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黑夜中的墨色

所谓英灵之间的战斗，就是通过局部的战斗观测到或者猜测出对手的英雄真名，那么就能够在英灵的对抗中进行针对性的战斗或者躲避。

英灵在一开始都是要保留着最大的神秘性，所以在称呼的时候一般会以英灵的职阶名为称呼，像sabe之类的，如果有列属阵营的话，那么就要在职阶前加上阵营色，比如红sabe之类的。

而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虽然不能说是有阵营划分，但是也是有额外“英灵”加入的。

为什么会有双引号，那是因为，神之代行者那边的英灵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别的世界，早就已经死了的人。

比如说……

某个自称为鬼蜘蛛的长发青年，乐正言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神之代行者想玩什么把戏了。

现在，圣杯战争即将开始，目前只是分身的乐正言穿着橙色斗篷，跟着身边的披着灰色斗篷的人行动。

“…………乐正，现在该怎么办？收集情报吗？”神秘人对身边的乐正言问道。

“不用，我们主要关心的是别的东西，这场圣杯战争，我不在乎所谓的输赢。”乐正言说着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零食店，“我要喝牛奶喵。”

“嗯，好的。”忍住某种冲动，神秘人对乐正言点点头。

今晚可能有点忙，先去吃点东西好了。

……

这里是与海滨公园东部相连接的一片仓库街，因为地理上的位置加上将工业区分融开来的地方，所以一到晚上这里就完全没人，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

此刻，在这个昏暗灯光照射着的场地上站着两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人是手握双枪的年轻男子，要说长得帅倒不如说是漂亮，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魅惑的气质。而他手上的武器并非是现代的那种手枪，而是古代武将们所用的长枪，稍微有所区别的，他的两柄枪，一长一短，看上去很不合谐。

他正是此次圣杯战争七个阶职中的枪之骑士——lancer！

真实身份是凯尔特的英雄骑士——迪尔木多·奥迪那。

而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铠甲的美丽少女，手握无形之剑，神情凝重，给人一种英气逼人而又凛然如冽的感觉。她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剑之骑士亚瑟·阿尔托莉雅——saber！

两人似乎已经经过了激烈的交锋，这点从SABER右手上的枪伤和周围一片狼藉的环境就可以看出来。

而在离他们稍微远一点地方是一个银发的女子，阿尔托莉雅的代理master——爱丽丝菲尔。

“实力不错。”阿尔托莉雅赞赏了一句。

“你也是。”

毫无疑问，二人对彼此的技艺都十分敬佩。

“lancer，那名servent很棘手，我批准你使用宝具。”远处一个声音传来……

“是，我的主君。”迪尔木多的语气很恭敬。

“叮……”将黄蔷薇落到地上……

双手持着红蔷薇，lancer故意卖了个破绽向前冲去。

就在此时，一个畸形的怪物从天而降，差一点砸中两个交战的英灵。

红色的符箓飞过，怪物哀鸣着变成了黑色光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抱歉打扰两位的战斗，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披着斗篷的乐正言耸肩摊手，他刚刚找到了自称为鬼蜘蛛的人，对战的时候，对方分裂出来了一个妖怪逃跑了。

乐正言和那个妖怪打到了这里，姑且算是意外抵达。

“哦~来者是assassin吗？”迪尔木多看着乐正言。

“哦，不是，我是违规召唤的阶职，这场圣杯战争的规则已经被修改了，不然，我也不会被召唤出来。”乐正言脱下帽子，露出了脱俗的颜值和头上的黑色猫耳，因为斗篷不是特制的，所以耳朵顶着帽子有点难受，何况那么大的动作，帽子没掉下来还是乐正言协调性好的原因。

“你是——”阿尔托莉雅看着乐正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违规召唤的第八阶职，复仇者，请多指教。我对圣杯不感兴趣，要说感兴趣的是什么，大概就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战斗了。”乐正言灵巧的转了个圈，“要知道，没什么比恋爱和战斗，更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就在此时，一位不速之客强势登场，阻止了他们的战斗。

那是在他们两人上空，站在威风凛凛的雷电战车上的两米多高巨的巨汉，始一出场，他就豪迈无比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获得rider的职阶。”

此话一出，不仅是在场的两个英灵，就连暗中监视着此处的人也都傻了眼。

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英灵自报家门，要知道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一旦被敌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很多弱点也会随着暴露出去。所以，英灵们都是以阶职相称，从不称奇真名，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征服王却是完全打破了这个规律，实在是……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个笨蛋！”韦伯对伊斯坎达尔泄露其真名表示不满。

