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16/地下教会·Berserker
绫香与桑格雷德的第二个场景。在故事中属于中盘最后。
Berserker VS Saber。
Saber被击败,桑格雷德向绫香提出交涉。
:桑格雷德
「我并不打算杀了Saber。」
「因为他是唯一知道关于兽的真相的证人。小姐。我就根据你的决定来处置他吧。」
桑格雷德用Saber的性命作为威胁逼迫绫香让渡Master权。因为那时候绫香已经喜欢上了Saber,因此不得不服从。
:桑格雷德
「我确实地拿到了Saber的Master权。感谢你的合作,小姐。」
「然而,因为Saber现在有着种种故障,必须对他进行一次修复才行。击溃她,Berserker!」
「你―――居然骗我!」
绫香用WitchCraft展开攻击。
桑格雷德脚下浮现出魔法阵,将魔弹无效化。
:绫香
「抗魔术……!」
:桑格雷德
「正是。因为我非常小心谨慎。假如不一直移动魔法阵的话,简直会担心得无法动弹。」
绫香为这事实感到震惊。
:绫香
「我从未听说过移动魔法阵这种事。假如是真的话,你的抗魔术和Saber不相上下……!」
:桑格雷德
「啊,没错。因为小姐已经没用了,所以给我去死吧。」
:绫香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不是一直把“我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挂在嘴边吗!?你不是教会的人吗?」
:桑格雷德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那不过是谎言!
因为我,最讨厌东洋人了!尤其是日本人简直让人作呕!」
◆
战斗开始。
Master七位的绫香无法与一位的桑格雷德匹敌。
绫香只是防守和逃跑就已竭尽全力。
在快要摔倒的时候,绫香却因至今为止发生的事在脑海中闪回而在紧要关头站稳。
和Saber在一起的生活。八年前的心理创伤。还有对手美纱夜的话语。
:美纱夜(回忆)
「魔术手腕二流。」
「即便如此你也还算是曾染指圣杯的,沙条家的继承人吧?」
绫香被深深看低了。
把自己与姐姐相比,对绫香而言是件自虐的事。
总之,她始终在恐惧着什么。
对自己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不想失败。但是―――
:美纱夜(回忆)
「你可别误会了我嘲笑你的理由。」
「作为魔术师的才能、技量只不过是数值而已。衡量彼此实力高低,嘲笑实力不济者是卑鄙小人的做法。」
「我嘲笑的是你的心。一直都耽于梦幻的人,是没法让别人把她当成同等的Master来看待的吧。」
绫香无法反驳美纱夜的谴责。
正如美纱夜所说,绫香也无法断定自己究竟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就因这种模棱两可的心情美纱夜才会说「令人不快」。
:绫香
「我―――我……」
「做不到,像姐姐那样,但是……!」
绫香深吸了口气,做好觉悟后,正面迎接追击而来的桑格雷德。桑格雷德愈发嘲笑起气质陡转的绫香的徒劳挣扎。
:桑格雷德
「你为何战斗!而且还是在这种境地!你无法成为胜利者。明明最下位的你,无法赢过其他任何Master!」
:绫香
「这种事,八年前开始我就明白了!
我的确一无是处!」
绫香好像说给自己听一般嚷道。
并不禁回忆起Saber说的话。
:Saber(M)
「过程与结果是两码事。两者应该分而视之。
无法取得结果的努力就是毫无意义的吗?那不过是愚者的诡辩。
过程与结果是分别独立的。而有时选择本身,便会成为答案。」
理解了Saber的这番话,绫香严峻地抬起头。
眼前是外道神父桑格雷德。
:绫香
「但我会战斗。即便一无是处,起码自己选择战斗这点,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是体现着战斗意志,与至今为止软弱的自己诀别的宣言。
假如Saber被抢走的话,这次就由我自己来夺回Saber!
◆
绫香与桑格雷德的战斗落下帷幕。
对绫香而言最大的敌人,操控着圣杯战争的神父就此被消灭。虽然还留有强敌,但是绫香的战斗似乎已经就此终结,然而―――
在崩坏的地下教会的瓦砾中,桑格雷德即便落败却还是发出狂笑。绫香认为他不过是强弩之末,狠狠瞪着桑格雷德,而他只是露出愉悦的微笑。
:桑格雷德
「因为你似乎误会了所以我就订正一下吧。我的Master阶梯,是排名七位以下的编号外。」
「你想问“怎么会?不是已经没有别人了吗”是吧?因为我是僧侣。原本就不是魔术师!」
那么一位的究竟是谁呢―――?
