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我还没睡,老妈跟小佳一起睡,虽然小佳本来是想要跟我睡的,但是我当然没办法承受这等刺激,只好赶她进老妈的房间。
一方面,为了我自己,另一方面,还是为了我自己,方面不同而已,其一是担心肾上腺素害我睡不着,其二是沾了味道回去怕被审问。
因为小佳的乱传,莎奈发出的警告让我彻夜难眠,莎奈那种平时看起来很萌很可爱的女孩子,脾气起来的话是很恐怖的,我讨厌这种现实的设定,长得越可爱的女生,生气却能变个人一样,反差大到可能会形象破灭…
看来,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会让我睡不着觉啊…
三天的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明天是礼拜六,要回去的日子,我竟然会有种思乡的感觉,还是待在老家舒服,不会被使唤,不会被盯着,不会被控制,乐观的想就是因为有一个很爱很爱人的女友,悲观的想就是我被当成一只狗挂着项圈被她牵着走。
一直处于弱势的时期该结束了,我应该强硬一点。
人都是不想被束缚的,她这种独占欲强烈的性质不行啊,虽然我能感受到深沉的爱,但总觉得变质成了一股心理压力,而且也意味着她不相信我的专情,拜托,我这种死宅毕业的,能被一个女生喜欢上就欢天喜地了,花心?轮得到我这人吗?
但估计,莎奈的逻辑就是「凡是跟其他异性在一起都有问题」这种过度敏感的想法。
虽然不想让她继续这么霸道下去,但我还没想到实际可以怎么做啊……
头脑没点知识的痛苦我现在感受到了,如果有先人的一些名言佳句在脑袋里,说不定能够更巧妙的对付她呢…
话说,我到底在想啥,谈个恋爱怎么变得跟打仗一样那么耗心思啊?
我还以为恋爱是甜蜜的,没想到,竟然是场硬仗,还关系到我以后的自由……
突然有点担心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怎么就跟开学的时候一样呢,不想回到那个监狱一样的地方,不过也许只是内心的负面情绪被放大了的关系所以导致我现在会把本来不太好受的事情想得更加难受然后产生一种窒息感…
反正,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该面对还是得面对,我是逃不掉的,小时候造的孽,当时的错误决定,导致莎奈不再原谅我当初所犯的过错,而借此作为把柄,命令我必须以自己的时间慢慢地补偿她受伤的心理……
这下好了,这个坑是栽进去了,还是一头栽进去,爬不出来的那种。
而现在莎奈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她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会如何变化,她平时就是跟三无少女很象,唯独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跟一个女孩子一样普通,有说有笑的。
唉,只好面对了,明天又要坐一天的火车,回到家又是深夜了,嗯,能晚点面对也好…
X X X
(隔日深夜)
因为某些事,小佳没有跟着我回来,她还会待在老家一小阵子才回来。
提着行李回到了住宿的房间,打开了门,里面是漆黑一片,这很平常,不黑就有鬼了。
把行李整理回柜子后,口有点渴,到厨房倒杯水喝,在朦胧的黑暗中,隐约看见了墙上的字体。
『只有我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喔』
用红漆写上的一句子,我看了有点懵,但讶异的反应还是让我喷了一口水除了。
这是……这八成是莎奈写的吧?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的?
她想表达什么啊?
我搔了搔头,无奈拿了刷子清理掉红漆后简单冲了澡便上床就寝。
隔天早上,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只是要出门倒个垃圾,住同栋的其他学生都用带有一点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种被当成异类的感觉很不好受啊…
对了,莎奈要我去找她,我就顺便去到她的住处,来到了她居住的房间门口前方,按了几次门铃都没有回应,嗯?她是出去了吗?
是不是应该晚点再来啊?
“呜啊!?”
转过身,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的面前盯着我看。
这突发状况把我吓得不轻,她怎么神出鬼没都不带一点气息啊?
连脚步声都没有。
她眼睛盯着我看,手则是伸过我的腰边把门锁打开,这气氛让我有点不安,她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
身体本能性地起了自保反应,我能感觉到冷汗正在分泌,与肾上腺素同时出现。
只是,我的手只是稍微小动了一下,她便迅速但温和地以她的手臂勾住了我的左手臂,脸上的表情慢慢地转换成微笑,只是我的左手臂与其说是被勾住,不如说是被施以关节技了,要是我挣扎,就会开始疼。
【叽……】
后方的玄关大门慢慢敞开,她收回了钥匙,拿出手机,萤幕上写道:
「进去吧」
虽然她比我矮,但还是被她一步步地押进了她的房间。
「月杰,回了老家一趟,你变得很膨胀嘛?」
她坐在电脑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手机在聊天室质问我,虽然双腿正坐还拿着手机跟她回覆看起来真的挺不严肃的…
她现在穿的还是连衣裙,翘腿的姿势好象能隐约看见……
这时候还能起瑟心的我,我自己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是小佳乱传的…」
「嗯,撇开谁传不论,你为什么瞒着小佳那个女孩的事情?」
「就,妳也心知肚明」
「怕我醋坛子打翻是吗?你学乖了嘛,但是企图掩饰可不是乖孩子的作为喔…」
「莎奈,妳也太为难我了吧,妳这样明摆着就是不信任我」
「不信任你吗?你觉得我这样子在意你跟异性接触是不信任你的表现吗?还是说你是讨厌自己的个人隐私被看见很排斥呢?你这么说就是想表达你的不满,没错,我确实有点过火,不过,你必须知道一件事情,很重要的」
接着,她放下了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脸与脸的距离逐渐缩短。
容易害羞的我忍不住闭上眼睛不直视她的脸蛋。
直到她第一次亲口在我耳边对我说了一句话。
“因为,那些,人是,不,需,要,的,喔…”
她以温和的嗓音带着一点气音说道,她在耳边吐露的热气搔的耳朵有点痒。
(据说某人洗文的小说也模仿了我的文章吗?应该不可能吧,我这种小咖哪有模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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