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凯瑟琳·吉尔伯特为第一视角进行叙述。)
在一群长着白色羊毛的羊群中,偶尔会出生一头长着黑色羊毛的羊。
这只黑羊属于少数族类,所以黑羊常被视为无用或不良分子。
黑羊混杂在白羊之间会使白羊感觉到害怕,所以黑羊出生都会被单独放养。也因此,白羊和黑羊明明同样是一个种族,可是却好像有着各自的世界,并且永远不可能相融。
黑羊脾气古怪,讨厌群众,宁愿孤独。
不喜欢被注视,又渴望得到别人的关心。
无原因又会大发脾气,可怜自己又孤芳自赏。
黑羊,矛盾的集合体。
而我···凯瑟琳·吉尔伯特,就是诞生在我们白羊家庭中的一只黑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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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忆症,这意味着我的大脑生来就和普通人的功能不一样,因为我能记住一切我看到的东西,而且不需要像别人记东西一样还要反复的在心里默念什么的,对我来说我从来不会特意去记任何东西,因为只要看过一遍我就忘不掉了。
说的夸张一点,给我十万三千本XX书让我看,我都能不用多长时间全部熟练的记载在脑海里并且成为一个移动的图书馆···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其实我蛮讨厌被别人说是“移动的图书馆”的,毕竟在我记忆中上一个有这样设定的“角色”在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小说中却过着“真”路人女主的生活,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在拖主角团队的后退,导致人气在后期一直各种下滑。明明是女主可是人气连后期出现的女角色都不如···啊,扯远了,总之,一开始其实我是很享受自己可以记住一切的大脑的,因为这成功的让我有了智力上的优越性,让我从小就明白一件事——
我生而不同,我很聪明,而周围的人跟我一对比就显得很蠢。
虽然一开始这种智力上的优越让我很舒服,可是时间一长,当我大脑里的“记忆”越来越多之后,这种愉悦感就开始变成了懊恼了。
因为,我发自内心的为那些低能儿感到悲哀。而更可悲的是,我身边大部分人,包括我父母,哥哥,在我眼里也和低能儿无疑。
我的父亲是当地一名巡警,简单来说就是交通警察,一般都是给超速司机开罚单,要不然就是偶尔查查酒驾什么的,算是警察当中比较轻松的职业之一,不过即便如此我对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好感,怎么形容呢,典型的德克萨X本地人吧,嗜酒,喜欢看橄榄球,爱吃牛肉以及完全不会算计和耍心眼,其主要就表现在他连我们家的账单和报税问题都搞不明白,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家的全额账单退给我管理,一周我很少有看到他清醒的时候,我们几乎也很少有过交流。
我的母亲算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如果说父亲的低能在于智商不够,粗鲁,不爱动脑子,无法理解一些复杂的问题的话,那么母亲就是单纯的“愚昧”了,因为她是所谓的“真诚”的X教徒,不仅她一个人信,而且还强行把她的信仰放在我们家中,她强制我吃饭前要做祷告,强制我去教堂礼拜,强制我不能看以恶魔为题材的书籍(包括漫画),因为她愚昧的认为恶魔就像她那根本不会“保佑人类”的神一样是存在的。虽说她算是家庭当中和我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但同时也让我对这个家深恶痛绝的源泉。
至于我的两个哥哥,我真的不想提他们,因为是他们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蠢,无知是一种罪,而比这个罪更加让人厌恶的大概就是明明自己的任何行为和举动都很蠢却还没有自觉,反倒在哪里用暴力彰显着自己的“正确”,就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又是女的,所以平常跟他们聊不到一起去,可是一到某些时候他们又会团结一致的来排挤我,可能这也是因为我和他们在智商上的过大差别让他们震惊,所以只能通过比我年长这点来压制我。至少在我印象当中我和他们的接触大部分都是在被欺负当中渡过的。
“Dear Lord we thank thee for this food please bless it for our use Amen。”
每一天早上起来吃饭的时候,母亲都强制我们一家子把手牵起来,然后一起做饭前祷告。
虽然我抗议了很多少次,但是却都没有效果,但唯一让家里妥协的就是好歹他们愿意在牵手的时候让我戴上手套,因为按照家庭吃饭顺序,我在吃饭的时候需要和二哥握手,让我握完他的手在继续吃饭那我宁愿不吃了。
“凯瑟琳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
