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完全体金手指

战斗还在继续。

但是，托尼的激光掌心炮和肩膀上的导弹，对于被崩坏能强化后的铁霸王来讲，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或者说，连破防都做不了。甚至，铁霸王周围较高的辐射浓度，除了卡莲，谁都接近不了。

“该死这是怎么一回事？”托尼咬了咬牙，“贾维斯，对这个大家伙开始数据分析，把数据传送给英森。”

“还有注意收集那些散落下来的粉色晶体。”

“好的，先生。”

卡莲庆幸自己把埃琉德尼尔给带了过来，有了十字架特别装备的光学伪装系统，在不启用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够看出来。

从天而降的机枪炮台，向着那个笨拙地冲刺的铁霸王不断倾泻这炮弹，而卡莲也放开自己的力量，在加上身上圣仪装·今样。卡莲的每一记重击都能够在铁霸王的身上留下痕迹。

然而，铁霸王的影响还不止这些。周围的动物竟然也因为铁霸王的辐射而产生了变异，身体周围出现了粉红色的晶体，以及塑料质感的外皮。

这些外皮可以轻松地抵挡小口径手枪的子弹，那些来自特殊部门的特工们疲于应付，苦不堪言。托尼降低了战衣的高度，为特工们提供支援。

“分析结果出来了，工业区的附近产生了大规模的空间波动，其中的一部分的物理法则甚至产生了变化。只有相同的震动频率才能够制止住它。托尼，我正在制作声波反应器，你能找个人把这玩意送到现场吗？顺便采集一些共振频率。”

通过共振来对铁霸王造成有效的杀伤，这是英森想到的唯一简单有效的办法。

“没问题。贾维斯，帮我接罗迪的电话。”

“好的，先生。”

卡莲不断地引导着铁霸王远离人群，好几次极限的闪避，有一次引发了时空断裂，三发子弹射入铁霸王关节处，本以为可以打出流血暴击伤害，没想到那等地方早已经被粉红色的晶体塞满了，子弹也仅仅打碎了一些碎片而已。

卡莲也在收集这些崩坏碎片。崩坏碎片可以转换成崩坏点，然后可以合成三分结晶，三个三分结晶就是一个崩坏结晶。集齐十个就可以激活那个人偶爱酱了。

托尼找到了被卡莲团团戏耍的铁霸王，远远地发射了一个收集震动频率的装置，然后自己始终距离铁霸王一百米的距离。

“托尼，赶快离开！”

“我有一个好点子，不过在这之前，必须要牵制住它。”

“那好吧！”这一句托尼并没有听见，卡莲只是无意识地喃呢。

铁霸王停了下来，它的肩膀上弹出了弹匣，十几发中小型追踪导弹露了出来。

这是要放大招了？

卡莲还没有来得及躲避，一阵猛烈地爆炸声后，汹涌的气浪把她掀倒在地。

托尼飞到爆炸中心的上空，刚才他用诱导激光，诱爆了这些导弹。开玩笑，自家的导弹，炸自己就算了，还要炸我的朋友。

所以，计划中的声波发生器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托尼看了看卡莲，发现她没有什么大碍，就在铁霸王面前，蛮力地撕开了铁霸王外面的铁壳，露出了奥巴代亚。托尼看着他的目光十分地复杂。

奥巴代亚还留有一口气，那些粉色的晶体保护了他。

“托尼，这不是你叔叔的错。崩坏能能够侵蚀人的意识，放大心中的负面情绪。”

“我没事，让那些特工把他弄出来吧，然后送到医院里，我要送他进监狱。”托尼冷静地说道，从这里根本听不出他有什么剧烈的感情波动。

卡莲点了点头，伸出手，把这些崩坏能全部都吸收了。

【是否激活人工智能辅助型人偶，爱衣·休伯利安】

“确定。”

然后，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卡莲感觉到她变得昏昏欲睡，疲倦如同潮水一般，要将她淹没。一道绿光中，顶着两颗包菜的Q版人物闪亮登场！

“ヾ(ｏ･ω･)ﾉ锵锵锵～”

