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时,殿内传来一声隐忍而又带着颤抖的尾音的闷哼声。
临秀面色骤变:“月儿!”
临秀匆匆进屋,就见一脸急色的给容月渡灵力止疼,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临秀捧住容月痛的面色扭曲的脸,“月儿,你看看娘亲,你怎么样?”
容月勉力睁开眼,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娘亲,疼,好疼……”
容月的确是疼的厉害,这种疼,甚至比被千刀万剐还要更痛。
容月的爪子不停的挠着身下的被褥,“娘亲,我求求你,打晕我,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月儿……”临秀看着容月痛到扭曲的脸,也着实不忍,便给她施了昏睡咒。
屋外,洛霖急躁的走来走去,想进去,可又不能,他虽是月儿的父亲,可同时也是个男人,所以,此时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这时,灼华拎着岐黄仙倌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但很有分寸的在屏风外向润玉禀报:“陛下,岐黄仙倌到了。”
润玉掀过被子将容月遮了个严实,只小心眼的露出一小截手腕,这才开口道:“进来。”
胡子花白的岐黄仙倌战战兢兢的给润玉行礼:“小仙见过陛下。”
润玉不耐的挥手,“过来给月儿看看。”
“是、是。”岐黄仙倌战战兢兢的摸上容月的脉门,开始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把脉。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岐黄仙倌收回手,心头大大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真是吓死他了,看天后娘娘的贴身仙娥火急火燎的来岐黄仙院抓人,他还以为是天后娘娘得了绝症呢!
瞥了眼天帝那似要吃人的眼神,岐黄仙倌手脚利落的从随身携带的药箱子里翻出了三瓶药,“陛下,天后娘娘先前应是有人给她治过,所以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外伤严重了些,这第一瓶药是治天后娘娘身上的烧伤的,外敷便可;第二瓶是解毒的,掺水里给娘娘喝下去,半个时辰便见效;这第三瓶是治外伤的,每日早晚各抹一次,只要数月便可恢复如初,绝不会留下半点疤痕;小仙回头再给娘娘开些恢复元气的药便可。”
灼华接过岐黄仙倌手里的药,马不停蹄的便去捣腾解毒的药了。
润玉看了眼还杵在这的岐黄仙倌,“还有事儿?”
岐黄仙倌抬头看了眼润玉,然后又垂下了头,“陛下有事尽管吩咐!”
“没事你还杵在这,等本座留你吃饭?还不下去给月儿开药!”润玉冷眸扫了眼没眼力见的岐黄仙倌,没看见他要给月儿上药吗?还在这像块朽木似的杵着,他的月儿除了他谁也不许看,谁敢看他就戳瞎谁的眼睛。
“是是是,小仙马上就去。”岐黄仙倌扛着药箱,别看年纪一大把,跑的却是比兔子都快。
临秀看着有些小心眼孩子气的润玉,不由抿唇一笑。
这时,灼华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润玉接过药碗,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容月,也不避讳有人在,含了口药进嘴里,扳过容月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嘴里的药汁也一点点的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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