别动!
他的语气突然加重,烦躁地又吼我一声,我渐渐察觉不太对劲了,他的呼吸在加重,似乎正努力隐忍着什么。
我也有些慌了,停止了挣扎,小心翼翼地开口。
陆辞年:你,你别乱来。
吴白喘着粗气,平复着自己身上莫名的燥热和蠢蠢欲动。
我一点也不敢动,有些事虽然也不是没见过猪跑,但是真要到了我跟前,我还是没那勇气去挑战的。
比如现在与我而言,非常危险的吴白。
吴白: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我还能忍住了。
吴白:陆辞年,对你,我毫无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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