卡莲没有坚持住倒在了托尼的怀里。

特工们姗姗来迟，还有头发有些凌乱的佩珀。

“托尼，你没事吧！这身衣服……”

“多亏了她呢！佩珀帮我把她送回去吧。”

“你们，对，就是你们，帮我把这个混蛋送进医院。”

“我要先回去睡上一觉，太累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卡莲揉着惺忪的睡眼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她抓着爱酱右边的丸子头，迷迷糊糊地来到了楼下。

“!!!∑(ﾟДﾟノ)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酱刚一醒来就发现她眼里的世界晃晃悠悠的，就十分地惊恐。

卡莲抱着爱酱躺在沙发上，静静地发呆，一股由内而外的疲倦感袭来。卡莲仅仅靠着生物钟醒了过来，但是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

“小美女，你没睡好吗？”

“嗯。”卡莲托着长长的鼻腔，慵懒的像一只猫一样。

英森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就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卡莲，你真想我的那个女儿。她很聪明，说将来要考哈佛大学，然后回来改变家乡。”

这时卡莲已经开始打起了呼噜。

英森笑了笑，摸了摸卡莲的头：“，这样也好。”

“我觉得我并不属于这里，我想回到我的家乡，那里更需要我。”

“那就去做呀，让我看看你的未来。”卡莲喃呢道，“奥托……”

英森的手僵住了，“你说的不错，祝你晚安。”

等卡莲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一条毯子。

“贾维斯，这是你做的吗？”

“让您失望了，小姐。这是英森先生为您做的，他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心情？”卡莲伸了个懒腰，“这是怎么了？托尼自闭也就算了，为什么英森也自闭了？”

“小姐，英森先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他似乎在某些事情上迷茫，并不是自闭。”

“我知道，我只是这么一说。”

卡莲站起身来，把身上的毯子叠好，放在沙发上。

“爱酱，去哪里了？”

“她正在天台，小姐。”

“谢谢你，贾维斯，帮我把她叫下来吧。”

“这是我的荣幸，小姐。”

卡莲等着爱酱下来，就带着她来到了地下实验室。她看到英森和托尼正在严肃地探讨马克六号在模拟测试中的问题。自从马克二号为原型机后，被托尼开着去中东打击恐怖分子和飞机死亡竞速的的马克三号，以及和铁霸王战斗的马克四号（因为英森的加入而提前，身上装甲性能得到提升，其他属性也小幅度提升）都是二号的升级版本。而接下来的马克五号则是一种手提箱的外形，因为妥协于便携性，所以防御性能上有些落后，攻击力也弱。所到底不过是为了应对紧急情况而制作出来的。

卡莲没有进入托尼为她做出来的训练室，而是在托尼自己的跑步机上进行慢跑。

爱酱则坐在卡莲的手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托尼和英森正在忙碌。

“爱酱。”卡莲跑步的频率并不高，所以她说起话来很轻松，“能够检查一下托尼的身体状况吗？最近他经常喝蔬菜汁。”

托尼的生活习惯本就不健康，高热量、高油脂，是常有的事情。他十分不注重自身的生活。但是，突然间，托尼就喝起了蔬菜汁，那种绿油油的蔬菜汁可是托尼最不喜欢喝的东西。卡莲注意到托尼喝蔬菜汁时候的表情，就像是……

反正很难吃就是了。

“可能是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

卡莲摇了摇头：“他是世界上最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人之一。”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只要把他胸口的反应堆拿掉就好了。”

“早就知道了，好没用。”

“谁、谁说我没用！！？爱酱我可是非常厉害的！！！”

卡莲停了下来，拿起呆米送上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和脖子的汗，道了声谢，才对爱酱说：“空口无凭。”

“你你你、你给我站住！”

卡莲嘴角露出微笑，觉得这样被轻易挑逗的爱酱也是十分有趣的。于是，她就回头一看，眼前就是一片建筑群的三维投影。

“这是什么？”

“基地！”爱酱自豪地说道，“基地的运转靠崩坏炉供应，主要设施有：枢纽港，是出征异世界的通道；精炼厂，可以产生金币、合金和其他稀有金属；指挥中心，可以为出征的女武神提供技术支援和战术指导；训练室，在这里可以提供假想敌的对战，也提供了基础训练的设施；宿舍，为女武神提供休息和日常生活的场所。”