“一如往常的,无聊,大家都是蠢货。我很想快点离开他们。”
因为我周边的人在我眼里愚蠢的像动物一样,我对此觉得十分的痛苦,我从小时候去幼儿园开始就是这样,为什么老师要教那么蠢的科目,所以我强制要求自己父母让我跳班学习。
“可是你才刚从小学跳到初中,现在又要跳去高中吗?你就不能安稳一点吗?你小学才念了不到三个月就念初中已经很快了。”
“所以呢?你让我花两年时间和那些蠢货一起念完再一起上高中?开什么玩笑?”(PS:m国和我国不一样,小虽然也是六年制,但初只需要上两年,而高是四年制。)
虽然一开始父母也因为我的聪明而感到高兴,所以也允许我跳级,可是伴随着跳的越来越快,他们也开始有点厌烦,毕竟每一次跳级都需要办理相应的手续的。
而我越是跳就越发现自己和一般人的学习能力上的不同,因为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牢记于心加上本身就不错的逻辑分析能力,和同龄人在一起学习让我痛苦得要死,明明讲一遍我就懂的事情,可是老师却为了照顾身边的人要反复的讲,直到他们那低能的大脑记住,可是对我来说就等于反复“添加”无用的记忆,本身我的大脑就不会“忘记”任何记忆,时间一长各种各样的记忆在我大脑中混杂并且不会消失就让我觉得痛苦。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虽然也希望自己能够“删去”自己不需要的记忆,但是却做不到,所以我每天不得不花时间进行记忆的整理,虽然很痛苦但也接受了。可是要我为了身边的那些低能儿而反复增加不必要的“记忆”,那就是我无法接受的了,所以,我继续跳级,小学我只用了三个月不到就读完了,而现在初中我也差不多,因为我无法忍受别人那缓慢的“进度”。既然是我比较优秀,那么又为什么要我去配合那些低能儿呢?不如说应该是低能儿给我让路才对吧?
“凯瑟琳,甜心,我知道你能看一眼就记住所有东西,你也确实比别人聪明很多,这可能跟我当年去···”
“够了,请打住你说在你怀孕的时候去教堂求保佑说想要一个聪明的孩子这句话吧。知道吗?妈妈,为了让你满意,我已经特意去看了教会的相关书籍,不仅是你们教会的,全世界合法的宗教书籍还有相关礼仪我全部都看了一遍,并且现在也能牢记于心,可是你知道我看的越多所得到的想法是什么吗?”
“那就是虚伪,我无论看多少相关的书籍都不认为神是存在的,而且哪些每本书籍里的“神”还都是不一样的,就说妈妈你信的神吧?你觉得他真的听到你的祷告?如果能听到为什么又要我们上教堂?只要稍微用理性思考一下就能知道现存的“神”的教义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合理的地方,所以···”
“那只是你的观点!”
“好吧,无论我怎么叙述客观真理你都不信,但你说了不信是我的观点,如果我一个不信的人常常对信的人说这类话那么对方肯定会不高兴,那么你觉得你常常让我做这些我压根不信的祷告我就高兴了吗?”
“那是我的好意,因为我想让神也保佑你。”
“谢谢,但我用不着她的保佑。我也不认为我的成功是神带来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得到诺贝尔,我可能会在颁奖典礼的时候提到你,但是绝对不会提到你口中的神,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最后说一次,下次不要再带我去教会了,要不然我下一次绝对会对那个神父问“更过分的话”。”
这种话,我也不记得跟我父母说了多少次了,但是小孩跟父母讲理,很多时候是没用的,因为在他们发现无法用言语来说服你或者被你说的无话可说的时候就会给予暴力以及因为你是孩子,没有赚钱的经济能力来压你。
所以,无论我在这个过程中怎么说,对方也能用物质手段来让我屈服。可是我又有点死心眼,所以无论最后怎么被“妥协”还是会反复的一遍遍的提及,我准备要么提到他们没有耐心也“被迫妥协”要么就提到我有独自生活能力为止。
不过虽然在日常生活上,我会我的家人格格不入,大部分时间她们···嗯,我想应该是讨厌我的,但是也有极少数喜欢我的时候,就和我的那些低能老师一样,我从不听他们的课,也瞧不起他们,认为他们不配教我,但是当他们看到我所有成绩都是A+的时候却还是不得不夸我,我想我家里人也和我的那些老师差不多。
那就是因为我的天才和与众不同能给这个家带来各种各样的荣誉和好处。我几乎都是自己进行学习,然后去参加各方面的考试,考到超越所有人的分数之后得到名校的提拔,然后再一次越级升到更高年级,这也是因为在我10岁的时候就上完了小学到高中所有课程的原因。
我作为天才的消息整条街都知道,他们都知道吉尔伯特先生家的小女儿看什么东西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电视台也因此来采访过,同时也给了很大一笔的采访费用,对我进行相关测试,每有一次就会给家里五百美金,这才使得即便我怎么在日常生活上和父母合不来,会常常用顶撞,嘲讽的语气说他们,而他们依然愿意我在科学的领域继续走下去的原因吧?
而这一我给她们带来荣誉和财富,她们提供我住所与食物的互利互惠关系,在我11岁考上哈X的时候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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