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让迈克奇怪的是,豪尔斯的神情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苦笑一声说道:“哈哈,这只是侥幸而已,只是刚好我们几个人正好被派去那个地点而已,而且,我们也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我和我的两个伙伴去探查的时候,在偷听到情报想要离开的时候,不慎被敌人发现,虽然逃了出来,但是我的两个同伴都受了十分重的伤,现在还在医院的病房里。”
“抱......抱歉,我没想到是这样,我想他们都能成功地挺过这次难关的,放心吧。”迈克带有歉意的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谢谢你的安慰,迈克兄弟。”豪尔斯笑道,拍了拍迈克的肩膀。
“彼此彼此。”迈克说道。
和豪尔斯聊了一会后,迈克拿起手表一看,收了收脸上的放松的表情。
时间正好九点,这已经是玛莎应该行动的时间了,他转头看向玛莎,只见她十分自然地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一下东西,看起来十分自然,也是看了看时间,便拿上行李箱朝着检查口走去。
迈克担忧地看着玛莎的背影,只见她一步也没有回头,仿佛真的就像是去旅行一样,但心中的不适的感觉,让迈克想要阻止她的感觉愈发强烈。
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吧。
玛莎视角。
迈克一直在盯着自己,在需要隐蔽的任务中看起来是那么愚蠢,但不得不说的是,那家伙的直觉真是有点可怕。
将行李箱放入检查机器,里面只有一些杂物,来到安检人员的面前,接受全身的扫描和检查,最后将学生会那边准备好的船票递给检票工作人员,过了这里的安检口,前面就是登船的海岸,当然,自己必然不可能去登上船票上的船,但也不是去海岸口等待接应。
我特地向检票的工作人员道谢,换来的是善意的目光,希望他之后还能这么看我吧。
我拖着行李来到了海岸的登船口,这里有着不少的智能服务机器人来帮忙提行李,都被我拒绝了,海岸线停了不少的船,有大有小,有看起来特别先进的科研船,也有老旧的渔船,当然,这得到的护理也是不同级别的。
按照和迈克说的计划,自己应该在登船口处等待安排内部人士的接头,将我放置好的术式爆炸物放入载有毒品的船舱,自己将其引爆,自己的工作就可以完成了并回去了。
但哪有这么简单呢?这里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什么内部人员,也没有准备逮捕巴萨克的人,整个海岸口,其实目前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当然,也没有什么已知的装满毒品的船舱。
我对迈克说谎了。
昨日,医院病房内......
“什么?要我独自完成任务?”玛莎听到之后是又惊又怒,眼神看着面前梅丽莎手中的平板上投影出来的月言,要是她本人真的在自己面前,恐怕自己也不管她是阿尔文斯特家族的人,直接上去就要揪住她的衣领了。
“是的,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巴萨克的行踪,这个人已经逃不出我们的掌心,我们现在的关键就是这个巴萨克存放在伦敦校区的大量毒品,虽然我们知道这批毒品明天会通过福勒斯码头,被巴萨克的游轮运走,但我们还不知道他会把毒品放在船的哪个位置,在不惊扰目标导致转移毒品的情况下,我们需要您暗中上船将这批毒品找出,并亲手毁掉它,我们会派人守在码头接应你,但为了保险起见,并不会进入海岸登船口,但等您成功炸掉目标后,我们的人会立刻进入游轮逮捕巴萨克。”月言似乎早已预料玛莎的反应,十分淡然地说道。
“呼......”玛莎极力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说道:“月言小姐,您真的不是让我去送死的吗?巴萨克的游轮上,有着多少毒贩集团的人?而且存放的毒品的地方,肯定是有重兵把守,我就这么进去,恐怕毒品还没找到,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玛莎小姐,登上游轮的问题您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们也有抓获毒贩集团那边的人,也获得了那里的身份证明和信息,我们这里的专业人士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一份暂时不会暴露的身份证明,上船的时候,您要伪装成收购毒品的人,就可以成功登船,但必须提醒您,即使有了身份证明上了船,也存在暴露的风险,毕竟这种情况不好把控。”月言解释道。
“我拒绝,这个任务我不干了,这样的风险我不能接受,还请月言小姐另请高明吧。”玛莎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她已经准备好面对月言的不满情绪了。
但令她惊讶的是,月言反倒看起来没有生气,似乎这都在她的意料中,只见屏幕中的月言在愉快地笑着,因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笑得是那么灿烂,那么耀眼,这是一种及其特殊的魅力,就让玛莎感觉十分对不起月言一样。
月言的微笑挂在了嘴边,用澄澈的目光看着隔着一个屏幕的玛莎,月言微微低下身,从面前的桌子中,拿出了一个国际象棋的棋盒,放在了台面上,
玛莎注意到了那个棋盒,那是自己见过的最为精致的棋盒,作为棋盘,又是可以装棋子的棋盒,一边是用昂贵白象牙打造合成,一边则是用了成色找不出任何挑剔的水晶,双面使用的不同的材料,反而拥有了不同的美感,而里面的棋子,白棋也是同样使用了白象牙来打造,而黑棋,是玛莎从来没有见过的高级黑色宝石来打造,总之,这副棋子和棋盒打造的价格都及其昂贵,棋盒上看起来还刻有字,但她却没有看清写了什么。
