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连载也快有一年左右了。
说来惭愧,我并不是一个高效率的作者。在这么久的时间依然卡在三万字左右,读者们的热情比我想象的要高很多,作品的反响超出我的意料,虽然远远扯不上火热,却也勉强摆脱了这一类型自带的冷门头衔。
写到现在,这个故事的走向和最终结局究竟会如何,说实话,我也没有个底,倒不是因为不知如何运作文笔,而只是单纯的害怕它的结局。
书中弥漫着的哀愁大多来源于我对现代生活的真实看法和一部分经历,对一位本质是悲观主义者的人来说,写这本书无疑是将内心深处掩埋的感受又翻出来了一遍。
我相信并且确定,现在或是今后有人会指着这本书,破口大骂它是垃圾。
但我仅仅是以一个叙述者的立场客观的告诉读者:这的确是现有社会发展所存在的一种极大的可能性趋势。
这种悲观并非空穴来风,阿尔贝·加缪在《局外人》一书中很负责的解释了多年来人们一直无法面对的荒谬感,及是人们发现毁灭自身的因素,仅仅只是因为我们存在而已。
相比,人们排斥悲剧化的角色,对于悲剧更是闭口不谈。社会的话语过滤悲剧,但身处在浩瀚的历史长河,我们不禁发现,人类在发展物质化世界的同时,道德也逐渐的走向了原有范围的悬崖边缘,无论精神和物质上都是如此。
定睛一看,这个世界布满了悲剧化的事物。
疯狂地发展物质生产,全然不顾生存环境;恶性的市场竞争;残酷的剥削和压迫;道德沦丧;官场腐败,披上华丽正义外衣的利益斗争,打着爱国的名义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政府机构....
高速发展的技术导致了暴力的多元化,不在仅仅限于枪炮和火药,以至于无形的暴力渗透了整个社会,群众舆论的暴力,网络暴力,社会阶级歧视和剥削的暴力,就连隐私权也因为技术的发达被暴力剥夺....暴力构成这个社会的基石,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知识分子试图去理解这疯狂的世界。
先前60年代的虚无主义爆发,70年代的解构主义崛起和结构主义的崩盘,都在向知识分子们敲响警钟,我们曾经都有过不少选择,但最终还是投向了短暂的利益和人性的恶。
放眼生活,人们对于军事杀人、种族运动、政治大清洗等令人发指的罪行,口气冷漠而镇定,全然没有愤怒,甚至因为少数派通过权利借助媒体手段的反复洗脑,不少人扭曲的认为这些事件是道德的,正义的,并将血淋淋的尸体上的屠刀,套上美化的枷锁。
回到主题,《核冬元年》的风格也并非是一开始就确定下来的,甚至到目前我也不打算将它定死,第一次转型发生在第5章节的时候,在讲述完拾荒者的故事后。我冷静下来重新构造了一下角色和人物,以及我对叙事的描述,最终放弃了硬核的科幻模式,转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作品本身的文学性塑造上。
在发布第11章节时,我也犹豫过,害怕审核是次要,重点是这个作品的本质问题:究竟该不该这样写?
初稿在7月初就开始打磨,删删改改,那段占比不长的描写公墓做 爱的情景却也花费了我大量的时间,来来回回的删改了十几次,尝试过5,6种文风的描述,各种插入描写,最后才达到自己想要叙述的意思。
深知作为一个自我拔高的作品,要深入讨论便是无法避免性 爱描写的,不得不说,直接描写人的性 爱活动,甚至比套用一套社会学公式更有权威性。
自然,本书对于人类性 爱的描写并非全然是讽刺的,相反我认为,在那一刻,我们才真正的能懂得放下包袱,全身心的去爱彼此。
直到现在,《核冬》的故事也才正式拉开序幕。
都说人类的动物性就是灭亡人类的死神,生命的旅程也无非是一场堕落,在这场跨越人类历史文明的赌注中,我将埃德加莫兰的那句警世恒言放在了本书的简介中。
它不仅是写给这本书,也写给我自己,更是写给每一个有缘看过这本书的人。
无论你在何处,无论你是何人。
当黑暗降临的时候,哪怕是在最后一刻。
善良,依然值得我们守候。
祝福你们,谢谢你们能看到这里。
2019年8月2日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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