“听起来不错，怎么进去？”卡莲点了点头。

托尼和英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看着这具有惊人的完成度和可实现性的基地目瞪口呆。这完全是跨时代的巨作，托尼甚至忍不住手指点上这具三维模型，手指点击的地方被放大，建筑的细节参数十分明确，各处纤毫毕露，让人惊叹不已。

“贾维斯，根据这些数据分析这个崩坏炉的完成度。”

“好的先生。”

卡莲略微有些开心地问道：“这基地现在在哪里？”

“抱歉！”爱酱耸了耸肩膀，“这只是设计图纸，如果你想要的话，请自行建造。”

“我……”卡莲磨了磨牙齿，倒也没有说什么，那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先生，结果出来了。崩坏炉具有较高的可实现性，但是能源问题现在还没有办法解决。”贾维斯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众人背后的桌子上出来了那个崩坏炉的等比例放大的模型。

“连我们的方舟能源都不行吗？”托尼摸着下巴思考。

“方舟能源？”卡莲看了一眼托尼，目光下移到了托尼的胸口。

“我说的是这个。”托尼指了指胸口的散发着蓝光的“LED灯”，“根据我的计算，一枚中等大小的‘方舟’中蕴含的能源可以供哈利法塔50年的用电量。”

“而且还没有危害？”

托尼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卡莲，又看了一下正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的模型的英森。他还没来得及时说什么，英森看着模型回答道：“当然没有害处，这种技术没有辐射，而且如果能源故障率近乎于百分之零，就算是发生危险，也会和那些核聚变反应一样，因为热量的降低而自动停止。只不过造价太过于高昂，而且装修和维护必须具备极高的学历，工业区的那个冷核聚变反应堆不过是公司里的实验版本，根本没有推广价值。”

卡莲没有看托尼沉郁的眼神，而是继续问道：“原材料就没有什么危险吗？”

“这可是当然的。常温下，1体积海绵钯可吸收900体积氢气，而1体积胶体钯可吸收1200体积氢气。金属钯可是有剧毒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金属钯作为氢气的储存体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为什么没有人研究出冷核聚变的小型化技术呢？”

这时，托尼笑道：“别说冷核聚变了，就是热核聚变也没有一个国家发明出来。不过最近得到消息，中国的热核聚变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然而还是在实验室里，没有正式创造产能。这可是托尼·斯塔克的专利！”

“臭屁！连个崩坏炉都驱动不了！”卡莲甩头不去看托尼涨红的脸。

“喂喂喂，你这个完全就是黑科技！“托尼立刻跳脚道，似乎卡莲踩到了他的尾巴，“我完全想不明白崩坏能到底是什么？”

“爱酱，给他们解释一下！”

“好嘞！”爱酱戴上了一个红框眼镜，手中甩出了一根教鞭，“啪啪啪”地敲起了小黑板，“爱酱小课堂开课喽！”

“崩坏能，是由于虚数空间的不定期潮涨现象强烈干涉现世而产生的能量。

崩坏能的效率远远超过世界上现有的任何一种能量但由于虚数本身的无尽可能，所以崩坏能也是侵蚀生物令其不断地破坏吞噬现世的元凶。

崩坏能有着相互吸引的特性，它们会彼此吸引聚集在一起，形成“崩坏源”。崩坏源并非稳定的恒定的存在也并非均匀的散布于宇宙中。无数小崩坏源会逐渐聚合成为更大的崩坏源，但这种聚合不会无限的发展下去。

越大的崩坏源越不稳定它们会在外界的干扰下破坏稳态突破临界平衡从而引发崩坏爆炸。爆炸时大量的崩坏能被短时间消耗，能将现实扭曲。这一过程中所在时空的物理属性会产生规模性颠覆。然而这注定是以巨大的灾难现象作为代价的。”

“最关键的是……”爱酱用力地敲打着黑板，“崩坏，似乎具有一定的智能。”

