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澄非要魏婴死,为什么当时不带狗.......江澄帮魏婴赶了那么多次狗,重生后看到狗喊的却是蓝湛........到底是江澄伤了魏婴,还是魏婴伤了江澄......没有魏婴,师姐不会死,虞夫人江枫眠也不会死,师姐不死,义城篇的惨状不会发生。
蓝湛问灵十三载,等到了他的不归人;江澄十三年疯了一样到处抓人,也等回了他恩怨纠缠的发小,可是他的发小身边已经有了那个可以同进同退的人,只有他江澄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孑然一身拉扯着姐姐的血脉,背负着四大家族中孤立的云梦江氏,空守着少时云梦双杰的诺言……生来一人,去时孤身,便是江澄其人..........
“何为江澄?”
“紫电,三毒,莲花坞”
“可否具体?”
“自负,不甘,字晚吟”
“可否再具体?”
“十三年擦拭陈情,却是孑然一身”
生来一人,去时孤身,便是江澄其人。
江澄帮无羡赶了那么多次狗,到头来无羡见狗叫的却是蓝湛的名字。蓝湛问灵十三载,江澄又何尝不是寻了十三载?希望找的那个人是他又不是他,即使再也回不到过去,也希望那个人回来就好。就算心里藏着许多话想对那个人说,但是到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到最后江澄只是孤身一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江澄是令人心疼的,然而无羡也是叫人心疼的,世事弄人。他看开了,因为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活着向来比死去的人痛苦,于是江澄就活在那个云梦双杰的梦里,活在满目疮痍的世界里。
江澄此人,少年时于各仙家斡旋,势单力薄重建宗族;丧父丧母失亲失友,孤身一人带大侄子;为救挚友引开外敌,化丹之痛不曾言过,灭门之苦一肩承下;身藏陈情十三载,夜寻鬼道十三载;醒掌三毒剑,醉眠父母碑;直到尘埃落定归来时,仍是孤身一袭紫衣,所以啊,江晚吟这人,内心实在温柔,又可怜得过分。
十七岁的莲花坞是他此生永远无法忘却的梦魇,十七岁的不夜天是他再也无法拥有的阿澄,十七岁的乱葬岗是他注定无法挽回的双杰。江澄此人,前生不算很好,后生却苦到无法入喉。一道戒鞭痕,一颗金丹,硬生生把真相压入千疮百孔的心里,任由腐烂,也不愿割掉。一把三毒,一手紫电,天地孑然,无人并肩
魏无羡愣住了。
魏无羡不是一个拘泥于过去的人,他觉得,反正都以死谢罪过了,老调重弹太没意思了。
但江澄他没走出来。他走不出来。
他,叫江澄
他还未等来曾经一起摘莲蓬一起打山鸡的云梦双杰
然辗转寻觅数载,终无所得。虽无怨无愤,亦不畅不甘,不知忧思几何,只知素袖惹尘埃,疾风乱袍带,琵琶骨下烙铁印痕时时作痛而已。
君不见陌上花开落几度,燕影疏斜去又还。
君不闻无名之曲歌长夜,歪坐榻上醉复醒。
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枇杷尚青酸伴苦。
君不复黑衣横笛且徐行,执杯遥酹对空席。
吾名蓝湛,字忘机。
生于姑苏,家至云深不知处。幼时不觉山寒水冻,常年独身修习,以雅正自律。
岁往,年稍长,偶日与魏君相识,未料念至如今。
婴与吾初逢光阴尚早,不觉青山将老。
姑苏有一美酒,为婴所喜。吾未始贪尝其味,多年后,方觉天子笑甘甜逾常。
奈何缘薄,潦潦一生,恍惚已过。
但谢婴可不见吾心颠沛,容吾坦荡追念。
背负严规戒鞭痕,藏酒坛睹物思人。
吾以忘机琴音为媒,哀哀十三载,天地闻吾声。
某日夜色正深,吾向竹林寻家中小辈,忽而笛声起,往事入吾心。婴还,虽面生,无妨。
吾一生以正道自居,雅正自律。唯遇眼前此君,可教吾忘却荒唐俗尘,天涯归去。
幸得忘机友,陶然天地中。
“何为蓝湛?”
“姑苏,蓝氏,忘机琴”
“可否具体?”
“雅正,从容,避尘剑”
“可否再具体?”
“他曾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
“何为魏婴?”
“邪道,轻狂,血洗不夜天”
“可否具体?”
“随便,陈情,莫家庄重生”
“可否再具体?”
“他但笑流言唾骂,无人知酸楚”
这时候的蓝忘机,轮廓还有些青涩之气,神色很是认真,但仍是在脸上写满了“不要靠近我”、“不要和我说话”。
世道多险阻,途中有荆棘,愿持避尘为君扫,尽可款款步。
月移惊更鼓,星落起乌啼,彻夜独剪西窗烛,照尔归家路。
世人皆以蓝湛逢乱必出,实则原因有二,祸祟作乱,天道难容,故当除之,此其一;婴终日与非人为伍,若其神魂尚在,欲知去向,此等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或略知一二,此其二。然辗转寻觅数载,终无所得,虽无怨无愤,亦不畅不甘。不知忧思几何,只知,素袖惹尘埃,疾风乱袍带,琵琶骨下,烙铁印痕,时时作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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