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洗澡和很多事情一样,都属于那种不能中途停下来不做的事情。
放任着林莎莎不管也不行,她的学习能力是挺强的,但林御总不能现场示范如何洗澡,毕竟某些部位可是不能随便搓的,一搓就会出事。
褪掉因沾水而变成厚重的校服跟裙子,林莎莎又变成早上那副光溜溜的模样,瘦得连胸前的排骨和背后蝴蝶骨都清晰可见,虽说没到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地步,但小孩子还是有点肉感的好,绝对不是因为摸起来更舒服这样变态的理由。
挤压出一大滴洗发露在手心上,小心翼翼地在林莎莎的秀发均匀抹开,生怕用力过猛把她弄疼了,慢慢揉出雪白的泡沫,不留一处死角。
齐炎拿起花洒冲掉自己手上的泡沫,顺便试了下水温,调节到最适宜的温度后,抓起一把秀发,提醒道:“我要开始冲咯!闭好眼睛和口鼻。”
林莎莎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
冲洗完毕,拿过毛巾简单地擦拭掉林莎莎脸上的水渍说道:“可以睁开眼了。”
林莎莎睁开眼睛,眨了眨,惊奇地说道:“居然不痛。”
“当然不痛了。”林御没好气地说道,“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洗吧,就用香皂擦了擦身体,然后用水冲一冲就好了。”
“香皂?”林莎莎发出充满疑惑的声音。
“就是这个。”林御把玩着散发着淡淡馨香的绿色香皂,递交到林莎莎手上。
滑腻的香皂犹如泥鳅一般从林莎莎手中溜走,“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林莎莎急忙弯腰去捡香皂,将小屁屁完全暴露在了林御面前。
糟糕,有什么滚烫的液体要流出来了,虽然在浴室里,不会留下异味,清洗也很方便,但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流出来什么的,绝对不行。
“师傅,香皂……”林莎莎手捧着香皂问道,但站于身后的林御已经没了人影,瓷砖地上只留着一摊血迹。
“师傅死了?”
“我还活着好好的呢,可别以为这种程度的杀必死就能杀死我。”林御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仰着头,虽然是差那么一点就被你的屁股给杀了。
林御一个男的,从来都是用毛巾猛地搓几下头发,然后等待头发自然干,没用过电吹风这种东西。
但对林莎莎明显不能用那么粗暴的方式,林御的手拉长着林莎莎林莎莎的头发,防止湿漉漉的头发沾湿仅剩的干校服,微微抖动头发,溅出水渍,犹如拨弄琴弦一般,人工甩干法。
“完事。”林御拍了拍手说道。
林莎莎揉着惺忪的睡眼,身子摇摇欲坠,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到了睡点便有些扛不住。
“去床上睡觉吧。”林御随便找个平坦干净的地方凑合一下就行。
“我睡这里就好。”
林莎莎爬回还未处理掉的瓦楞纸箱内,上衣和校服短裙被丢了出来,短裙好巧不巧地反套在林御的头上。
林莎莎揭过纸板盖好,挡住全部的光线,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御。
“居然还有光着身子睡觉的习惯,唉……我也早点睡吧。”
林御将林莎莎的校服叠好,倒头就睡,他今天也真的累坏了,各种意义上。
2、
寂静的夜晚,偶尔响起暴走族狂飙的引擎声,皎洁的夜光从窗外投射到屋内,窗帘飘飘。
林莎莎爬出纸箱,带出泡沫屑,手持蝴蝶刀,轻咽口水,蹑手蹑脚地朝着床铺的方向一步步移动。
结实精壮的身躯,薄薄的被单覆盖在厚实隆起的胸膛,肌肉的曲线油晰可见刀身倒映着月光,增添一丝寒气。
妈妈说,杀手就是打破规则的存在,杀手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而男人最容易杀死的地方就是在床上。
对不起,师傅,是我赢了,是我杀了你。
林莎莎的刀朝着林御的脖颈划去,并没有鲜血四溢,而是自己的手腕被林御的大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林莎莎已经双脚离地、腾空而起。
天花板在眼前旋转,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
“啊……”
林莎莎发出可爱的悲鸣,后背朝下,“扑通”一声落在柔软的床垫上。
林御将林莎莎熊抱在怀中,双腿盘住她的娇躯,粗壮的手臂力量之大,林莎莎用尽全力挣扎,也动弹不得分毫,即便手中有刀,却做不了任何反抗刺杀的动作。
“喵哈!”
不知道从何处掏出来的超硬武器抵在林莎莎的屁股上,让她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宛如被人用漆黑的枪口对准后脑勺一样。
明明师傅已经没有多余的手脚了,为什么还拥有这种武器啊!要被杀掉了吗?绝对要被杀掉了,死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武器下,好不甘心。
但林御并未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枪口依旧对准着林莎莎,让她不敢有丝毫懈怠,直到倦意涌上心头,不知何时睡去,但在意识深沉的前一秒,林莎莎依旧在念叨着:“床上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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