“彭！”伊斯坎达尔给了韦伯一个脑崩……

“虽说在这场战斗中早晚都要与你们一战，但朕有事想要先问清楚。汝等，想不想归入朕的麾下，将圣杯让与朕，那么，我也将会以朋友之礼对待你们，并且与你们共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不仅强势登场，一出场就报上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之后还口出狂言，想要将迪尔木多和阿尔托莉雅以及乐正言收为手下以达成征服世界的野望，不得不说……

“可以啊，伊斯坎达尔大帝，于历史上留下一夜传奇的征服王。只要你能将我征服，奉你为王又如何。”乐正言笑了笑，脱掉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下面古雅的改版的飞鱼服，还有挂着左边肩膀，似乎是装饰品又是鞘的华丽的圆形图腾，上面别着一把黑色的匕首。除此之外，乐正言背后晃着长长的黑色的猫尾巴，腿部结构不是人的，而是猫的。

“自我介绍一下，兽灵族，乐正言，字初心，阁下称呼我为乐正即可。”乐正言耳朵动了动，“要来与我厮杀一场吗？”

【所处时间线，抵达某个西方魔神世界不久】

“哈哈哈哈哈哈……征服你就可以了吗？”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了。我想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正言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看着伊斯坎达尔，“‘立誓今生奉你为王，以我热血为你封疆。’你有能力让我说出这话吗？”

“那就来好好厮杀一场吧！我已经热血沸腾起来了！”伊斯坎达尔拔剑。

乐正言把左肩的匕首连同装饰状态的刀鞘拆了下来，注入灵力，随着“咔咔咔”的变形声音响起，一把黑色的短刀出现在他手中。

等等，刚刚不是剑兵打枪兵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骑兵打复仇者了？

“乐正！不要乱跑，怎么一个转身你就不见了？还跟fu……rider打起来了？”神秘人从远处跑了过来，抱着乐正言准备退场。

“才不要！我可是要和所有英灵全部战斗一遍的人啊！”

“……一份牛奶棒棒糖。”

“御主你说的很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先撤退一下，好了。今晚就当是见面会了，回头请你们喝酒。”乐正言潇洒的甩了一下手。

“温馨提示，这场战斗吸引而来的人绝对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乐正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睛明亮了些许，倒不是因为内心的波动和期待，而是一个金光闪闪的英灵出现。

站在灯柱上，一身金光的英灵，身上透露着强大和自信的气息，吉尔伽美什看了看眼前这幅场景，冷漠的开口，“哦？不将我放在眼里，敢自称为王的人，一夜间就冒出来两只么？”

“你这不是找茬么？朕亚历山大伊斯坎达尔可是闻名世界的征服王……”

“杂修！真正能称为王的人，天上地下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这么说的话，你先报上名号来如何？”伊斯坎达尔持剑指着吉尔伽美什，“既然敢自称为王的话，那不会连名号都不敢报上来吧！”

“还敢问我么？身为杂碎居然质问本王！享受着拜见本王的荣耀，却敢说不认识本王！这种愚昧的家伙简直没资格活下去！”吉尔伽美什身后金光闪烁，王之宝库打开……

“喵————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突然出现的高光刺激到了乐正言的眼睛，身为兽灵族，而且还是猫的他，本来就对光线特别敏感，更别说这种突然出现的金光。

“乐正！你没事吧！！！”神秘人紧张的抱着乐正言，看着因为吉尔伽美什金光而闪到眼睛，此此刻下眼泪的猫耳伪萝莉，即心疼，又想……

（艹猫判多少年来着？不对！这猫还是二百多岁成年的，哪怕不是这个时间线的，也有一百多岁了。各方面都是合法的啊！）

“可恶……别以为我眼睛暂时看不见就失去战斗力了！”擦干眼泪，乐正言转头喊道。

“姑且撤退吧，现在情况有些不利。”抱起乐正言，神秘人飞快的跑开了这里。

“杂修！谁允许你抱着她了！”吉尔伽美什对神秘人喊道，金色的涟漪中央对准了神秘人。

“请王息怒，暂且离开。”教会中远坂时臣使用了令咒。

“时臣！是谁允许你命令我的！”不甘归不甘，但是令咒的力量却强行束缚着吉尔伽美什的行动……

“还真是无趣啊，不过，我最后还是想问一遍，lancer，你真的不愿意归到我的麾下么？”伊斯坎达尔看了看转眼就没人了的码头仓库，对迪卢木多问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只会忠于一名主君，而圣杯，我只想把它拿来献给主君罢了，而那名主君，绝对不会是你，rider。”迪卢木多摇了摇头。

