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扶额,感觉脑阔有点疼。
踏马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日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门的时候果然没看黄历,要是现在我旁边有一瓶敌敌畏,我恨不得一口喝完与世长辞算了,活遭罪啊。
我看向小铃,用一种很怂包的语气说着很霸气的台词:“我要是不答应,你想怎样?”
没想到这家伙笑的挺甜,说的话倒是让我寒心得很。
“那我就告诉我粑粑你把我看光了,你就等着当太监吧。”
我的眼角皮子使劲地抽了抽,麻蛋,她果然还惦记着这个事情,一找到机会就想反咬一口,大不了我也脱光了让她瞅瞅呗,咱俩一干二净,谁也不欠谁。
看着这丑恶的资产阶级嘴脸,我只敢怒不敢言。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哎,天道不公啊。
面一吃完我就被她赶出来了,跟赶蟑螂似的,不知道尊老爱幼吗?我抬眼看见小铃一个头露在门外朝我瞪着眼,意思大概是说快滚快滚,老娘没工夫陪你这傻叉聊骚。
看着她怒在心头甜在外头的小脸,我突然贱兮兮地笑了一声:“小铃啊,要不我也给你看个传家大宝贝,咱俩这事就算完了行不?”
“滚。”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好嘞!”
走到楼下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太阳热的跟在我脸上抽了几巴掌似的,后背粘乎乎的跟衣服沾在一块,汗啪嗒嗒地往下掉,内裤也划到屁沟里去了,真他妈难受。
我摸了摸裤带,掏出三块五,穷的一笔,现在这年头没有微信支付谁能做人?不过还好这点钱够我买一根棒冰吃吃,路上我顺便抢了一个小屁孩的扇子,他爸屁颠屁颠买烟去了。
“大婆!一根奶油味冰棍再来包卫龙!”
我跟个死狗样趴在小店门口的坐凳上扇着风,这天气真踏马热,说好的春天呢,怎么的太阳公公想念他的太阳奶奶了吗?
店铺里的李大婆坐了起来,摸着她大腹便便的肚子杵在门口,看着我,干瞪眼。
这让我有种想跳起来说“你愁啥”的冲动,不过这倒是让我记起来这李大婆耳朵不太好使,说话得响点。
“大婆!一根奶油味冰棍再来包卫龙!”
我几乎是扯着喉咙喊出来的,身子又热了不少。
这回大婆听明白了,嘴巴张了张露出一排光秃秃的牙床,就剩下两颗门牙孤军奋战。她转过身挠了挠屁股往店里面走进去,没走几步又回来了,啥东西也没拿,然后继续看着我,干瞪眼。
我&%¥#@&*¥........
说实话我有点想打人,这要是哪天混混似的人来买东西,眼睛一瞟瞅着这么个老太婆在看她还以为要和自己干架,这屋顶都得给掀起来。
妈呀,我想我今天一定是撞了鬼,一连仨都是极品。
“哦呦,这不是小秦吗,你咋在这啊?”
我摸着发痛的脑袋陷入沉思,这时候后面传来一个挺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卖鱼店的叶阿姨,她有个儿子是我的狐朋狗友,不过这又是另外一个事。叶阿姨别的挺好,就是有个坏毛病,话多,一聊起来能聊一下午就听她在那逼逼叨个不停。
“嗨呀,你在这干嘛呀?买烟呐?”叶阿姨拍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少抽点烟,多帅的小伙,都要给这个糟蹋了。”
“不是......我......”
“有啥不是的呢,都被我碰到了,下次少抽点啊。”她跟个领导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老气横秋的。
“哦对了,刚才我在我家店门口碰到小许了,哎呀,小许真漂亮啊。”她说起话来眼睛里闪着光,好像给她儿子调媳妇似的,“小许还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还跟她说没呢,原来你在这里啊......”
“叶阿姨,没事我就......”
“小秦呐,我看你老大不小了,今年28了吧?”
“阿姨,我跟您儿子一样大,他今年不才22嘛”我苦笑,怎么又给我碰上一人才了。
“噢噢噢这样啊,那你啥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我:???
叶阿姨:你和小许不都结婚了嘛,还不告诉阿姨,给你坏的。
我:啊???没有啊,你从谁那里听来的。
叶阿姨:你还装!小许都告诉我了,是不是啊小许?
我:!!!
我心里一坏,想到事情不太对劲了,可已经来不及了。
“是啊阿姨。”
我听到一个酥麻酥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紧接着什么东西抵住了我的后背,冰凉的触感直冲天灵感,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一种叫柴刀的物质。
许三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后背,用她那强大的36D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浑身疲软疲软的说不出话来,她那蜜糖浇灌过的嗓音却如恶魔口语般在我耳边响起:
“找到你了。”
我心里一惊,我好像听到她舔舌头的声音了,这他妈是要吃了我的节奏吧!我不是唐僧吃我的肉要折寿的呀!
我颤颤巍巍地回过头,看到许三爷紫色的长发在风中起舞,以及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的爱心形的紫色瞳孔。我好像看到她张开血盆大口,里面布满了尖尖的獠牙,从嘴里吐出雾状的气体,周身散发着血红色的渗人气场。
我槽,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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