“在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中，崩坏一直在千方百计地遏制与阻挠文明的发展。崩坏的发展强度总是与人类文明在该地区发展程度成正比。地震、火灾、风暴、洪水、寒潮、甚至大规模疫病、世界级战争，又或者律者等任何可能对人类文明造成损害的形式，其背后都有崩坏的影子。”

托尼举手问道：“你们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还有律者是什么？”

“可能吧，毕竟最初对抗崩坏的组织，天命，最初就是一个宗教组织。

有人指出，Herrscher（律者），作为崩坏意志的代言人，对于人类以及人类所在的文明，极其地仇恨和憎恶。”

“这也不难解释吧，根据前面所讲，崩坏能能够侵蚀生物，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运动的表征形式可以粗略地概括为波的形式，包括光热电磁等现象，还是你所说的崩坏能。有人实验发现，当特殊的波和人脑的某段脑波切合的时候，会让人产生幻觉，比如声波、光波、电磁波之类。”

“你觉得是律者核心对律者这个容器产生了影响，律者核心散发的波，让容器本身产生了幻觉，进而放大了她体内的负面情绪。”

“虽然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律者核心是什么，但是就是这个意思。有点类似与毒品，不过是外界的干扰而已。”

其实，卡莲也不知道律者核心是个什么玩意。

“律者核心，在宏观层面上观测是崩坏能的高浓度聚合体，有着稳定的晶体结构，又能够持续地对外输出能量。但是，在对律者的一些研究上看来，律者核心只是一种凭证，资质。律者拥有了律者核心就可以从虚数空间中摄取能量来扭曲颠覆一定规模的时空内的物理属性，具体表现有可以创造并操控理想流体、控制分子振动产生的火焰、操控分子间电子流动形成电流以及控制磁场、扭曲引力甚至可以创造拟态黑洞、拥有统一意识的类病毒生物群落等等。”

这就有些厉害了。

“那你……”

“抱歉，虽然在我的资料库中有关于上世代崩坏能研究的论文和实验数据，但是……我的权限不足。把我沉睡的人认为，崩坏是禁忌，崩坏能是潘多拉的魔盒，不可触碰，不可窥探。”

“可是你们不是……”

“所以，我就在这里了。”

“而且，卡莲大人她还失去了自己的记忆，虽然自我的意识没有丧失。还有很多女武神迷失在了异世界，等着舰长带回来呢！而且，最关键的是，舰长她穿越前还拟定了一个计划，只是先在还不是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还有计划？”托妮诧异地看着这个平时有点无忧无虑的少女。

卡莲茫然地想了想：“应该吧，不过为了防某个存在，所以就忘掉了。”

“算了，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研究好了。虚数的话，应该有头绪了。英森，你记得那个公式吗？”

“你是说傅里叶变换公式？”

两位学术界大佬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让旁听的卡莲和爱酱二联懵逼。

“你怎么看起来也迷迷糊糊的？”卡莲凑到爱酱的脑袋边悄悄地说道，“你不是人工智能吗？”

爱酱就悄悄地回答：“专业不对口！”

英森和托尼察觉到了身边两位女孩儿的悄悄话，就放松地笑了。

“简单来说。”英森解释道，“根据量子力学的波动方程，可以得到实数解和虚数解。实数解对应现实世界，而虚数解一般被认为是没有意义的。但是，虚数解也完全符合波动方程，所以也有人认为存在一个“虚数空间”和波动方程的虚数解相对应。

不过，这并没有被科学界所证实。有人就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凸透镜的成像。

实数空间的一个点在虚数空间为无限大的三维体积，实数空间的无限大的三维体积在虚数空间则是一个点；实数空间与虚数空间数学上的转换方式叫做傅立叶变换，所以虚数空间也可以称为傅立叶空间。

事实上，完美凸透镜客观上是一个两次傅立叶变换器，包含实物的外形结构的全部信息的光线在通过凸透镜前表面被变换成为虚数空间的物体信息，这个虚数空间的物体发出的光线再通过凸透镜的后表面时，再经过傅立叶变换又再次成为实数空间的物体的像。

你们所说的崩坏造成的巨大灾难，就像是这些光线汇聚的焦点。光线在这里聚集，产生了高温，甚至可以点燃纸张和干草。”

卡莲只想说一句——不明觉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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