“哦？原来如此么，但是如果哪天想投奔我的军队，我也欢迎你来找我。”

“不必了。”迪卢木多语气很是坚决。

……

“我说，你出门一次居然能被短时间夺去视觉，我不记得我有膨胀过啊。”本体乐正言翻着手里的魔法书，对吃着棒棒糖的分身说道。

猫尾无力的下垂，分身叹了口气，“除了是因为那个狂妄自大的金闪闪，还有另一个原因。”

“啥原因？要是你说的原因能让我惊讶起来，今晚不用miku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开口叫，我主动给她们暖被窝。”乐正言翻了个白眼。

“哦。你老公出来了，就是那个骑士王，咱额外召唤出来的第二个saber的爸爸。”分身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总不能现场家暴吧？

一场圣杯战争只有七个从者，每个阶职仅有一个英灵，这是自几百年前圣杯战争开来以来就注定的事实，从来不可能多，也从来不可能少。但是，上一次的圣杯战争却完全巅覆了以往的常识，史无前例的出现了被违规召唤的第八个从者，复仇者。而现在，乐正言额外召唤出来了第二个saber，本来是打算当一张底盘用的。

结果，叫出来的是自己女儿不说，出去遛个弯还遇见自己老公了。

“明明应该是未来（十年后，第五次圣杯战争）才初次见面的啊。”乐正言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基本上告别零食，避免战斗了。

“调查一下圣杯怎么样？那个鬼蜘蛛，你不是知道对方是谁了吗？”分身看向了乐正言，尾巴轻轻晃动着。

“话虽如此……”乐正言把末日前的时间线的分身叫出来，讨论了一下，知道了鬼蜘蛛是《犬夜叉》的最终boos，奈落。按照圣杯的规则，奈落的阶职不是法师就狂战士。

剑兵（阿尔托莉雅），

枪兵（迪卢木多），

弓兵（吉尔伽美什），

骑兵（伊斯坎达尔），

刺客（听说已经挂了，但是不排除假死的可能性，不过已经露面过了），

魔法师（？？？），

狂战士（？？？）。

加上其身后的御主，乐正言觉得她现在是不是应该那C4去爆破一下教堂啊？

圣杯再神秘，也不可能超过根源，不可能超过抑制力，不可能超过世界真实！说到底，圣杯的系统只不过是钻了两大抑制力的漏洞而已，甚至有可能两大抑制力早就已经发现，只不过这种小事情懒得去管。

思路一直在跳来跳去，乐正言看着分身，“看了圣杯又如何？”

在乐正言抵达这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一种极端的存在，仿佛结合了这个世界所有的负面情绪——憎恨，怨念，毁灭，嫉妒，杀戮，贪欲……

世间至恶的存在——此世之恶！

身为此世之恶的载体，乐正言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股深邃黑暗而又巨大无比的力量。

“奈落那个家伙，计谋不知道咋样，但是很会玩弄人心，而且特别难杀死。原著的主线就是杀奈落，差不多从开头杀到尾。既然如此，不会对此世之恶动手才奇怪吧？那可不是我们看的圣杯战争的此世之恶，那种肩负了恶的凝取体而已，现在那个，可是接近根源那一级的存在啊！”

“玩弄人心又如何，奈落的分身不都接二连三的背叛他了吗？何况，玩计谋，戏人心，我会怕他吗？”乐正言眯眼一笑，然后把视线放回书上，“去给miku倒被牛奶，然后哄樱和结衣睡觉。暂且按照剧本走下去，毕竟，祭品不足，那此世之恶可不会到处蹦跶，即便那个人是奈落。”

用已知存在的事物来打个比方吧，地球本身的意识所形成的一股力量叫做盖亚，既可以是无形的推力，也可以是有形的生物。全人类所有意识的集合体所形成的一股力量为阿赖耶识，蕴含着近似盖亚的无穷知力和武力。那么，当这个世界全部的恶集合在一起的时候，它所形成的又是什么呢？

就算不如盖亚和阿赖耶识，至少也是极为接近。

区区一个奈落，蹦跶进去，倒省了乐正言的事了。

毕竟，乐正言是此世之恶的载体啊。

最近在《约会大作战》玩的有点过头，需要补充此世之恶，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而现在的主要问题是……

“吸收此世之恶会不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啊？要不要收集起来，或者让别的时间线的我来收集此世之恶呢~”

