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雪仿佛像是蔺相如手拿和氏璧一般将她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的布袋捧到了戴夣的面前。戴夣的眼睛自然也会被这柯雪如视珍宝的布袋吸引,尽管他现在已经心力憔悴了。
“这是?”
柯雪很快就止住了啼哭,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即使这是在承受霜雪后乐观的笑意。
她将布袋的开口打开,里面折叠的长袍仿佛像是好久没有过气儿的蛐蛐,立刻从他那束缚的家中跳了出来,华服是红色的行衣长袍,领口和袖口都有烫金的纹边,丝绦是由多色绳线编制在一起的,由于没有模特,所以他们被蜷在一起挂在一旁,两边的衣袂用刺绣的金线纹着图案,看起来是一个活现的鳌鱼和一个俊朗的青年,戴夣一眼就认出了这幅画的出处,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独占鳌头”,这确实应该是柯雪这种在意学习的人绣出来的。
柯雪将这袍子举得高高的,上面只露出了自己的小脑袋,她尽力的舒展开这红色的袍子让戴夣能看的更清晰一些。当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将袍子转到另一面,用背面对着他。
袍子的背面是衣袂上的刺绣延续过来的另一半画面,不过并没有延绵到中央,他们虽然看起来精致而美丽不过实则只是用作抛砖引玉罢了,虽然这样说有些愧对这刺绣的水平,不过确实同这中央的亮紫色家纹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这家纹一眼便看得出是戴家的家纹,那由“司命”二字演变过来的家纹实在是让人觉得颇具艺术性。而且同平时的家纹纹样还是略有不同的,有一些奇异的地方,可以理解为艺术性的再创造,不过事实上是,柯雪只见过戴家的家纹一次,就是那次星辰祭的时候。在野炊区有一张众人的合影,那时的戴夣头戴冲天的羚羊铜制面具,身穿为星辰祭特制的星空家纹长袍,而星空长袍不仅在脊背的位置有一个十分的大而且明晃晃的家纹,并且在许多位置都有同款的纹样缩小版。
柯雪就是在这种用手机放大这个纹样的艰苦方式一点点来摘录这个纹样,将其腾在一个画纸上,然后通过每天的夜校学习来制作这件红色行衣长袍。
柯雪的目光透露着些许委屈和某些希望被夸奖的邀功心理。
“抱歉,这个后面原本打算绣上你名字缩写的,但是只有‘D’刻好了,可是‘M’还没做好,不过也无伤大雅吧,完全不影响穿的,而且和别人只要说只刻着自己的姓氏也好……”
柯雪指着这大家纹下的一个“D”字母大谈特谈到。
“啊,不过是为了刻两个字母打算的,所以看起来可能或许有些偏就是了。”
戴夣看着这件暗红的袍子,一时间仿佛想起了柯雪曾经所有的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柯雪脚边那个背包再一次引起了戴夣的注意力,因为背包的开口敞开着,戴夣可以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一身充满性感与活力的拉拉队服。
“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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