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听完容月的话,临秀点了点头,“那他知道你的事么?”
“知道。”她的事,只要他想,她在他面前就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娘~您别再问了行不?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思。”容月扯了扯临秀的衣袖,一脸哀求。
“好好,娘不问,娘不问了,那月儿你先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临秀知道,经过润玉一事,月儿心中对情爱之事怕是会有所抵触,可她也不能看着自家闺女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得给她找点事做,分散她的注意力。
以前她想着,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闺女喜欢,只要她的夫君待她好,她便也就满意了,可到头来呢?失了身,赔了心,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若是早知润玉是那等负心薄情之人,她宁可养着月儿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给他。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就是再悔也于事无补,如今,月儿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至于那灼恒,有了润玉的前车之鉴,临秀觉得,还需要好好考校一番,这样她才能放心将月儿托付给他。
总算将自家娘亲送走了的容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娘亲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她知道她那个哥哥是多危险的人么?虽然他对她是很好,可真要论狠心绝情,他可比润玉狠多了,润玉心底好歹还有一块清净之地,留了一份善念。
而哥哥不同,他的心绝对是黑的,他对她的好,总是让她觉得不踏实,他从把她捡回去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对她好,她看过他对待别人的手段,不可谓不残忍不血腥,她那时还很小,可能也是那个时候,她在心里对他有了一丝的惧怕。
她记得那个时候他对她说:“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好对付的多。”
这句话,她记了很久,所以,后来,她也是用他教她的这句话去对付他。
大概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容月揪了下头发,现在想想,以她当初的做法,凭他的性子,其实他早该杀了她的,可是,他没有,还是我行我素的对她好,她想破了脑袋瓜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纵容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在想什么?”一个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在容月身后响起。
容月才抬起头,腰上一紧,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霎时间充斥鼻息。
“小白莲是在想哥哥吗?”邪肆的笑声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
“哥,你怎么过来了?”容月抬头看了看,门窗关的好好的。
“小白莲想哥哥竟然想的如此入神,连哥哥进来了都不知道,这让哥哥很是欢喜啊!”灼恒将容月的身子转了过去,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半眯着眼睛嘴角含笑。
足以令天地黯然失色的笑容印入容月的眼底,容月微微有些无奈看了他一眼,随后垂下眼睑嘟囔道:“哥,你就不能正经点嘛?”
“哥哥哪里不正经了?小白莲怎的不看我,莫不是被哥哥说中了,小白莲真的对哥哥想念至极?”灼恒极是恶劣的逗弄着容月。
容月略微无语,哥哥这人可真够自恋,虽然她的确是在想他,可不是他口中的那种‘想’。
容月耷拉着脑袋无奈的开口道:“哥,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灼恒抱紧容月软绵绵的小身子,轻抚她纤瘦的脊背,幽幽道:“哥哥只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容月听完却是沉默了,她很清楚,这句话哥哥是认真的。
容月不发一语,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想想也是可笑,她最爱的人伤她至深,她避之不及的人却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温暖,无条件的对她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为她做了许多,她却从未为他做过什么,容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的,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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