比起之前的乐正言，现在的乐正言变弱了许多。

“但这不代表敌人变强了。暗蝶，查到下落了吗？最近可是有小女孩失踪啊~”乐正言抬头对虚空说道。

一只黑色的蝴蝶飞了进来，停在乐正言肩膀上，“已经找到了，按照主人给的提示，已经找到了魔法师的下落。”

“这就找到了啊？看来奈落不是魔法师，算了，我让分身出去逛一逛吧。”乐正言打了个哈欠，“我去睡觉了，不然对宝宝不好。”

夜还很长呢。

……

一条小小的街区，看起来还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顺着这个味道，乐正言（分身）很快就找到了血腥味最浓厚的味道，那是在一间很古旧的房子里，还能够从里面闻到丝丝腐臭的味道。

抬脚走近那间房子，那里就是味道传出来的源头，推开门，乐正言走了进去。

在房间里一张长桌上面的十字架上躺着一个少女，她的四肢被捆绑着，小腹被切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内脏被拽了出来并排放在桌子上。

而在桌子旁边则坐着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此刻，他正用非常认真地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肠子，左手拿着音叉在桌角上敲打，当音叉发出非常清澈的声音后，他拉着肠子的右手迅速的在肠子的各处快速点着，同时嘴里说道：“很好，那么这里就是咪了。”

非常满意的点着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肠子的一点上用大头针穿上坐下标记。

而在不停颤动着的肠子上，已经被做下了很多类似这样的音符标记。可以看出来，这个肠子还活着，正确地说是这个肠子的主人还活着。那个被捆绑着一个因为疼痛而不停啜泣的少女，被活生生当做风琴而残忍对待，几乎连痛苦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的少女，她的确还活着！

房间里的男人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关注自己的“实验”，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人闯了进来，将目光望过去，当看到乐正言的时候，也是愣住了。不过很快他就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抛下手中刚才还在玩弄的少女内脏，欢天喜地的样子。

“哦，神啊，感谢您，赐予我如此可爱的小孩。”

“不用客气……”乐正言微笑着反手关上了门……

男子脸上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充满兴奋，“你们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实验品呢？”

一分钟后——

“砰————”

房子被猛的炸毁，一身黑色羽衣的乐正言带着还活着的小女孩们从房子里飞了出来，视线上移，月色照耀下，一只巨大的人面蜘蛛挂在半空中。

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对方是踩在巨大的蛛网上面的。

“已经变成妖怪了吗？看来阶职魔法师的御主并不是你这个变态杀.人狂啊。”护着小女孩，乐正言身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狰狞的黑色龙首。

“看来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对你更感兴趣了，成为我的收藏品吧。”人面蛛说着，展开天罗地网，笼罩了整个街道。

乐正言把救下来的孩子们丢开，龙首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缠绕在乐正言的短刀上，让短刀增大一份，变成了长刀。

隙间张开，接住了下落的孩子们。

“很是很有趣啊！你的力量究竟是什么？让我见证一下吧！我真的很像探究一下你体内的秘密啊！！”伴随着疯狂的笑声，蛛网收紧向着乐正言席卷了过去。

乐正言挥刀斩断了丝网，刀痕如墨，勾勒出朵朵墨梅，杀向人面蛛。

并没有打算和乐正言正面交锋，在乐正言连同结界一起，切开一张密集的蛛网后，就看见人面蛛在房屋上跳来跳去，钻进了茂密的森林中。

手里的长刀“咔咔咔”的变形成一把长空，乐正言拉弓，同时投影魔术发动，一把斩山剑呗投影了出来，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至箭矢程度。

小手一松，压缩到极限的斩山剑被乐正言发射了出去，笔直的贯穿了人面蛛的身体，随机空间开始扭曲，最后犹如黑洞一样，将周围十米范围以内的一切压缩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全程虽然没有一点动静，但是这种高强度的消耗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承受得了的。

乐正言收起武器，呼出一口浊气，“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早就用枪刃了。这种变形程度有限的武器也就这种程度的攻击力了……”

击杀一只人面蛛，不惜高度压缩投影出来的斩山剑，一是为了防止对方有什么自爆或者传信的方法，二嘛……废墟里，刚刚被人面蛛开膛破肚的少女早已死去。

乐正言落到地上后，将里面所有被害者的尸体一一找了出来摆好，然后双手合十，月光洒落在他身上，如同圣洁的白莲，亦似那邪魅的彼岸花。

……

……

PS:今天我生日。嗯，没什么想说的了。

现实情况之一:

不考试的人:考试加油啊！

考试的人:作者更新了！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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