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秀瞧着容月抿着嘴的模样,再瞧瞧锦觅那流露出来的不耐烦的眼神,皱眉道:“觅儿,你这是什么态度?月儿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到处跑让人担心便算了,回来你还给你姐姐脸色看,月儿是欠你了?还是你仗着自己年纪小,以为所有人都要迁就着你?”
锦觅却似是被临秀吓着了,一脸的不知所措,委屈的道:“临秀姨,我没有。”
临秀看着锦觅的模样更来气儿了,这一脸委屈的样儿,装给谁看呢?搞得跟她欺负了她似的。
水神将锦觅护在身后,开口道:“阿秀,觅儿她还小,可能是忘了跟月儿说了,你别吓着她。”
“我吓着她?师兄,奉劝一句,你还是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这小女儿是什么德行,你再来说我吧!月儿,我们走。”临秀着实是被水神的不分青红皂白给气着了,只要是眼睛不瞎,都能看出锦觅在明里暗里的针对容月。
容月看了眼锦觅,抿着唇,跟临秀走了,她被锦觅针对的莫名其妙,明明在花界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上了天界之后,锦觅开始针对她,甚至是有点仇视的感觉?是她哪里做错事了无意间得罪锦觅了吗?
容月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她决定找个时间和锦觅谈一谈,就算她做错了什么,可她好歹把事情说出来呀,不说出来她怎么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临秀看容月沉默了一路,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月儿,怎么不说话?你还好吧?”
容月摇了摇头,道:“娘亲,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临秀宽慰道:“月儿,别想太多,你没错,回去好好睡一觉。”
“嗯。”话虽如此,可容月心中还是堵的难受。
回到小院之后,容月看着临秀,道:“娘亲,要进来喝杯茶吗?”
临秀看出容月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知道她需要时间静一静,便道:“不了,时辰不早了,月儿早些休息,娘亲也回去了。”
容月勉强笑道:“娘亲您慢走。”
临秀走后,容月在房内一个人呆坐了很久,然后,才去睡觉。
一个晚上,容月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她起的也早,洗漱好之后,便一个人出去晃悠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锦觅门口。
容月在锦觅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敲了敲门,“锦觅,你起了吗?”
容月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锦觅吱声,又抬手敲了敲,始终没人应声。
容月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居然没锁。
容月心下疑惑,进去一瞧,床褥凌乱,却不见锦觅。
容月蹙眉,这一大早的,锦觅去哪了?
容月招来侍候锦觅的仙娥一问才知,锦觅一大早就出去了。
容月若有所思,这么早,她能去哪?
她看着天界的天空,想起,是了,锦觅比她早来天界一百多年,天界她比她熟,她能去的地方多了去了。
而她,除了便宜爹和娘亲,便只认得夜神润玉了。
本来,容月是没什么胃口吃早膳的,可怕父母担心,便勉强喝了一碗粥。
早膳过后,她也无所事事,便宜爹和娘亲出去施风布雨了。
她想起昨夜夜神说过,他每天值夜都是一个人和一头小兽,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倒腾起了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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