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了众后宫的联合一致针对后,我只好接受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包括这段时间每天在家洗碗拖地并且还要陪同妻子出门逛街,这些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一~个~月~不~能~同~房!这是可以接受的事情吗?身为二十岁出头,身体条件优秀的青年人,三天都没有性生活是正常的吗?很奇怪吧?确实很奇怪吧?什么?你也没有?那你真的很奇怪啊?
然而这次大家的要求却出奇的坚决,就连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小芹对我求助的目光都慌张的避开了。
难道我铁血孤狼真的就要屈从众后宫之下,签下耻辱的不平等条约?难道中国上千年来男性当家作主的传统精神真的要毁在这个阴阳散手传人的手里?想到这里心中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一拍地板,慷慨激昂的大喝道:
“莎莎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谄媚的再次去抱舒莎的腿,毕竟这才是真正拿主意的人,“我一定坚决执行组织的任务,争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没办法啊,形式比人强没法不说软话,毛主席也说过不是,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在被舒莎完全发动了群众之后,孤立无援的我的暴政只有被推翻一途了。
这次舒莎没有避开我,反而自上而下笑吟吟看着我说:“你没有抵触情绪?”
“哪能呢?”我慷慨激昂的说,“老婆大人对我这么好,在我犯了错误之后还能这么简单的原谅我,对于这么心地善良的老婆,我是半点抵触情绪都没有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要我说还太轻了,最起码得一个半月不准行房。”我厚着脸皮一脸正色的讨好道。
“好,既然这样就一个半月吧。”舒莎一本正经道,眼中却透出些狡黠。
“诶?”我蔫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就是……”
“那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记得把地板先打扫一遍。”舒莎打断我起身,“记得角落也一定要清理干净啊。”
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宫彩彩,熊瑶月,何菱也都一同起身,小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一起离开了。
就在小芹就要走进自己的房间时,却突然欲言又止的回头道:“阿麟,要是你真的觉得忍耐不住的时候可以……”
“嗨嗨嗨!读者们还在等着呢,水芹老师!”维尼一把打断小芹的话,风风火火地拉起小芹把她拽进了她们的画室,“让我们开始伟大的创作吧!”
“可、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啪!”画室的门猛地关上了。
我一脸苦闷的坐在地板上看着那间破外套。
所以说娶那么多有什么好处,既不能大被同眠,而且关键时候还会被老婆们一致针对,真是太可怕了!
苏巧一直笑吟吟的看着闹剧的发展,直到大家都离开了才慢慢起身,但突然踉跄了一下,我赶忙上前搀扶。
“其实大家并不是真的在冲你生气,毕竟大家还是相信阿麟的,”苏巧趁被我扶起时对我偷声道,“大家也想和阿麟亲热,只是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多休息休息,好好恢复身体,毕竟你是大病初愈过度的房事有害你的健康。”
哪有那么夸张,这点伤我的身体早就没问题了。
虽然很感激大家的体贴,但是我还是困惑的问道:“那干脆就直接就告诉我就好了嘛,干嘛费这么多事。”
“如果直接说的话以你的性格大概会不以为然吧?虽然说是一个半月,你怕也是坚持不到那个时间的,但是能节制两天还是好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而且对某人而言,直接说‘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也很难为情……”苏巧掩着嘴意有所指的笑着说。
“巧巧姐!”舒莎突然急冲冲一把打开门嗔道,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好的耳力。
“我什么都没说啊。”苏巧轻轻挣开我的手,笑嘻嘻的离开了。
我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舒莎,原来那个舒莎也有这么不坦率的一面吗?
发觉我正盯着她看的舒莎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又羞又怒的不知道抄起了什么朝我丢过来,正中我的面颊。
我捡起来才发现那东西正是一卷卫生纸。
“实在坚持不住就自己处理吧,大色狼!”舒莎扬眉恶狠狠道,再次一把重重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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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近几日来我就安心在家养病,警局给我批了十天的假,让我好好的休息,而我就老实的做我的家庭妇男。
然而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傍晚,门铃声响了起来。
门铃会响不稀奇,但凡没坏掉的门铃,被按了都会响。但是我家的门铃一般是没人按的。
要知道我姑且也算是和6个“妻子”同居的男人,此地可是金屋藏娇之所,虽然一般来说官不举民不究,也没人会特意查我,但是毕竟有些与法理不合,这种事情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所以对我家详细位置知道的人并不多,即使知道的来也都会电话通知我才对。
到底是谁呢?要知道我这两天正不爽呢,如果是推销报纸或者卖保险的,我就打定主意要找机会滥用一番职权查一查他们的案底了。
你看嘛,说不定张三就会有传播yin秽制品的经历,李四也可能有过公款吃喝假报发票,王五更可能考试作弊,驾照消分,偷税漏税,或者搞过非法集资啥的,人嘛,想查都是可以查出点什么的,我们家莎莎这么完美的人都会有早恋问题,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嘛,那主要还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我就这么胡思乱想自我陶醉着前去开门。
我漫不经心的开门,霎时间看到一个人。
有些沉浸在刚刚的胡思乱想中的我,思维有些卡顿,只能一点一点的分析我眼中的视觉信息。
一个人。
一个胖子。
一个有些眼熟的胖子。
一个有些眼熟而神态猥琐的胖子。
一个有些眼熟,神态猥琐,带着小圆眼睛,活脱脱一个日本翻译官带路党似的胖子。
那胖子定睛一看,发现是我,脸上绽放出一个惊喜而**的笑容,双手举起,作势要拜,公鸭似的嗓子拖长声音就喊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
“啪!”没等他最后俩字说完,我就唰的一下使劲把门关上了。
关上门的我以手按胸,安抚我那颗惊慌脆弱的斯巴达之心。
我擦,外面那货莫不是曹公公?我有些诧异。
“师傅?师傅,你为什么把我关在外面啊?是我啊,曹敬绅啊。”
“八戒!你认错人了!”我觉得还是有些惊慌未定的回答道。
太惊悚了,我原来想着曹公公他爸爸长得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只是更邋遢更猥琐了一点,没想打曹公公五年来长的和他老爹更是画风愈加雷同啊,尤其是那擦不干净的**笑容,真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啊!这要是不是在写小说而是画漫画得要省多少事啊。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接受了曹公公如今的设定,再次打开门。
“你有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
“师傅大人何出此言?”曹公公夸张道,“我可是听说您机智勇敢,有勇有谋,力挽狂澜,与庄妮那毒心妇人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为了冬山市百姓的和平才分心无奈落败,身受重伤。徒儿今天是特意来给您送慰问品的!”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说瞎话我还是一脸受用的表情,傲然说:“胡说八道,就凭那死丫头的三脚猫功夫能让我受重伤?你怕是失了智。”
“是是是,师傅大人英勇神武,师傅大人所向披靡。”曹公公应声虫一般谄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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