“玛莎小姐,您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一时刻的月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害羞的纯真少女,紧紧地握住手上的棋盒,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它,抚摸它,她没有看着玛莎,似乎是不想把视线从棋盒上移开。
玛莎只能以沉默来应答,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月言。
“玛莎小姐知道吗?这是我的哥哥月蚀小时候送我的棋盒,他知道我喜欢下棋,便准备了这个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那是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无论是我的姐姐,妹妹,母亲,都没有在意过这个,虽然这副棋盘其实对阿尔文斯特来说并不算什么,之后的时间我收过比这更高级的棋盘,但对我来说,真正能让我拿出全部的实力来下棋的,只有这一副棋盘而已,而且目前能够在这副棋盘上对局,只有我和我自己和哥哥的对垒。”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在家族中,她虽然是我的侍女,但在那段时间我认为我们两个相处的时候并非主仆而是普通的朋友,她陪我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她在我失落的时候安慰我,在我努力的时候鼓励我,在我成功的时候祝贺我,她虽然没有什么天赋,但我很感激她给我带来的生活中的色彩,玛莎小姐可能不知道,这对我们来说,可以说是遥远飘渺的像天地间飞走的蜉蝣,但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有一次我回到房间后发现,那孩子居然因为好奇,擅自拿出这副棋盘,看样子是想要帮我打理,却一不小心打碎了这里的一个兵卒棋子。”
“在您看起来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但那时我很生气,但马上又发现我很愤怒,但这都不对,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怨恨,这种怨恨将我包裹,将我认为最重要的理智侵蚀,过去和她的回忆和感情就像被打碎的镜子一样荡然无存,那时我才发现,哪怕是最好的,有过美好回忆的挚友,也不能比上这副棋子中的兵卒。”
“她竟敢,她竟敢,打碎了哥哥送我的棋盘的棋子,她该死,该死......我发誓要她死上一千回,一万回,当时我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宛如怪兽一般的嘶吼声在不停得回响,后来我也这么做了,她很信任我,看着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得我还来安慰我,让我我将她不费力气藏在地下室里,用铁钉的锤,现在的我一定认为是很粗鲁的武器,将她的身体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没有力气,虚弱的喘不过气,直到她那绝望恐惧的表情已经定格,直到她的全身血肉都已经模糊,骨头已经粉碎,没有人来找我,因为家族里面除了哥哥,能来找我去哪的人,已经被我残忍地杀死了,我将她已经不成人样的身体喂给了雪原的饿狼,让她永远埋葬在了阿尔文斯特家族城堡的冻土之下。”
“我后悔吗?可能吧,她的”失踪“,没有人会在意,但因为阿尔文斯特的人是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女仆,只有哥哥会来问我她去哪了,我不想对哥哥说谎,便沉默不答,哥哥没有追问我,后来,我有时会做一些有关她的噩梦,温柔的哥哥看我整天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少了一个棋子的棋盘发呆,他可怜我,心疼我,于是专门重新做了棋子后将棋盘补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所有的所有,都完整了,同时我的一丝丝的愧疚,一点点的不安,感觉就像是被洗涤净化了一样消失,我没错,我没错,我这么告诉自己,这副棋子,除了我和哥哥,不能有一个活人可以触碰,这是她理所应当的死亡,这都是注定的,这就是她的命运,不能怪我,我一直是这么坚信着的,虽然此时的我已经忘了她的名字。”
月言脸上带着微笑,用平淡的语气诉说了她手上的那副棋盘,或者说是她自己的故事,她端详着并欣赏着手上的棋盒,在棋盒的一面,写着“送给我最爱的最了不起的妹妹月言。”看着这里,月言的眼光停留了最多的时间,口中念念有词,那看着棋盒的透出丝丝狂热的眼神,都让玛莎感到不寒而栗,此时房间开着暖气,不断有汗打湿她的病服,她用更加警惕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位喜欢下棋的少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永远不要和阿尔文斯特家的人敌对,他们不是常人能够直接面对的存在,那究竟是人类的最高存在,或者说,他们已经是另一种存在了呢?”玛莎想到了自己校区里的一位老教授这么告诫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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