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蓝回到公寓,因为忘记带钥匙他必须借钥匙进去。
他走进值班室,里有一个长发大爷,这长发大爷看起了年龄大约70多岁可头发并没有一根白丝,右手手里拿着一把古风扇子正在煽动。
凌蓝觉得这位大爷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可一瞬间相不起来,他也没有深想。
“大爷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早上我来还是一个大妈。”大爷放下扇子回过头来。
“没错我是新来的,那个大妈回家带孙子去了,我叫将耀邦以后我管理七号公寓,对了你来有什么事?”
“将大爷,我钥匙忘在宿舍里面了这,请你帮忙把备用钥匙给我。”
“小子,一次见面就把钥匙丢了,下一次见面你会丢什么?”大爷笑呵呵的说,可这话在凌蓝耳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凌蓝搓搓手,尴尬的笑了笑。
“门牌号告诉我,我好拿钥匙。”
“757。”
“知道了,这个钥匙给你开完门给我送回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整个五楼的钥匙递给凌蓝。
道谢之后凌蓝就上楼了,不一会就给钥匙送回来了。
“陵小子正好你来了,帮大爷搬一个快递真不知道这是谁的那么大,我都搬不动。”大爷摆出一个手势。
“大爷那个快递在哪里?”
“就在门外,以后有快递邮到叔这里我给你保管。”
“谢谢大爷。”
将耀邦哈哈的笑了两声将凌蓝引到门口的快递处。那个快递大约长宽一米左右。
将耀邦很轻松的抬起快递并搬到了库房里。
“大爷放这里可以吗?”凌蓝嘴里憋出这样一句话他脸色发红,他那里貌似很重。
“行。”
“大爷我数一二三,然后咱们一起放下。”
大爷回答简单易懂一个字:“好。”
“一。”
“二。”将耀邦直接撒手,重物一下子咋到了凌雪的手指上,他发出一声惨叫。
“啊!”手指当时肿了起来。
“对不起了,孩子,大爷放快了等大爷发工资给你汤药费。”
“没事,手上有戒指只是手肿了不知道戒指能不能拿下来。”揉着手指眼角还洋溢着泪花。
再看戒指已经微微变形,变成了一个椭圆。
“快回去养养,一切都是大爷的错。”两人又说了几句。
凌蓝回到宿舍开始弄手上的戒指,由于肿的厉害戒指真的拿不下来。
“懂肿成这样,这两天怎么办才好。”
简单的弄了衣服,他草草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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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将大爷正在泡茶一个人叫了他一句。
“你好大爷,我有一件快递。”一个身着黑西服的人拖着行李箱走近寝室。
“你叫什么,邮的是什么?”
“大爷我叫凌程言,邮的东西肯定是最大的。”
“是凌家的人!”
“大爷你还真说对了,我是凌家老六。”
“这是你的钥匙。”随手就吧758的钥匙给了凌程言。
“拿上去费事,你可要小心了。”
“有电梯。”说着凌程言拿出电梯卡给将耀邦看一眼。
“去吧。”将大爷盯着电梯卡出神。
“回头让那个队长给我也整一个。”
让我们回到757房间凌蓝正趴在床上捂着被子,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好冷。”
楼下大爷正在吃面。
“吸溜。”
“大爷面真那么好吃?你吃面听的我都饿了。”
“好吃,我很久没吃上这种东西了,既然你饿了,这一桶你拿去。”
“大爷我不吃你的面,我先上去了。”说完拿起一个两个哑铃就往电梯走。
“吸溜,这孩子混得真差连一个仆人都没有。”吃完泡面老大爷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电灯不经意的闪了一下,好像是电压不稳。
黑漆漆的戒指发出黑漆漆雾吞噬着房间里可见的光。
他眉头紧锁,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呜呜声。
“这里是哪里?”激扬的唢呐声传进耳朵里,凌蓝抬起头眼前一片红色,她还感受到手里的一把剪刀。
“我,我这是要嫁人了吗?不对我是男的这是什么情况!”慢慢掀开花轿一角,外面几个古人模样的人正在抬轿子。
摸了摸手上的剪子,凌蓝一咬牙没下去手。
“淡定,淡定我是怎么变成女的的?我明明是个男的,这难道是在做梦?”想到在做梦她捏了捏手心。
“好痛,看来不是在做梦。”丧气的摘下面纱直接靠在一旁的轿壁上。黑色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她摸了摸头发,发现发质不错。
轿夫定了定身型继续往前走。
“先不死了,先想着怎么逃出这地方。”随手拿起轿子里的一个苹果啃了起来,在凌蓝看来吃饱了才可以办事。
她不知道在遥远的过去,轿子中的女子已经自杀了!
花轿吹吹打打的好一段时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公寓里雾气渐渐汇聚直到午夜十二点它们消失不见,此时凌蓝的身子上已经蒙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你终于来了铃兰。”沙哑的声音仿佛隔着几个世纪一般,门帘被一把掀开。
男人留着长长的头发,脸已经完全腐烂,凌蓝当时就吓傻了一步也不敢动。
他拉起凌蓝的手走进房子,凌蓝像自然是不敢反抗只能慢慢往前走,周围的客人一点点腐烂。
凌蓝低下头发现自己也在一点点腐烂,她想跑可是她做不到!
走廊的灯剧烈的闪烁,走廊里凌程言一不小心踩到一个箱子。
“哐当!”凌蓝从梦里惊醒。
凌程言的杠铃倒了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的脚。”他慢慢靠在墙边。
“吓死我了。”他摸索手边的手机想看看几点了。
这一摸不要紧,直接摸到一把头发。
“啊!”
凌蓝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打开了灯,房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房间里什么都没,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头发是自己的。他低下头看向戒指。
平坦的胸脯有一些微微隆起,他吓得摸了一下。
“呼还好,不过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他看向左手,左手已经消肿。
戒指也不见砸坏的样子,他轻轻的摘下戒指更没有丝毫的阻拦。
黑漆漆的戒指依旧黑漆漆的,只是让凌蓝觉得可怕。
“明天去找那个卖戒指的,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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