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要惩罚同学的话,下课在弄行吗,现在是上课时间,该讲课了。”白子画用他的偏中性的看似严肃的说道。
“哦,老师知道了。”老师仅仅只是只是一回头就知道了是谁在问,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你们看看人家白子画同学多么有时间观念,还知道珍惜上课时间,你看看你们一天到晚的。。。。。。(一下省略数千字)”
“哎,不说了,说了你们也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是上课吧,全体同学们看黑板!这个知识点很重要的”用着棍子敲了敲黑板“要考的,注意了。”
“哦。”能进如荣华的学生还是很有自觉的,在老师敲了敲黑板后,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课堂上,听着这老师讲的所谓重点,但可怜的月巴还是跟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
这可让某人松了一口气。
“呼”白子画拍了拍胸口呼道。
自己的计划终于没有翻车。
让老师继续讲课其实是个借口,是个让别人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离开的借口,开脱。
可为什么要转移注意力呢,那是因为自己不能有太强的存在感。
没有太强的存在感能干什么呢,可以当个隐形人。
可为什么要当隐形人呢?因为自己有个计划。
只能低调和隐匿行事。
相反,太显眼的话,自己的变得普通,过普通生活然后顺便摸摸鱼的大计不就泡汤了吗?
(鱼好像可以泡汤的样子。)
。。。。。。
这节课在一个小插曲和老师的奋力讲课中过的很快,所以一阵被同学吐槽过无数多次的音乐理所当然的响起了。
“下课了,老师您辛苦了。”
“Duang,Duang,Duang。”老师敲了敲桌子,看着面前躁动的学生训斥道“停停停,我可是说下课吗,都给我乖乖坐好!”
同学们识趣的做了下来。
看着面前一幅乖宝宝模样的学生们,老师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有个学生样子嘛,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这样了,知道了吗!好的,下课。”
于是老师便在学生们“老师再见”溜走了。
然鹅,老师前脚一走教室里就炸开了锅。
“嘁,这个老师就知道以老师的身份压我们,训我们,真没出息。”
“就是,就是,难怪他秃头,肯定是把火气撒我们头上撒的。”
“诶,你们知道老师火气为什么这么大吗?好像是因为教导主任。。。。。。”
“嗯?真的吗,说来听听。
“。。。。。。。。。。。。。。。。。”
“哈,真有趣。”
“诶,你看孙黑是不是有去找白子画了?”
“好像是的哦。诶,不对他不是每天都去找他吗?”
“emmm,真可疑,平时在班里都不愿意参加集体活动,和其他人都保持一定距离的白子画,怎么会交到这种朋友。”
“诶,他叫白子画吗?”
“怎么你还不知道?”
“因为平常都听别人叫他小白。”
“好可爱的外号哦。”
“不过可爱归可爱,白子画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朋友。”
“不知道啊?”
“诶诶嘿嘿,他们之间是不是又什么朋友交易,才保持那种关系,毕竟两个人性格又怎么相似,嘿嘿,要真是那样的话出成书或者BZ肯定一包眼福。”
“咦”xN
“你这个人我劝你善良。”
“嘻嘻。”
视角转回到我们的主角身上。
他现在又趴在桌子上化为一团雪球睡了起来,嗯,还睡得挺香,仿佛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一幅唯美的话画。
让不经意注意到这边的人都呆了,都在直勾勾的往这边看。
可这副美好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见一个乌黑的身影好似乌鸦坐飞机似的跳到白子画的前面朝他喊道。
“老白,醒一醒,今天深渊结算。”
“我已经早到红莲了。”
“你战场没到一档。”
“次数用完了你叫我怎么打。”
“天命总部的垃圾你还没捡。”
“我开的八重村。”
“你给我醒一醒。”
“孙黑,你烦不烦!”因为起床气外加困倦,白子画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愤怒的看着杵在面前的男子。
面前的男子穿着一身荣华中学标准校服,带着一个骚紫的条纹领带,脸上,呜哈哈哈,抱歉忍不住了,脸上除了牙齿以外都是黑的,宛若在煤渣里洗过脸似的。
“咳咳咳。”这个黑人正了正胸前的领带“这不是烦不烦的问题,关键是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正事?去非洲下矿找黄金结果屁都没找到,来找我请教,抱歉我没有关于那一方面的知识,告辞。”说完就要趴下去继续睡。
“诶诶,不要这么着急,我这是真有正事。”一看白子画想继续睡回笼觉,黑人连忙拦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就是,今天中午吃什么。”
。。。。。。。
“滚。”白子画貌似已经习惯了,说完这样词就继续趴在了桌子上,睡回笼觉。
而孙黑却不淡定了,在旁边小声逼逼到“诶不对啊,今天的老白怎么不在状态?难道时候肾虚了?平时在我调戏过后,虽然从来没骂过我,但是一套标准连击总是会有的啊,怎么回事今天?肝炸了?”
然鹅此时白子画的耳朵动了动。
“嗯。”只见白子画直接做起来笑眯眯得看着孙黑“是不是一天不打你,你就想上房揭瓦?”
“卧槽,老白你醒的时候告诉我啊,吓shr人。”
“怎么,还是想在我听不到的地方说完坏话。”
“额额,你听见了?”
“嗯,不止听见了,还听完整了。”
“不是,老白,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进天不合往常一样是不是生病了什么的。”
“你还咒我是不是。”
“哎,不是,怎么说呢,就是那个。
“那个?”白子画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轻一点。”孙黑在经历了众多挣扎后,像是放弃了似的。
“不可能,我最讨厌别人在最后指指点点了”说完就朝着孙黑肚子打出一拳。
别看拳头小,但分量足,足足让孙黑有着极高物理抗性的非洲人弯腰捂着肚子。
趁着这个时候,白子画顺势把孙黑一转,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把他的双臂从肚子那儿拽回来,撇道后背上,压制住,在朝屁股上一踹,松开手,让他借着惯性体验沸羊羊的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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