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偶遇

时间追溯到远古时期，这里有一个刚刚从摇篮里成长出来的国家——罗马。

“我从虚无中诞生，本应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是我确确实实存在于此。”一名少女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古罗马——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度，这里有辽阔的土地和四通八达的道路。

“繁荣的城市，带给了人类理智的思维，也带给了人类法制和公平。”

少女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古罗马时期人们和平相处的情景，那时的人们是如此团结。

“我因法制而诞生，传闻，人类用三位女神的形象赋予我形态，赋予我智慧。”此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人类建造石像的情景。

“他们——人类自此以我的名义在法庭上宣读审判的结果，一切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可是——随着社会的进步，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

少女的脑海里闪过了穷人委屈的面容，也闪过了权势者险恶的笑容。

“他们——人类以我的名义宣读了毫无公平可言的判决。”

记忆中少女虽然站在了法庭之前，但是并没有人能感知到她的存在。在她的身旁，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洞，它深邃的颜色仿佛让人看清了自己的本质。

“圣杯曾问我，问我是否想要改变这一切，问我是否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记忆中，少女用手触碰到了黑色的圆洞，她摇了摇头。

“我曾向它回答——我不过是由他们创造的角色而已，这是历史的进步，是人类的必然，无需去干涉，这是一开始便决定了的事情，因此我并没有什么愿望可言。”

记忆中圣杯的意志向她传输了某种意念，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进了黑色的圆洞之中。

“或许，亲自做出正义公正的宣判，说不定，也不错呢。”

少女回应了圣杯的召唤，降临于此，并非作为神，也非作为人，而是作为圣杯的代行者。

……

早些时候，Berserker御主的宅子里。

“啪！”一个很响的耳光打在了零的脸上，零站在原地不敢说话，她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

“非常抱歉，主人！”零闭着眼睛微微地低下了头。

“代号零，如此简单的任务，你为何完成不了！我都已经让Berserker跟着你去了，结果你还是失手了！杀两个人有那么困难吗？为什么当时不开枪？嗯？”男子用右手狠狠地握住了零的脸，然后再反手打了零另外一边脸。

“请责罚，主人，是我犯了错误。”零的脸颊顿时好像肿了起来，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啊？因为你的失误，海因里希逃走了；因为你的失误，Berserker再一次蒙上了战败的耻辱；因为你的失误，Berserker受了伤，要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我就直接从这场战争之中退场了，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属下很清楚自己的错误。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零始终不敢抬起自己的头。

“机会？我给你机会，谁来给我机会？刚才已经确认了有Ruler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只要有Ruler参加了这场争斗，那么以后动手都会受到约束！”男子回到桌子前点起了一根雪茄。

“那，属下只能以死谢罪了。”

“你的命都是我的，我容许你那么干了吗？别动不动跟我扯这些，算了，关你一个月禁闭，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这一个月就不要参加任务了。滚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是，属下这就告退了。”

零慢慢地走出了书房的房门，在门外，代号一正站在一旁。

“代号零，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代号一调侃着零。

“不用你管！主人已经不让我参加任务了，你没有必要管我。”

“哼，难道除了执行任务，你就不知道做点其他的事情吗？”代号一向零扔了一瓶从天朝带过来的喷剂，零这次接到了。“擦一下自己的脸吧，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只是主人的道具而已，他怎么打骂都是应该的。”

“切，又是那个老东西。算了，不管你了，老东西还找我有事。”

代号一推开门走了进去，零看着手里的药，将其放入了外套的口袋里。

“喂，老东西，又找我什么事？”

“哦？又换了称呼了吗？算了，你去准备一下，将Berserker空运到市区里。”

“你这老东西又想干什么事啊？”代号一从大衣里取出了一包香烟。

“你应该知道，Ruler已经被召唤了，为了不让Ruler妨碍我以后的行动，我现在就让她立刻消失。”

“我说你这个蠢老头啊，罗玛利亚那场战争已经证实了Ruler的强大了，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一下让她消失？哼。”代号一点燃了一支烟。

“Berserker可是无敌的！区区一个Ruler如何能对抗我的Berserker？就算是全部的英灵加起来，也没有办法对抗！”男子露出了高傲的眼神。

“我说你这个蠢老头啊，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操控Berserker，也不能和他交流，你就说这样的话？算了，出事了也不是我的错，走了。”