■S17/天之崩落(后)
场景回到场景0中,Saber VS Archer的最终决战。
两者从地铁战斗至地上。一边在副市中心的高楼间穿梭一边战斗。是在摩天楼间的空中战。
Archer用无穷无尽的剑雨袭击Saber,
Saber则一边闪躲一边与Archer贴身近战。
两者实力难分伯仲。
Archer已经集齐了王权宝具的成立条件。
Saber也将圣剑的圆桌拘束全部达成。
两人都在寻找着必杀的机会。
激战的最后,Archer抓住了机会。
Saber被击落在地,
Archer在高楼的楼顶上架好弓箭。
:Archer
「胜负已分,Saber!」
Archer将双剑相连,变形为大弓后向地上的Saber放箭。
:Saber
「―――!」
Saber躲开了瞄准他眉心的箭矢。
然而―――这支箭只是为了照准。
Archer的王牌就是在卫星轨道上展开的“终末剑Enki”。
:Archer
「劫火自苍穹落尽!」
「纳比斯汀之怒涛袭来!」
卫星轨道上的“毁灭之星”形成箭矢射向地面。
箭矢在空中消失,巨大的魔法阵被展开。
割裂空间,作为诺亚的洪水传说原型的大海啸,吉尔伽美什叙事诗中所描述的纳比斯汀的巨涛向都市席卷而来。
Saber被大海啸吞没。
:Archer
「这就是所谓的毁灭世界!诸位英灵们啊,就诅咒你们竟敢向英雄王挑战的这份愚蠢吧!」
Archer虽然释放出了全部魔力,很快就要无法动弹,却宛如承担起作为胜利者的义务般大笑起来。
然而。
:Saber
「―――不。为胜利而欢欣鼓舞还为时过早啊,英雄王。」
:Archer
「什么―――!?」
在汹涌的海流中,黄金的光芒自深海将海流割裂。
卡姆洛特的13拘束随着铿锵之声被解放。
:Saber
「誓约[Ex]―――」
海水被蒸发。
自遥远的地上,Saber射出了君临天下的王者那睥睨众生的目光。
:Archer
「圣剑士―――!!!」
:Saber
「胜利之剑[calibur]―――!」
看到败北就在眼前,Archer发出哀叹之声。
挥起的圣剑的一击,将毁灭之星两断,也挫败了桀骜不驯的王者。
■S18/兽
镜头陡然转变气氛,转向宛如地底般的光景。
桑格雷德在宣称「我是编号外!」之后。
便有了所谓的“那么一位的Master究竟是谁”―――?这样的疑问。
「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Master只有七人。」
「假如还有其他人存在的话,那么―――」
「―――就是上次战争中的幸存者。」
·八年前,上次战争结束时的某个场面。
爱歌在大圣杯前微笑。
正体不明的肉块从地底沸腾而出。
:沙条·父
「你在做些什么爱歌……!」
想要制止的沙条·父在看到女儿(爱歌)的凶行后,脸色变得宛如病人般惨白。
爱歌如天使般绽开笑颜。
:爱歌
「你问我在做什么,这就是圣杯真正的使用方法啊,爸爸。
咦?实现愿望?你真的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吗?」
作为活祭的少女们被推入大圣杯中。少女们一边哭泣着一边坠落进大圣杯里。这副图景宛如人间地狱。
:沙条·父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事实!
圣杯是为了通向根源而架起的桥梁,这对我们而言是千年来的夙愿,也是未来千年继续下去的希望!
它,不能被―――你自己的欲望所利用!」
沙条父向爱歌发起攻击。
爱歌轻巧地将攻击无效化。父亲悚然。
:爱歌
「说什么通向根源的桥梁,这才让我觉得无聊呢,爸爸。」
「因为―――」
镜头给爱歌的双眼特写。
爱歌的双眼宛如通向宇宙的深渊。
:爱歌
「因为。那种东西,我从出生开始就连接着啊。」
父亲哑口无言。
爱歌的触手向沙条父袭去。父亲惨叫着死去。
眼见父亲被绞成肉末,年幼的绫香理智就快要崩溃。
就算她边哭边躲起来,还是被爱歌立刻发现,要被当成活祭。
:绫香
「姐姐,为什么!?」
:爱歌
「因为绫香只是个凡人嘛。你除了变成材料之外,没有其他价值。」
姐姐既非嘲讽也无恶意,只是单纯而鬼畜。
但是爱歌之后立刻被杀死了。
其他六名Master完全无法匹敌,达到离圣杯最为接近的阶梯的爱歌,却无法应对他的背叛。
话说回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被自己的Servant,从背后将自己刺穿。
:爱歌
「……咦,Saber?为什么,要刺我?」
:Saber
「……我也铸成了大错。这圣杯,还有你,都是疯狂的。」
:爱歌
「痛。好痛。好痛啊,Saber。真的,好痛。对不起。我痛得,连你在说些什么,都听不明白了——」
「好伤心。好伤心。我痛得,啊,看不见东西了,已经痛得,啊啊―――」
「我就要,死了吧。好伤心。好伤心。再也,不能看见,你的脸了……」
爱歌对Saber装出似乎一点也不痛的微笑之后死去。
Saber将爱歌的尸体遗弃进大圣杯里。
―――然而。
·桑格雷德如是说。
圣杯到最后究竟在召唤着什么呢。
它是为了将兽,第八之Class·Beast具现成形的魔法之釜。
Beast也就是圣经上所记载的[666之兽]。(因为圣杯的基本设计源自基督教)
是头戴作为人间之罪业,欲望之象征的王冠的兽。也是从海之彼方远渡而来,记载于启示录上的兽。
·镜头回到现在。
Saber对Archer使用了Excalibur之后。
在地下大圣杯前,爱歌如幼女般天真无邪地翩翩起舞。此时已是丧尸状态。
在舞蹈着的爱歌背后是渐渐获得肉体的Beast以及六位Servant。(上次战争的Servant)
:爱歌
「Saber!Saber!Saber!我相信着,相信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啊,我最喜欢你了Saber。只要一想起你,就好像五脏六腑都会从体内翻滚而出一般,
就好像心脏灼痛到会让人从美梦中惊醒一般,我这样喜欢着你!」
「好想早点见到你!好想早点见到你!好想早点见到你!我的Saber!我的,只属于我的王子!」
「所以这只兽―――是为了实现你的愿望,从而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
―――镜头转暗。
◆
主如是说。地不可载富。
当虚饰之繁荣归于虚无之际,下一个千年将会造访。
富之象征,人之七罪。
被玷污的金杯。
全是为了将天门开启。
最后的奇迹,将会被纳入最出众之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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