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挺犹豫该不该进去的,因为打小开始除了三爷之外我就没进过其他女孩的家门......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哦对,三爷是只猩猩。
可转眼一想,要是待会三爷有事没事跑到阳台一瞅,见我还跟傻子似的杵在这,还不得飞过来三记老拳教我做人,大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吃几个巴掌的事情,她还能把我怎么的?
我鬼鬼祟祟地拉开门后的窗帘,大概一条缝的距离吧,然后跟个缩头王八似的把王八头往里钻......
这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小偷,那我是不是还得往头上戴个黑丝啊。
你别说我还真往后面望了一眼,这儿啥都没晒。
看样子窗帘后边是个房间,装修得倒是挺精致可爱的,很有少女的风格,里面的各种东西摆放的错落有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视觉感受。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加关心现在房间里有没有人,我把窗帘又拉开了点,左瞟瞟右望望,眼睛小点看东西都费劲,不过里面确实没人。
确认这一点后我屁颠屁颠地溜了进去,往地上一趴,然后跟条泥鳅似的匍匐前行。
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般淡淡的香味。
电视上放着今天的天气预报,看起来不久前主人还在这间屋子里面,我稍稍提高了一丝警惕心,要是这时候被撞见了我他丫绝壁会被意味是非法入侵的变态。
......不是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没什么毛病啊,算了,管他呢。
我伏在门口听了好久,门外安静得出奇,待在这又不是个办法,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打开了门溜进客厅......
我靠,听上去好像我真的是强盗啊。
客厅也空荡荡的,整个房子似乎都没有人在,那可就奇怪了,既然屋子里都没有人,那为什么电视机是开着的?
我擦好刺激,这剧情就跟前几天看的恐怖电影差不多,主角闯入空无一人的房间,然后回首看到一张鬼脸赫然眼前。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大概?
我咽了口唾沫,大概是之前“剧烈运动”导致的后果,现在我的喉咙干的一批,咽口水都会轻轻疼一下。
格局跟我家差不多,所以我没怎么浪费时间就找到了冰箱。
“阿弥托佛,无意冒犯,死者安息......”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
我拿了一瓶可乐,确认没有超过保质期后,挺安心地拿起来灌了一口。
至于为什么要特意检查过保质期,等你在厕所快乐地度过一个周末之后你就会理解我的感受了。
皂滑弄人,实不相瞒我现在又有这么一点尿急。
别问我这是什么辣鸡剧情,问就是导演让的。
亲亏我对我们社区房间的布局十分清楚,不然今天这泡黄尿可能还真的撒在人家客厅。
厕所在门口直走第一个房间,然后我哼着小曲猛地打开厕所的门,只见一阵金光传来差点刺瞎我的碳合金狗眼。
哇,金色传说!
眼前的景色几乎让我气血喷涌。
里面杵着个挺“水灵”的女孩,一丝不挂估计是刚洗完澡的样子,手里的内裤才拨到一半,然后因为是短头发的缘故,胸前那两坨好大的罪恶颤颤巍巍,两条白皙的美腿半开半闭,中间那一片青青草原是男人的浪漫......
嘶......
富强明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我倒吸一口冷气,门也忘了关,她也愣愣地站在那,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估计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外人看光......我俩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含情脉脉,目光如炬。
我感到她的视线这么炽热这么热烈,就好像要一刀砍死我那样。
忘了有多久,我开口打破沉寂,脸上挂着挺和气的笑容:“姑娘,借个桶,俺尿急。”
......
半小时后,我一脸操蛋地跪坐在地板上,像个惹了事挨了顿胖揍的娃,脸上三个血红的巴掌印,肿的跟猪头似的。那女生坐在床上,双手抱胸,一脸的想打人却又无可奈何,大概是因为半小时前她差点被人视女干了。
哦对了,这女生叫蓝铃,因为个头挺小,大伙儿都喜欢叫她小铃。
小铃今年22岁,刚大学毕业,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本来她父母是希望她学金融业,因为她家就是干这行的,有钱的很,进入她爸的公司后可以更容易地往上爬。
可小铃不听啊,这娃子也不知道从哪里迷上了东瀛的游戏,好像一种是叫galgame的玩意,我也不太懂,总之一泡就是一天,天天歇斯底里喊着要造出自己的嘎朗嘎么,她父母又疼她的恨,拗不过她,就放任她自己去了。
不过这小铃个头虽小,发育的倒是大大的好啊。我那淫眼并不怎么自觉地从她胸前一扫而过,或许是因为穿的上衣太松太垮了,直接露了小半个雪白色的出来,我特么瞪得眼睛都要飞出去了。
我槽,到底是吃了什么能有这么大,我寻思这该有E了吧?
或许是意识到了我正在看她,小铃俏脸一红,用手把发丝撩到耳后,故作镇定地说:“所以说,现在你的青梅竹马正拿着刀满世界追杀你,你没有办法所以就跑到我家避难,然后很不巧地选在了这个时候。”
我点点头一脸无奈,虽说这听上去很扯淡但内容句句属实,我瞅了瞅她似乎很纠结的样子,给我一种“道理我都懂,所以你为啥要偷看老娘洗澡”的感觉。
然后过了半晌,她捏着太阳穴,神色有些疲倦地说:“那退一万步讲,你那个像猩猩一样的青梅竹马真的拿着刀要来杀你,然后你走投无路的时候真的就想到到我家避一避难,接着有恰巧口渴拿了我家的可乐喝了一口后又恰巧尿急,然后又恰巧地看到了正好没穿衣服的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特红,尤其是说“没穿衣服”的时候。
先不说为什么要退一万步讲,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个事情听上去的确跟扯淡似的,是个人都不会信,可我总觉得她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个。
我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的嘴角有些抽搐:“那为什么你进来的时候不能先敲个门呢?”
我一脸黑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感觉她绕来绕去就是绕不过我把她看光了这点事,就好像上帝许诺一个人可以满足他的任意要求比如用不完的钱或者至高无上的权利,可那个人摇摇头说我就想要一条女人的内裤。
而现在我就是那个蛋疼的上帝,我敲门我干哈呀,社区送温暖吗?
“呃......”
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后,说了一个连我自己听着都蛋疼的回答。
“我尿黄,尿客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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