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蒡圆圆的爱眼里现在只看得见余生了。
“少爷,这次回来还走吗?”
余生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身后正在和蒂丝闲聊的戴夣。
“或许吧,因为总有不在一起就会想念的人啊。”
阿蒡看到了余生视线的尽头。她轻声的嗫嚅着。
“我也有不在一起就会想念的你呀~”
“什么?”
阿蒡赶快紧张的挥了挥手。
“啊没事,老爷在房间里鉴定今天收来的元青花呢。”
“父亲也真是的,明明今天生辰居然还出去收东西。”
阿蒡也笑了起来。
“可来劲儿了,一大早就起床了,洛茶还和我抱怨说没睡饱就被叫醒去当司机了。”
“干嘛那么急?”
“老爷说了,要让卖家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这些东西也都是大家的宝贝,若不是真的生活所迫没有人会忍痛割爱的。”
余生点了点头。阿蒡上前敲响了门。
“老爷我是阿蒡,少爷回来了。”
“让他进来。”
阿蒡推开门带着众人进去了,屋子里要说是仓库反倒不贴切,因为不仅有许多的古董充斥着视野,也有许多坏掉的,还有没有完成的画卷,里面也有做瓷器的胚子,和机器,说起来应该更像是一个工作室。
大名鼎鼎的余董事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身前摆着一个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瓷器书画。
他戴着一个外框十分考究的单片眼镜,那镜框连着的吊坠是上乘的玉石。
他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是很有商业感觉的分背头。头发也是乌黑浓密没有一丝白发,不知是染的还是丝毫没有老。
“父亲。”
余生弯腰施礼。
余董事依然透过单片眼镜和放大镜在观察着他戴着手套的手中抚摸的元青花。
“儿啊,这次不枉我苦苦追寻啊。真是个宝贝。”
余董事根本就没有抬头,自然也是没有注意到戴夣和蒂丝。
“父亲,戴家也派人来祝寿了。”
余董事没有抬头语气有些不悦。
“别给我提这戴司南,我们两家是通家之好,他戴司南也知道我爱古董如命,却截胡了我早就谈拢的宝贝,真是气人。”
“余大爷,您别生气,我们这不是给您赔不是来了吗?”
戴夣一边说着一边给蒂丝使了个眼色,两人向余董事的桌旁走去,余董事也因为听到陌生的声音抬起了头。
“小夣?!”
“余大爷!想我不?”
“臭小子你来看过我一次啊?”
“这不是学业繁忙嘛。”
“整事儿,你是来给我祝寿的?”
“是呀,父亲让我来的,他说他公务在身没法亲自来。”
余董事露出了气恼得表情。
“哼,我看他是不敢见我吧?”
“余大爷还在生我父亲的气?”
“怎能不气?戴司南他明摆着就是要气死我。你知道那鸡缸杯有多稀有,多珍贵嘛?”
戴夣笑着帮余董事顺气。
“好了余大爷别气了,这不是过生日呢嘛,我们还给您带了礼物,要亲自交给您呢。”
“哦?东西贵重与否我不在意,重要的是要和我心意。”
“您放心……”
戴夣挥手叫了余生。
“先让余生把礼物给您看看好吧?我的宝贝要大轴出场。”
余董事看他那得意样就宠骂了一句。
“看看你那自得意满的样儿。”
余生将那礼盒放到了桌上。
“父亲我送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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