代号一走出了房子，登上了一架直升机，直升机吊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缓缓飞向了市区的方向。

……

穹正走在去往教堂的路上，听从体内英灵的呼唤，她现在有义务要去教会找到管理仪式的神父说明情况。

虽然教堂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但是这一段路似乎还是比较长，在路上，所有人都惊奇一个蒙住眼睛的女孩为什么能熟练地走在路上，但是似乎并没有人想上前为她带路。

在离穹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特别显眼的人。

“所以，你原谅我了吗，Master？”Assassin询问着莉莉艾。

“哼！就暂时原谅你吧，以后还把我丢下，让我一个人迷路吗？”莉莉艾走在Assassin的前面将头转向了一边。

“那，Master，我可以换一身衣服吗？”Assassin似乎对于自己的衣着有了意见。

“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你要穿到我满意为止。”

因为今天的太阳不是很大，所以莉莉艾并没有打伞，一个白发红瞳的哥特式萝莉瞬间就吸引很多人的注意，这些人也纷纷拿出手机对莉莉艾拍照留念。不过，更加吸引人注意的应该是莉莉艾身后的Assassin——

为了惩罚前不久Assassin丢下自己以至于自己迷了路这样的行为，莉莉艾特地让Assassin戴上了长长的假发，然后换上了一件跟莉莉艾本人相搭配的黑白色的连衣裙。

但是莉莉艾毕竟不是什么恶魔，没有让Assassin取下他死活不愿意摘下的白色面具，不过这反而好像更加吸引人的注意了。至于为什么莉莉艾没有让Assassin灵体化，也可想而知了。

“那，Master，我们今天是出来干什么呢？”Assassin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女装的事实。

“哦，差点忘了给你讲了，今天早上伊丽莎白姐姐跟我通了电话，说要让我去教会一趟，说是御主在召唤英灵后不久都要去找管理圣杯战争的神父谈谈。”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吗？啊，小心，Master。”

Assassin立马抓住了莉莉艾的肩膀，但是东张西望的莉莉艾已经撞到了前面在等候红绿灯的路人。

莉莉艾回头低下头连忙道了歉，她一抬头，看到了一位稍微比自己高一点的白发女孩。

“没事，不要紧。”穹也回过头回复着。

绿灯亮起了，穹转过头走上了人行横道。

“那家伙没问题吗？蒙着眼睛走在大街上？喂，等等！”莉莉艾马上跑过去拉住了穹，“你眼睛不方便，我来带你过马路吧。”莉莉艾冲穹笑了笑。

“诶？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了，我自己也可以过去的。”虽然穹是那么说，但是莉莉艾还是拉着穹过了马路。

“Master，等等！她……，额，算了。”Assassin站在原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莉莉艾已经拉着穹走到了另外一边的马路上，红灯再次亮了起来。

虽然莉莉艾并不是人类，也没有必要对人类这么亲近，但是伊丽莎白并没有这么教育她，反而让她要多多帮助人类，以日后更加容易地接触人类的世界。

“到了，接下来你要去哪？我带你去。”

Assassin在莉莉艾的旁边突然出现了，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动作，“是啊，我们可以带你过去。”

“非常感谢你们，但是我一个人能行，就不用劳烦二位了，再次感谢你们的帮助，那，再见了。”穹礼貌地向莉莉艾他们道了谢。

“那我也不勉强了，再见了。”莉莉艾向穹挥了挥手。

莉莉艾和穹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但是双方也仅仅只是隔了一条小巷的距离而已。

Assassin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和莉莉艾慢慢地走在了路上。

天空中，一架军用的直升机低空飞过，飞机呼啸而过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诶？为什么会有军用的直升机飞过呢，你知道吗，Assassin？”莉莉艾朝着Assassin询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呢，Master。”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了墙壁倒塌的声音，还有汽车化学性爆炸的声音。

“看来，来着不善啊，Master。”Assassin似乎知晓了什么。

“走吧，Assassin，去看看，这次你可丢不下我了。”

莉莉艾和Assassin立马跑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霎时，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再一次袭击了地上一切。莉莉艾和Assassin跑到了爆炸的地点，一名身材魁梧的巨人和方才那名发的女孩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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