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珑将叶清栀送回到清郡王府,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拍了拍胸口,今儿真是吓死她了,尊上让她保护小白莲,她却因为贪吃差点让小白莲遭了毒手,这要是让尊上知道了,绝对没她好果子吃。
千珑叹了口气,给叶清栀盖好被子,小白莲这是得有多倒霉啊,做神仙的时候,遍体鳞伤,这哪怕是投胎做了人,也依旧过的不好。
千珑摸摸她的头,算起来,她也算是看着小白莲长大的了,她记得,当年小白莲刚被尊上捡回去的时候,很怕生人,却唯独跟她亲近,每天晚上都要躺在她怀里睡,那一躺,就是好几年。
千珑戳戳她的额头,道:“让你当初别走,你就不听我的,非要遭这个无妄之灾你才长记性。”
……
这一场属于承睿帝一个人的宣泄直到天色擦黑才停止。
见承睿帝躺倒在了身边,柳唤云咬了下舌尖,疼痛使她恢复了些神智,咬牙从一片狼藉的床榻上爬起来。
勉力支撑着身子,从地上捡衣裳穿,她一有动作,下身便滑出了一摊黏腻的液体。
柳唤云屈辱的咬着下唇,双眸通红,随手撕了一块床帐擦了一下,然后才套上衣裳。
柳唤云撑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她不能留在这里,更不能让人发现她和承睿帝春风一度,她必须马上离开,如果让人发现,她这个太子妃也就做到头了。
终于走到门边,柳唤云扭头看了承睿帝一眼,如今她只希望承睿帝不记得今日下午发生的事,更不记得与他被翻红浪的人是她,承睿帝是一个明君,不会做出奸.淫儿媳的事来,所以到时,她柳唤云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只要她死了,就没人知道了。
柳唤云握拳,她绝不要落到这样的下场!
想到此处,柳唤云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当承睿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看着头顶的帐子,半天半天回不过神来,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坐起身来。
手撑在床上,摸到了大滩滑腻的黏液,将沾了黏液的手放在眼前,手指揉搓了几下,恍然间想起,那个在他身下,有着一身白嫩的肌肤,被他揉捏着,张着双腿,承他恩泽的女人是谁?
承睿帝蹙眉,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却还记得那种感觉,又滑又弹又紧,那种紧致的感觉已经许久不曾感觉到了。
“清栀……”会是她吗?
承睿帝披衣下床,推开房门,深夜寒气略重,屋外空荡荡的一片。
……
叶清栀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嘤咛一声,想起床,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猛的想起昨天她被人打晕的事,心头一惊,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浑身无力之外,并无被人侵犯过的不适感,叶清栀松了口气,拉了拉被子。
扭头看着四周的摆设,是她和玉绝尘的寝房,咬了下唇,她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躺了半日,总算是恢复了些力气,叶清栀起了身,推开房门,正好见紫玉跪在她门口。
叶清栀眉头一皱,“紫玉?你跪着做什么?起来。”
紫玉听见声音,抬起了头,眼睛通红,似是哭过了。
“怎么了?可是让人欺负了?”
紫玉摇摇头,嗫嚅道:“世子妃,您没事吧?”
叶清栀不解:“我能有什么事……对了,你昨日跑哪去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紫玉低声道:“奴婢昨日让人打晕,被关到柴房去了。”
叶清栀心头一凛,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怎……怎么回事?”
紫玉吸吸鼻子,犹豫了一下,才道:“奴婢昨日醒的早,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
叶清栀心底浮上了不好的预感:“什么话?”
紫玉咽了下口水,张嘴将昨日听到的话娓娓道来。
叶清栀看着紫玉一张一合的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脸色也霎时间变得惨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怎会这么对我……”叶清栀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太子妃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同她姐姐联手,将她送上龙床。
紫玉看着叶清栀似乎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世子妃,奴婢都是亲耳听到的。”
叶清栀背贴着门框,无力的滑了下去,嘴里反复念着不可能。
脸上有些凉凉的,叶清栀伸手一摸,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为何……这般对我?”若是旁人算计她,她或许不会这样难过,可那个算计她的人,是她的亲姐姐,这要她如何能不难受!
紫玉看着叶清栀哭的不能自已,面有不忍,这种感觉,她懂,亲人的背叛才是最扎心、最致命的。
心里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也像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叶清栀觉得浑身难受的紧,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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